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赵云峰还不只嘴上逞能,腰间更是大展雄风,金刚杵一下接着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直刺沈婉蓉敏感的处。虽然刚刚被痛快开垦过,毕竟旷了这么久,沈婉蓉终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强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这样一折,连抗拒都无处着手,完全只能任其辱;可也不知怎么着,这样被赵云峰蹂躏下来,承受之间痛苦与欢愉竟浑然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年近惑经历过风月阵仗,当然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咬牙苦忍的沈婉蓉闭起美目,眼角不由自丰地流下两行泪来,只觉幽谷被他插得发烫发热,烈火般灼烧的欲交欢之声,混在赵云峰充满侵略性的话语中直透耳内,每一声、每一句都似在勾挑着她芳心深处的渴望。
渐渐地,随着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体逐渐习惯了赵云峰的,痛楚退缩的同时欢快也愈发强烈,被那般火热的烧灼着每寸肌肤,沈婉蓉竟不由心神恍惚起来,从鼻里透出的闷哼,抗拒之意也渐渐消减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间,沈婉蓉心知不妙,方才那一回还可说是自己受了他的暗算,欲火涌发之下才被赵云峰趁虚得手;可现在却大大不同了,打从一开始自己便满心抗拒,却仍被赵云峰硬来之下诱发了深藏的,若真在这种情况下也,身小由己地被送上仙境,舒爽无比地享受着那迷人的种种美好,沈婉蓉真不知道从烈女变成妇的自己,以后是否能逃脱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本来守节已久的身子被赵云峰所污,还是在睡梦之中糊里糊涂的情况下不甘不愿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绝不愿意的情况下被他硬来第二次,照说沈婉蓉对这回的风浪雨心中满是不愿,该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赵云峰强力的侵犯下,沈婉蓉丰腴圆润、充满弹性的胴体非但没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凶猛之中,愈来愈觉得花蕊大绽,仿佛身心都欢迎着那接踵而来的火热冲击。
直到此时沈婉蓉才知道,什么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么叫做身为女人的软弱,偏偏那快乐的代价,却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将自己彻底献出,换来这没的快乐。
“你……哎……你这……小坏蛋……不可以这样……啊不要……不行……啊…………你在对妈妈犯罪啊……小坏蛋你敢再这样……事后……唔……呜……一定不会饶了你的……不要啊……那里不行……”
沈婉蓉本来还想咬牙忍耐,任他怎么大起大落、尽情施为都不出一声,可虽是柔嫩,却不知怎么生就的韧性,在赵云峰强劲有力的冲击之下,虽说难免有儿痛,但快感却如喷泉般喷发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盐一般,不只不能显出咸味,反衬出了其中无尽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终于还是开了口,沈婉蓉虽是嘴上大骂,话语中却不由透着一丝甜蜜的妩媚,光从声音听来,以赵云峰在这方面的经验之丰,便知沈婉蓉嘴上虽硬,芳心却已撤守,只待他尽情躁躏攻击,将她彻底征服于。
而赵云峰也真没让沈婉蓉失望,他压下了上半身,将沈婉蓉原已曲折的长腿压的更深,几乎都已贴到了她肩颈之间,却丝毫没停止上抬下撞的动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采蜜,采摘之间沈婉蓉只觉浑身火热,花蕊之中蜜汁涌出,每次被他采过之后,虽感觉得到那种被吸取时的虚弱,但与那的快乐相较之下,却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恶……不……不行了……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坏……小坏蛋……小鬼头……今天的事……呜……妈妈……不会放过你……啊……那里……那里别……别那么用力……嗯……会痛……啊……”
沈婉蓉嘴上虽是抗拒,但间中却是渐渐透出崩溃的迹象,尤其赵云峰手段惊人,虽将她泄出的尽情吸吮,却总留下几分,让沈婉蓉不会一泄千里,而是留着体力等待着再一次快乐的,连连的快感冲击之下,沈婉蓉渐渐心神皆失。
端庄美妇的矜持、节妇的抗拒都已消失殆尽,此刻的她只痴迷地感觉到,那羞人的念头愈来愈明晰,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觉到,做为一个虎狼年纪的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从头到脚都被他彻底占领时,那种坚壁清野的彻底虚脱,才能感受到这难以言传,只在被征服时才感觉得到的美好滋味。
沈婉蓉想到白宁,想到柳菁菁,想到以后的儿媳妇,也不知已在赵云峰金刚杵之下享受过几回这般美妙,现在可终于轮到白己了,也因此,沈婉蓉的话语逐渐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