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蕾也挤入了狂跳的人群中,后来她离那个弹吉它的青年越来越近了,黑人青年死死的盯着她,跳着跳着就上前搂住了她的腰,然后他们就在狂乱的跳舞中离开人群,跑到蓝天绿海的地方,黑人猛然按倒了王蕾。
刚刚离开爱情的王蕾,正经历**的枯干,她几乎没有任何搪塞就让黑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黑人用力地冲撞着她,王蕾第一次感到黑人的蛮力,那是没有任何遮挡的力量,在她的身体中让她获得生命最新鲜的感知。
晚上,黑人又把王蕾带到自己的房间,他们洗了身子,王蕾用一块洁白的浴巾遮住下身。黑人笑着,将那浴巾扯了下来,然后黑人递给王蕾一杯咖啡,王蕾喝了咖啡,半小时后就感到身体飘飘欲仙,一种难以抑制的情?欲喷发了出来。
王蕾抱住黑人,紧紧的抱着,他们恋战了很久,当黑人在她的体内一泻千里之后,黑人问:“你的感觉是不是超越了平常?”
王蕾回答:“是的。”
黑人说:“你知道我在你的杯子里放了什么吗?”
“什么?”王蕾警觉的问。
“苍蝇粉。”黑人随后告诉王蕾这是一种催?情剂,服后20分钟见效,药力可持续几个小时,男女都能用,特别是女人,效果更佳。
初听起来好像很可怕,王蕾忍不住问:“这东西不会把人折腾死吧?”
黑人一笑说:“它只会使你快活而死。”
黑人给了王蕾很多苍蝇粉,让她以后使用。王蕾在南加州生活的那段时间,始终与黑人形影不离。她知道自己是因为对前一段爱情的迷恋才这么做的,她是用快乐取代失恋的痛苦。而王蕾不可能跟黑人恋爱,他们的相遇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类似于这样的激情,在王蕾的生命中多次发生,但这一次王蕾敢肯定是黑人传给了她艾滋病。
据资料记载,艾滋病病毒始于非洲,最初在猩猩的身上发现,后来就蔓延开来,传播的主要渠道是**和血液。
王蕾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她闭上眼睛,定了定神,发动了劳斯莱斯。
劳斯莱斯一路摇晃着前行,当她将车快开到别墅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何大雄,她想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告诉他,一旦失去何大雄的陪伴,她会很快死去,很快。说不定,她已经把病毒传染给他了,如果他知道了她是艾滋病毒携带者,他会怎样,会不会跟自己动粗?如果真那样的话,是她毁了他一生啊!
王蕾恐惧的闭上眼睛。
时间在快速流逝。
对王蕾来说,时间对她比世间的一切都宝贵,时间决定她的存在,决定她的意识,决定她怎样对待自己的生命。事到如今,王蕾才想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王蕾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了两天,这两天她没吃没喝,也不见任何人。幸好何大雄回家去了,纵然王蕾在房间里折腾得天翻地覆,也不会有谁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第三天的早晨,王蕾起来了,她想在她的生命还存在的时候,她应该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首先她想到投资文化街的问题,这个问题已不需再跟任何人商量了,她自己就能决定。等何大雄回来,他们共同到女富婆那里去一下,立项投资,也算她对父亲遗产的一笔交待。
想到父亲,王蕾的眼泪又在脸上纵横起来。16岁的时候,父亲就把她送到了国外,原是想把她培养成国家的栋梁之材,在国外读书的日子里,王蕾对学习如饥似渴,她在较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四种语言,但同时对爱情也投入了大量的精力,特别是西方世界性意识的开放使她无所顾忌,最后竞沾染上了艾滋病。现在她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在心里喊着父亲的名字,嘴上喃喃说:女儿愧对你呀!真的愧对你呀!
王蕾又哭了起来,这时保姆进来问她吃什么饭,王蕾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失色,慌忙说:“身体不舒服,两天都没有胃口,先烧鸡汤补一补吧。”
保姆应着,转身出屋去了。
王蕾望着保姆的身影,下定决心隐瞒自己的病情,对保姆隐瞒,对何大雄隐瞒,对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要隐瞒,直到她与女富婆策划的文化街投资立项。
王蕾关上门,早晨的阳光从窗玻璃上向屋子里观望,王蕾黯淡的心情在明媚的阳光下敞亮起来,她打开电视,体育频道正在介绍肯尼亚一个叫阿尼达的球员,好像还是跟艾滋病有关的一些信息,王蕾认真看了起来,后来才知道恰逢艾滋病宣传周,她的兴趣越发浓重起来。
画面是一组非洲镜头,紧跟着又一组阿尼达踢球的镜头,画面传来女播音员轻柔的声音:用足球对抗艾滋病。
从一出生起,肯尼亚人阿尼达就是一个艾滋病毒携带者。1995年,他的父母因艾滋病死去后,他成了一个孤儿。和他的大多数同伴一样,阿尼达疯狂迷恋足球,是足球让15岁的他成了一家艾滋病预防组织的积极活动者,因为他所在组织的活动主题是:用足球对抗艾滋病。
每个周末的下午,阿尼达都会和他的同伴在肯尼亚首都奈洛比的贫民窟“兴建的一个足球场”,进行一场足球表演赛。阿尼达是守门员。比赛前,阿尼达会尽量通知多一的人来观看比赛;在比赛中,他们会尽力表现自己;中场休息时,阿尼达就开始用喇叭宣传艾滋病预防措施;比赛结束后,他们还会留住那些热情的球迷,然后分给他们一些预防艾滋病的小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