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飞脱掉自己的一只衣服袖子塞住杨丽的嘴巴。然后,他得意地看着她说:冤家路窄,我该怎样报复你吧?
杨丽只是哭,任泪水在脸上纵横。她试图挣脱秦宇飞,却被秦宇飞抓得更紧。
秦宇飞知道这里不是很安全的地方,便扯开她披在外面的纱衣,将她的内裤扒开,粗暴地进入了她。秦宇飞边进入边说:就算是对你的报复吧,你如果再去报案,咱们就走着瞧!
事毕,秦宇飞扔下杨丽就匆匆回了房间。
王蕾已沉沉睡熟了,秦宇飞悄悄躺在她的身边,想到刚才的事情,感到自己卑劣和冒失了一。暗想:如果杨丽真的报案,警察很快就会来抓他。他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夜,天亮以后,虽说自己还平安着,但已没有住下去的**,便说服王蕾,两人开着劳斯莱斯回了京城。
京城仍是一如继往的繁华气派,王蕾回到自己的别墅,先唤回保姆收拾了房间,保姆边收拾边说:这房子也是有人气的,小姐一回来,连灰尘都悄悄跑光了,我巴不得它跑得慢一,我好有个事情做,可灰尘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老太婆,我们不怕你,我们怕那个小姐,她往这屋子里一坐,我们的魂就被吓跑了。
王蕾听保姆这么一说,立刻开心得大笑起来。
保姆听着王蕾的笑声说:小姐呀,你这么一笑,别说是灰尘,就连浮尘都飞走了。
王蕾笑得更欢了,笑过之后,王蕾忽然发现保姆是个很有趣的女人,而在这之前,自己好像很少注意过她,她在这个院子里的任务就是按部就班做饭和打扫卫生。她的手脚麻俐,活计干得干净,王蕾高兴的时候会让她带些东西回家,偶尔还会给她一些钱。但王蕾从未把这些事情记在心上,施舍别人一些小钱她经常做,做过以后大都记不得了。
保姆将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了,就讨好地看着王蕾。
王蕾笑笑说: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去做别的吧。
保姆便跟王蕾笑了笑,退出了房间。
王蕾这才安静下来,她把钢琴打开,想弹一支曲子。弹什么呢?秦宇飞此刻正在房间收拾行李,她想就弹一曲舒缓的,让音乐把旅途的疲劳驱逐干净。
钢琴曲如一片绿色的草地,给人心灵一种定格的宁静。王蕾想起自己在英国的生活,总是雾霭重重的英格兰,却让人感受着日子的从容不迫。她在那里把英语发音打造得无比精确,后来到了美国,因为发音的无比精确,她很难把英音改为纯正的美音。在英国,有一位长者是英语系教授,王蕾被他的学识倾倒,每天都要向他请教一个问题,她发现她的问题是因为想见到这位长者而产生的,有时候她的问题提出来以后,显得十分幼稚,长者就神秘地笑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问题了。
王蕾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她心里的秘密被长者看出来了。长者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你不是喜欢罗切斯特吗?喜欢简?爱吗?你就造一个这样的神话出来又有什么不好呢?
王蕾不吭声,只是把头低得更深。她想即便自己表达心中的爱情,也不能当面把爱说出来,按东方人的审美习惯,凡事还是要含蓄一为好。于是,王蕾说,我心里的确有这么多的问题,才好来向教授请教,我爸爸把我送到英国,是让我学习一些知识,做个有知识的女性。
教授宽厚地拍着她的肩说,我喜欢的就是东方女孩的求知欲。
王蕾有很长时间没有去见教授,她是把教授的话当真了,不过她心里也的确想学习一些知识,让教授感觉到一个东方女孩的存在。
这天清早,王蕾正在宿舍读书,教授忽然打来了电话,说想带她到自己的家里玩玩。这本来是一件她早就渴盼的事情,可真的来 临了,她倒有犹豫起来了。
教授显然听出了她的犹豫,直言不讳说,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可就邀请别的女生了。你要知道我的家乡该有多么好,那是一片牧场,奔跑着无数匹马。
王蕾一听来了兴致,放下书本就走出了宿舍,她坐上教授的车,他们奔了乡村。
英国的乡村完全是一派都市田园的情调,人们住在古堡一样的房子里,房子很高很大,就像西方童话里的世界。
王蕾随着教授进了他的古堡,她发现在这宽敞明亮的房子后边,是一片开阔的牧场,马奔跑着,有一个黄头发的小男孩正骑在马上,教授指给她说:这就是他的孩子,而一旁那个牵马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王蕾认真打量了教授的妻子一会儿,感觉这是个很壮实的女人,让她弄不明白的是,教授的妻子为什么养马。
教授说,这就是你的思维问题了,按东方人的认识,这事肯定不可思议。可我的妻子就做了东方女人不可能做的事情,她养的马是供给世界级的体育赛场的。
真的?王蕾的眼睛一下子放大了。
教授见王蕾一副兴奋的样子,就拉起她的手说,走,我们出去看看!
王蕾立刻随教授奔出古堡,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奔跑着高头大马,教授的妻子正带着儿子骑在一匹马上,他们看见教授以后,一勒马的缰绳,马飞奔起来。教授转身对王蕾说,我们也骑马好吗?
王蕾未置可否,她想在教授家里,一切都要听教授的。
她跟随教授跳上高头大马,很恐慌地搂着他的腰际,教授一甩缰绳,马飞奔起来,教授说,好玩吗?
王蕾越发将他搂紧了。
教授说,我想做一次罗切斯特,你能当我的简?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