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为什么呢?女孩百思不得其解,但唐睿明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走呢?于是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道:“唐医师,你大恩大德,就发发慈悲吧。”
唐睿明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本来有些不忍,但转念一想,如果不弄清实情,下面的事情不好处理,于是硬着心肠道:“你既请我来治病,就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但你却总是遮遮掩掩,这病还怎么治?”
果然是那件事被他发觉了,女孩心里一沉,算了,既然他都知道了,还是全告诉他吧,于是她抱住唐睿明的腿哭道:“唐医师,你千万别走,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唐睿明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很坚决地样子,于是对她说道:“好吧,既然你准备说实情,那我就听听吧,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有一句虚言,我立刻扭头就走。”
女孩站起身来,清了清噪子,也不敢看唐睿明,低声道:“我是做什么职业的,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
唐睿明淡然道:“那与我没什么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会因为这个瞧不起你。”
“我是没办法啊,”
女孩哭道:“我妈十几年前得了偏瘫,家里所有的钱全发光了,没想到我爸几年前又出了车祸,那时我正读高一,我还有个妹妹,比我小两岁,家里一贫如洗,又没有经济来源,书是读不成了。”
“我只好停学出来打工,但是妹妹的成绩很好,我不想让她也和我一样,于是我想努力挣钱,一边治妈妈的病,一边供妹妹读书,但是你也知道,我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女孩子,什么都不会做,想赚钱哪有那么容易啊。”
女孩悲戚地说道。
怎么都是这些很老套地故事呢?唐睿明怅然道,难道在金光灿灿地外表之下,真地包裹着这样悲惨地现实吗?
“开始的时候,我去餐馆里做小工,但是钱太少,供不够妹妹的学费,后来我又去工地上帮着拌沙浆,本来这个事虽然苦,但工资还是不错的,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又做不下去了。”
女孩无神地说道。
“工地上的工头看我长得有几份姿色,经常调戏我,但我不理他,于是有一天晚上,他乘我在工地上加班时,把我强奸了,他威胁我,如果告他,就找人把我做了,然后甩给我一些钱,转身就走了。”
女孩脸色有些漠然。
“我数了一下,他给我的钱有好几百,够我在工地上干好几天了,”
女孩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原来做这件事来钱这么容易,反正我已经被别人弄过了,多做一次和少做一次有什么区别呢?于是我辞工了,自己租了房子,专门做这个。”
“我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不让自己怀孕,因为我知道打胎很伤身体地,我以后还想找个人结婚生孩子呢。”
女孩就象在说故事,“但是大约在半年多以前,有一个人来跟我做,我想给他戴套套,他一下打掉了,说那样不舒服,并说如果我让他射在内里,可以多给我钱,我想了想就同意了。”
“他似乎是好久没做过了,不但插的时间很持久,而且射的时候,东西好多好多,我本来对这件事已经麻木了,但那一夜,我居然有些动情了,一连泄了好几次。”
女孩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第二天,我怕自己怀上,于是去药店里买了几粒药,他们说只要交合没超过72小时,吃下去就可以避孕,于是我把药吃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在意这件事。”
女孩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