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另一名斗笠人道:“我们并不是想要背叛阿氏多,但是如果我们不杀他,他得到真言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杀死我们!”
楚欢已经淡淡笑道:“两位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和阿氏多做交易,他会骗我们,但是与你们做交易,你们会诚实无欺!”
两名斗笠人相视一眼,都是单掌竖起,齐声唱了一声“阿弥陀佛”,达难一脸肃然道:“楚驸马,出家人不打诳语,只要驸马能够告诉真言,我们保证驸马能够黯然离开这里,驸马的两位部下,我们也会迅速为他们疗伤。”他显出歉然之sè:“出手伤了两位施主,也是为了迷惑阿氏多,还请驸马和两位施主宽恕!”
楚欢正要说话,忽然间身体一晃,一只手已经放在脑门子上,两名斗笠人立时jǐng觉,却见到楚欢忽然一坐在地上,白瞎子和祁宏见状,都是大吃一惊,达难兄弟也是满脸疑惑,却见到楚欢伸手到自己的怀中,随即微一用力,慢慢伸出手来,在掌心之中,却有一根细小如同针的东西,火光之下,泛着白sè的微光。
达难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是划过怪异之sè,达难已经道:“驸马,这是?”
“是阿氏多方才从长眉之中打出的东西。”楚欢眉头锁起,“它扎在我的胸口,这这好像是一根针!”
“不是针。”达难叹道:“驸马,这是阿氏多长眉之中暗藏的暗器你被他的暗器打中了。”又关切问道:“驸马,你可有什么不适之感?”
楚欢摇头道:“我我没有不适之感。”他想挣扎起来,但是动一下,却还是颓然地坐在地上,似乎没了力气。
他口中说没事,但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楚欢已经中毒。
白瞎子和祁宏本指望楚欢还能够转败为胜,此时见到连楚欢也中毒,心下一沉,最后的生机也荡然无存。
达难兄弟见楚欢不能起身,眼中都是划过欣喜之sè,但脸上却是一片肃然,反倒是那边已经奄奄一息的长眉阿氏多却发出古怪的笑声,达难回转头,冷冷看着阿氏多,陡然间手中铁杖飞出,随即落下,砸在阿氏多的背上,阿氏多口中再次喷出一口血,身体挣扎两下,脑袋猛地落地,就此不再动弹。
达难缓缓靠近过去,十分小心,到得旁边,阿氏多依然一动不动,达难拿起铁杖,见到阿氏多身下已经是满满一大滩血,用铁杖捅了捅,嘴角终是泛出得意的笑容,扭头向楚欢道:“楚驸马,阿氏多已死,大敌已经除掉了!”
另一名斗笠人已经急切道:“驸马,现在可以放心将真言交给我们。”
“达叶,驸马受了伤,还是驸马的伤势要紧,真言算不得什么。”达难向楚欢走近,楚欢却沉声道:“不要过来!”
达难忙道:“驸马,贫僧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我没有受伤,更没有中毒。”楚欢咬牙道。
达叶道:“既然驸马没有中毒,那么是否能够告知真言?”看了白瞎子和祁宏一眼:“你这两名部下伤势不轻,驸马告知真言之后,我们也好迅速疗伤。”
楚欢显出犹豫之sè,达叶还要催促,达难却向他摇头示意,自己向楚欢道:“驸马,天快要量亮了,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你看?”
楚欢又是深吸几口气,终是苦笑道:“你们说的不错,鬼大师却是将真言传授给我,而且他还对我说过,这真言乃是大心宗至宝,不要轻易外泄,更不要轻易传给别人。”
楚欢这一说,达难兄弟确定了楚欢知道真言,压住心头狂喜,达难已经道:“鬼大师是我们大心宗高僧,只可惜哎,他能留下真言,可见也是对大心宗念念不忘,知道我大心宗的宝物,终究还是要回到大心宗的。”
楚欢道:“你们当真说话算话?”
“驸马的意思是?”
“我如果将真言交给你们,你们当真会将这里的一切都给我,而且还放我离开?”楚欢肃然问道。
达难立刻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一,驸马尽可放心。”
“你这样说,那不成。”楚欢摇头道:“你们必须立誓!”
达叶有些急不可耐,达难却已经道:“既然驸马如此谨慎,我们自当遵从!”单掌竖起,立誓道:“佛祖在上,弟子达难今rì若从楚欢驸马口中迎回镇魔真言,密室所有一切东西,都将尽数楚驸马所有,而且会让楚驸马安然离开,自今而后,将以恩人尊奉楚驸马,若违此言,死后堕入阿鼻地狱,永不得超生!”
他神情肃然,看上去极是真诚,达叶见达难立此重誓,犹豫了一下,却听得达难沉声道:“达叶,还不立誓?”
达叶只能也立誓。
等达叶立誓完毕,达难才单掌竖起,向楚欢道:“驸马,恭请赐言!”
楚欢却摇头道:“还不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是鬼大师临终之前交代,我必须遵照鬼大师的遗言行事!”——
PS:晚上还有一章,能熬夜的可以等,大家最好明早起来看,晚上不要熬夜,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