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如果符水真的是什么的神水圣水,有这么灵验的话,这个所谓的太平道神使道士唐周为什么不能用符水治好自己的手?还用包扎吗?一道符水就治好了。”
刘楚指着面如土色的唐周说。
“哈哈~”流民们一阵哄笑。
“我知道,大家都是由于各种原因在家乡活不下去了,才来洛阳寻求生计的。但无论去到哪儿,想要生存下去,只能靠自己的双手,靠自己的劳动。当然,现在正步入寒冬,要种田维生也要等到明年春天才可以,你们想想,如果没有援助你们能渡得过这个冬天吗?”
刘楚继续问流民。
流民们听刘楚说到最贴身最关键的问题,一时都沉默了下来,生活没有盼头啊,就算现在过得了冬天又如何?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流民们每每一想到自己等人无依无靠,无田无地没有地方安身,还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渡过这一个冬天,以后的生活会怎样?一阵阵彷徨掠过他们的心头。
见大家都说不出话来了刘楚才道:“皇上派我来,自然有了办法,我会将所有的乡亲都集中起来,为大家建造茅房,按人口分派粮食给你们,再会赐送一部份过冬用的衣物被褥。让大家都可以过得了这个冬天,然后,我会想办法让大家都有田地可耕,又或者带一部分人到别处去种田,因为洛阳就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不可能做到个个人都有田地耕种的。只有大家都有田可耕,只要种上庄稼,就有收成,就有粮食,就可以落地生根,以后就不用再做流民了。当然,有大家的生活没有好转之前,是不收取你们的田税的。”
刘楚只不过是粗略的描绘出一个让他们如何生存下去的蓝图,但足以让他们欣喜若狂了,每一个农民都想有自己的田地。而且听到刘楚说不收田税,心里更是欢喜,其中就有不少流民是忍受不了当地的地主大豪收取太高的田税才离开家乡的。
“不过!”
刘楚沉下声道:“我不管你们信奉什么的神灵,相信什么的道道教教的。有一大家必需要尊从的,就是每一个人都要听从安排,每一个人都要做好登记,每一个人都要接受检查,有病的一定要来这个御用民间医治。我们绝不会收取贫困乡亲的一分钱的。”
“大善人啊!呜呜……”
流民们拜倒一片,大多感动得热泪盈眶,刘楚不但给了大家希望,帮大家解决了生活的问题,又没有提出什么的过份要求,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着想,哪有不感动的?
“大家听我说,我为什么要这么着重大家的身体?因为你们其中有不少人可能是从疫区过来的,而且有可能染上了温疫等疫病,如果你们继续听这些道士的胡说,不及时检查治疗的话,万一病发,疾病在乡亲们之中传播,引起大温疫,恐怕大家都会没命,甚至整个洛阳京城都会被波及。相信从疫区逃难过来的乡亲都知道温疫的可怕,这可是一种人畜不留的生命杀手啊。”
刘楚对大家解禁了一下要大家登记检查的原因。
经这一次意外,刘楚彻底解决了流民因为相信鬼神不肯来治病的问题。还意外的让流民都知道了布施粥食的好人原来是叫刘楚的,还是皇上派来的御用医官。一时间,名声在流民之中打响,到时一传十,十传百,相信所有的流民都知道是刘楚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不求回报的出资救援他们,还帮助他们重拾生存的希望。
按下来,华陀和田丰、颜良、流民巡治队开始忙碌起来。检查、登记、招募壮大流民巡治队,招收有各种技能的流民。刘楚从张让那儿要到一块在城东南方向的土地,离洛阳城有十多二十里远,足足有十多里平方。让那些经过检查,没有患病的流民去那儿修建大量的茅房,等发后可以让大批没病患的流民去居住。
那样离洛阳远一,就算刘楚要练兵也方便,不用惹起别人的怀疑。
御用民间医馆的大厅是用来接疹病人的,两旁还有房间,一间是用来堆积药材,一间是华陀居住的房间,华陀坚持要在医馆居住。刘楚让人看好唐周等几个道士,然后带着马元义进到让华陀居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