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是弄了一会。然后就坐了起来,用她自己的一只手扶着如像是从非洲感染回来的黑家伙,到了她的玉腿间。
董梁那家伙虽然不及刘楚的家伙,但那已经是非常的可观了,这贱人的那儿也早就已经泉水汪汪,看上去让人感觉是滑溜滑溜的。那黑黑地话儿被她的小手握着引到自己的弄了几下,卟的一声就滑了进去。
“喔……”
这贱人发出一声像极其满足的叹声。
刘楚以前偷窥别人时。经常都能偷看到别人两夫妻在弄这事儿。以前偷看的时候,就当是看着现场直播的。但这次。虽然看着拳拳到肉,也感到有一儿地刺激,但却是让自己看着心里觉得窝心,而且是越看就越怒火。
特别是当看到那根黑黑地大家伙弄进陈艳的那美妙地话儿里去时,就好像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是一堆牛粪盖在鲜花上。刘楚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愤狠了,气得颤抖着手用越女剑在船舱上的木板划了一圈,然后纵身就往下跳。
就算自己不想杀他们也想惩治惩治这对奸夫妇!刘楚虽然心里充满火,但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所以跳下时也不发喊,免得惊动船上的其他水贼。
床上这对奸夫妇的姿态,都是仰卧着面向上的,但陈艳则是躺在董梁的身上的。所以刘楚从船舱跃下来时,他俩人都几乎看到了一个黑影从上而下的落了下来。
首先是陈艳失声惊呼了一声,但随即便被刘楚凌空飞起的一脚踢在她的头侧部位,将她整个人踢得飞起,和董梁连在一起的那地方卟的一下子脱离了开来,她的裸体滚落到床上的一角,晕了过去。
董梁苦于被压在女人的身下,想作反应时,冒着寒气的冰冷长剑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上,让他骇然的不敢有半分的动弹,连伸手去掩突然暴露出来还在跳动的命根子也不敢。
刘楚此时却忽然如像刚结了婚洞了房一样那么的欢喜快乐,脸上尽是一脸笑容的对被惊呆的董梁道:“呵呵,不好意思,打搅兄台的好事了。”
其实不是刘楚那么的狠心要辣手摧花,将陈艳踢得飞起晕过去,一向怜香惜玉的刘楚,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的,最多是让手下下手罢了。
皆因刘楚从船舱落到半空的时候,才注意到这女人脸容,原来她根本就不是陈艳,只是衣装、形态有相似罢了,特别是那雪白的肤色,唉……其实大多数的女人都有着晶莹如玉的肌肤的,还亏自己在船舱的上面发怒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这时刘楚才记起,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看清楚这女人的脸容,至于她说话的声音,因为不见陈艳的时间太长了,一时也没有辩认出来。都怪自己,开始时看不到这女人的脸容,但后来她和董梁弄的时候是脸向上的,自己竟然一直注意着她们的合体之处,硬是没有往上看一眼这女人的脸容。
看清楚和董梁偷情的女人不是陈艳,刘楚感觉全身一松,整个人都轻松晒,所以刘楚对着董梁时才能笑得出来。
“你……你是怎样潜进来的?”
董梁此时感觉自己有儿口齿不清,不明白这个在孤山岛水寨大厅首先对自己攻击的黑衣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船舱内。被这人制住,董梁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