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标上前用手揪住小芭的耳朵说:“守着警察谁敢不要命!”说着,又开始亲吻小芭。
小芭推开他说:“去洗澡,你闻你身上一股什么味啊?”
铁标说:“人肉味呗。”
铁标说罢看了小芭一眼,他感觉小芭的眼神怪怪的,跟自己平时见她时大不一样,心里便生出一种警觉,而且小芭这么晚回来,在外边干什么?
铁标心里这么一想,两只眼睛便不停地在小芭身上打量,打量得特别认真。
小芭看到铁标非同寻常的眼神后,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就若无其事地镇定下来,心想:你是我的什么人啊,有什么权力这么审讯我?
铁标大致看出了小芭的心思,未深究,他不想破坏两个人半个月才拥有的这个**氛围,铁标想女人了,他现在需要她的**。
铁标拿了睡衣就去卫生间洗澡,洗了一会儿,忽然推开门,对着发愣的小芭说,你也进来洗吧,好一起搓搓背。
小芭仍愣在那里,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铁标光着身子跑出来,不由分说就把小芭拉了进去。
小芭喊着:“我衣服我衣服……”声音一会儿就被淹没了。
水哗哗冲洗着一对**男女,如果他们这个样子面对观众,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人有时候真是靠服装遮羞。
铁标将水笼头开得很大,两人洗了一会儿,铁标哼起了小曲,并不时把水撩在小芭的身上。他眼下最需要的是小芭的情?欲,一旦她发出情来,他就会乘胜追击。
小芭偏偏没有感觉,像个木桩一样,他怎么调理她也无动于衷。这绝不是小芭的感觉,小芭一向对铁标的**比较灵敏,他一撩她的情?欲就蠢蠢欲动,有时他不动她还会主动撩他。
铁标捏着她的乳说:“今晚,你的状态不对。”
小芭拿开他的手,匆忙出了浴间,她将自己擦干净,疲惫地躺在床上,她的确状态不对,她刚从秦宇飞的床上下来,她已经把自己的精神全部给了那个有钱的男人,再也没有精力应付铁标了。如果她知道铁标今晚回来,她不会把自己折腾得那么苦,她一定留精力应付铁标。
未认识秦宇飞之前,她觉得铁标够厉害的了,认识了秦宇飞之后,她发现秦宇飞床上的厉害是无人能比的,特别是他能调动自己在床上应对他的厉害,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啊!
小芭正出神,铁标从浴间里出来了,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小芭,小芭微闭着眼睛,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铁标说:“怎么这么没精神啊,谁怎么你了?”
小芭将眼睛睁开,看了铁标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铁标对小芭的无精打采很是恼火,便甩了拖鞋,跃到床上说:“准备好了啊,二爷我来了。”话音刚落,未及小芭反应,便急风暴雨般扑到小芭身上。
小芭使劲挣扎,铁标就像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她身上。小芭挣了一会儿,也就没力气了。
铁标咬着她的嘴说:“今天我让你享受个够,免得我不在时你到外边撒野。”话音刚落,一阵疯狂的动作,整个人就跟小芭融为了一体了。
小芭在他的身下喊叫了一声,声音怪怪的,像是不胜外力侵犯的嚎喊。
这样的喊叫,在兽?性发作的铁标听来越发地够刺激,他的动作也就越发快捷起来。
小芭在他的身下,起初还发着声音,后来就悄无声息了。她流着满脸的泪。
半个小时以后,铁标满意地从小芭身上滚了下来,呼呼喘着粗气。
小芭仍然一动不动,只任泪水在脸上流淌。
铁标先是未在意,当他发现小芭的泪水时着实吃惊了一下。
“你怎么啦?你不高兴吗?”铁标推搡着她问。
小芭默不做声,被他推得急了,便一字一句说:“铁标,今天晚上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说出来你可能会恨我,但我是个内心装不住什么的人,我必须告诉你,我开始厌恶你了。”
“为什么?”铁标不解地问。
小芭直言不讳地说:“因为你粗鲁。”
“可我一向都是这样啊,并不是今天才这样啊,以前你不是说过,就喜欢我这个样子吗?你甚至嫌我在床上粗鲁得不够。”铁标为自己争辩。
小芭看也不看他,擦干眼泪说:“我正想告诉你,我现在的审美发生变化了,我是个芭蕾舞演员,你能帮助我成为明星吗?我要找能帮助我成为明星的男人。”
铁标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看了看小芭,感觉小芭今晚真有不对,说出的话让他找不着北,便说:“你肯定外边有情况了,从前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他是谁?”
小芭翻了他一眼说:“他是谁你管得着吗?就像你是谁别人也管不着一样。”
铁标说:“小芭,我可是爱你的,为了你我能够舍弃一切。你别被社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有钱男人骗了,他们是最靠不住的人,家里大多都有老婆。有位歌坛明星就被有钱男人骗了,跟人家结了婚,还生了小孩,结果男人又跑了,家里有老婆。现在这位歌星正在四处告状呢。”
小芭像没听见似的一声不吭。
铁标挨她躺下去,第一次感到这里的陌生,内心突然生出一种失去小芭的恐惧。
天亮以后,铁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