我说:好,我带你去我家,给你个整数一千,如果你真的不是高中生。
那个女孩说:能不能带我的姐妹一起去,她还是处女,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就算你帮帮她啦。
我看了一眼那个有些羞涩的女孩说:可以,没问题,只要你俩愿意。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了头。
我马上买单,包括她们俩的矿泉水。出了中国大酒店来到停车场,她们上了我的车后,我先让她们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我看。一看之下,我差没晕过去,竟然和雅男同校。
我一下子就没电了,刚刚出来时想象着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小美女的淫荡欲火,倏地一下,就撤得无影无踪。我本想马上让她们下车走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迟迟张不开嘴。她们让我想起了雅男,想起我的大学生活,想起了那些曾和我说说笑笑的女生姐妹们。
后来,我还是把她俩带回了家。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和她们上床。我们三个人只是在客厅里听听音乐聊了聊天。那天晚上,我没有想到,对到了手的女人历来是坚决镇压到底的我,竟然会突发慈悲,道貌岸然起来。我开导她俩说,以后不要再去中国大酒店那种地方啦,她俩还小,能考上这么好的名校,不容易,千万不要把自己前途毁了,如果那样也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们的父母了。
她俩被我假模假事儿说得直哭。她俩一口一个大哥哥,说她俩今晚遇见好人了。
我们一直聊到凌晨四多。我让她们俩去睡我的大床,我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着睡了几个小时。等我们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我带她俩出去吃了顿饭,然后开车把她们送到学校。下车前,我给她们每个人一千五百块钱。她们开始不要,争执了半天,看见我有些生气了,她俩才哭着收下。其中一个说:大哥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学习,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
后来我又多次去那个国贸迪厅,直到那儿被查封,我的确没有再看到她俩的身影。
不过,妓女我的的确确嫖过一次。
那次是我出差去上海。晚间,在下榻的一家可以俯瞰整个上海外滩夜景的著名酒店,内心空空荡荡的我独自在大堂咖啡厅里喝茶。
本来,下午一下飞机到了酒店,我给家在上海的曾和我上过几次床的又时常保持联络的六个女人都打过电话,想让她们接驾。一个电话响了没有人接,一个接了说人去外地出差了,一个电话里嗲声嗲气和我说实在抱歉晚上老公过生日走不开,一个有气无力说发烧正躺在父母的家里,一个说今晚加班明天早早过来,一个说晚上过来也没用来例假了。看看,看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想到这几个女人在我最需要她们时全都给我罢工掉链子了。
我一边品着茶,一边在心里批评自己,看来上海这个地方我女人的基础工作还是没有打牢,发展的对象还是太少,远远不如北京那样可以随叫随到。
就在我深刻反省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美丽异常的女人,正坐在不远的桌子旁望着我微笑。我和她了头,没想到她就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对面。她不象一般的风尘女子那样浓妆艳抹,她只是略施淡粉,举手投足,非常的得体大方,看得出很有修养和品位。当她听出我的北方口音,知道我是一个人来上海出差,她就直截了当提出来要陪我过夜。
我一惊,我没有想到一个如此年轻美貌举止端庄的女子竟然是妓。
我淡淡一笑,问她价格。
她微笑着说:你们北方人大方,看着赏。
那天晚上,上床前看她数钱的认真样子,我问她:你人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做这行。
她说:大学刚刚毕业,找不到好工作,想出国去澳大利亚留学,所以要挣学费。
我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那一晚,我的确为她的这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既出了力也出了钱。
说实话,当时在床上,我没有感觉到她和那些曾和我上过床的良家妇女们有什么多大的不同。只不过是她的名字叫妓女,她们的名字叫情妇;她直截了当地说她需要钱,她们遮遮掩掩地说她们需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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