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丹摇头道,“一是你没有死揪着他的辫子不放,而是一句什么都没有看见,把自己从麻烦里脱出来了,二是你没有逼着他向睿明道歉,我记得在以前,你是经常干这种画蛇添足的事。”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倪人雄大笑道,“我告诉你巴,我先前确实想逼着他给睿明道歉,可是后来转念一想,又把他放过了。”
“为什么呢?”凌志丹饶有兴趣地问道。“如果睿明只是来这里给老爷子治病,过几天马上就回去的话,我肯定逼着他道歉了,”
倪人雄很认真地说道,“可是我后来一想,睿明还要在这里开公司呢,如果我把那个卢公鸡逼急了,只怕以后会给睿明添麻烦,所以我就干脆{艮轻松地放过他了。”
“好,好,”
凌志丹拍手赞道,“俗话说,宁罪君子,莫罪小人,象卢公子这种人,让他对我们心存畏惧就行了,最好不要让他对我们心存恨意,这样我们处理各种关系时就会游忍有余。”
“我记住了,谢谢你的评。”
倪人雄戏谑地说道。他们每次经历比较大的事情之后,凌志丹就会跟他讨论一下处理问题的得失,然后顺便给他说一下处理问题的原则和诀窍,倪人雄的处世哲学几乎全是从这么来的,通过这样慢慢的诱导,倪人雄现在已经很出息了。三人聊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凌志丹站起身来对唐睿明说道:“虽然寒梅在家里,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我跟人雄就不久留了。”
“嗯,”
唐睿明忙站起来笑道,“今天真是多亏你们了。”
“你提到这个,我正要跟你说一下,”
凌志丹望着他正色道,“你这个人很有骨气,一般不愿意求人,这一我给欣赏,但那也要分是什么情况,如果凡事都想自己硬撑,不能通权达变,那也不是很可取。”
“我哪里是要讲什么骨气?”唐睿明笑着解释道,“我只是怕给你们添麻烦,其实我把那姓卢的打了以后,就准备打电话告诉你们。”
“不是这么说,”
凌志丹摇头道,“等你把卢公子打了,再来请我化解,那已经落了下乘,其实只要你早告诉我开业的时间,我跟人雄在这里露个面,那个卢公子也就不敢来惹事了,这样岂不省事得多?”“这我岂能不懂?”唐睿明笑道,“只是我发现爷爷是个很正派的人,我若是借着你的招牌办事,我怕他老人家不高兴。”
“你这么想自然是对的,”
凌志丹头道,“但是凡事不可拘泥,我们也不是想借此来牟取非法利益,而是想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这里面也包含有一定的利益成份,但是这种利益既不悖离人情,也不犯于法理,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做到无愧于心。”
“噢,我知道了。”
唐睿明了头道。“再说如果真出了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到那时我还得借用家里的权力,而且情况可能会更复杂,”
凌志丹笑道,“所以我们与其是出事后亡羊补牢,还不如没出事时就未雨绸缪,这样反而不露痕迹,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