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边耸边坏笑道。
姜悦悦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眼神已经变得极为温柔:“你要,就给你”“哈哈——”
柳水生意气风发,像头撒了橛子的野马一样,在她这块肥美的原野上纵横驰骋起来。
可是就在姜悦悦销魂欲死、即将攀上快乐巅峰之际,身上的柳水生突然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
姜悦悦迷茫地睁开眼,有些意犹未尽地问道。
“家里出事了!”
柳水生神色一变,马上弓起腰身,退出了她的身体。
的突然空虚,令姜悦悦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柳水生准备起身之际,她突然伸出玉臂,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腕。
“不要走”姜悦悦有些难为情地望着他,眼神极度的哀怨缠绵。
看着她满脸都是欲求未满、渴望自己能留下来的楚楚模样,柳水生很在成就感地摸了一下她汗津津的脸庞,笑道:“悦姐,咱们以后时间长着呢,有时间,我一定再去县城找你!”
说完,这货提上裤子,急丛丛地下了床。
见他心意以决,没有得到满足的姜悦悦心中好不失望。
活这么大,她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快乐过。
回想起这十几年来为王守义一直守身如玉,芳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懊悔的感觉,觉得以前的自己白活了。
“哎——”
姜悦悦又叫住了他,满脸媚色地问道:“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县城?”
“你什么时候想我了,我就去!”
柳水生朝她坏坏一笑,推门出去了。
他走之后,姜悦悦看着狼藉的床面,幽幽地叹息一声:“刚才的感觉真好”“哐当,哐当——”
在七八个痞子的猛踹之下,那扇年久失修的大铁门,不断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动静大得,整个村子都听得到。
而此时,赵大伙一伙人已经被聂红伟的人马逼进了小树林,像群没头苍蝇似的乱跑乱窜起来。
“柳水生,你这个缩头乌龟,自己躲进家里,却让别人给你卖命,你算个什么男人!”
聂红伟朝院中大吼道:“给老子滚出来!”
“水生不在家,你们去镇上找他吧!”
柳老憨十分害怕地在院中喊道。
聂红伟气疯了,大怒道:“他妈的,小的不在家,就把老的拉出来账#蝴把老子的妹妹祸害了,老子就祸害他的姐姐——”
一听这话,柳杏儿吓得双腿一软,差了。
聂红伟这种愣头青,惹恼了杀人都敢,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一想到等他们冲过来,自己被一大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上下齐手、轮流羞辱的面画,柳杏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爸,怎么办啊?”
柳杏儿哭着说道。
“快,快,丫头,躲进驴棚里!”
柳老憨指着驴棚,说道:“不管等会出什么事,你都千万别出来!”
“哦!”
柳杏儿不敢犹豫,马上跑进了驴棚。
周淑芬也顾不上心疼女儿了,抱起一大堆枯草,扔在她身上,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看到这种画面,柳老憨长叹一声,这叫什么破事啊,这都解@放多少年了,竟然还搞得像鬼子进村似的。
我可怜的三丫头,希望你吉人天相,千万别被聂红伟他们抓到啊。
“框!”
大铁门突然剧烈地晃动一下。
柳老憨心惊肉跳地转脸看去,只见焊接进砖缝中的两条铁栓已经全部爆裂出来,大门随时都有被撞开的迹象。
“乡亲们,水生真的不在家,你们不看僧面看货面,放了我们一家老小吧”柳老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竟然对着大铁门磕起头来。
“他妈的,今天不是柳水生死,就是我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阻止老子!”
聂红伟在门后暴跳如雷地叫骂道:“给我接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