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陈宫,也不是每一个人,有陈宫那样的手段和魄力。眼见着迟迟打不开局面,刘虎也暗自感到心急。黄忠打
唐子乡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几平没有遭遇太多抵抗,一日间两场大胜,可谓战绩辉煌。可现在呢?自己兵力是黄忠数倍之多,湖阳的地势远不如唐子乡险要,却迟迟打不开局面,反而损兵折将。这让刘虎,恼怒万分。
不止是恼怒蒯正,同时更恼怒荆州那些猪脑袋。
蒯正这家伙看上去不错嘛……为什么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哦,好像当过官,后来不知怎地,又被罢了官。现在可好,人家投靠了曹操。反过来和自己作对!荆州那些人头猪脑,实在可恨。
不过,欣赏归欣赏,恼怒归恼怒。
这湖阳,是一定要攻下来的!
眼见数次攻击未能奏效,刘虎勃然大怒,再次下令,强攻湖阳。他更亲率亲军,上阵督战。
如此一来,荆州军的攻势,顿时更加凶猛。
湖阳城上的守军,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蒯正在城头上不断奔走,大声呼喊可是收效甚悔……
“敌军登城了!”
伴随着一声惊呼,蒯正举目看去。
就见一个个荆州兵,顺着云梯攀上了城墙。城上守军顿时惊慌失措,不少人扭头就要逃走。
这个时候,猁正控制力不足的弱,就显露出来。
身为主将却无法身先士卒,没有足够的威望,来稳定军心。蒯正急红了眼睛,大吼一声举剑就要冲上前去。却在这时候老管家一声呼喊:“公子,小心。”
一块礌石飞上了城头,朝着蒯正砸去。
老管家健步冲上前,一把将蒯正推翻在地,那礌石砸在他的身上。巨大的力量,砸的老管家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毙命。而蒯正则惊魂未定,坐在地上,宝剑不知扔到了何处,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一名荆州兵冲破了曹军的重围,举刀向蒯正扑来。
蒯正这时候才算清醒他想要躲闪,却发现双腿没有半力气,眼睁睁看着那锋利的钢刀落下不由得眼睛·闭,静待刀斧加身。可就在这时候,忽听弓弦声响。庞德带着一彪人马从城下冲上来。他背负大刀,手持短弓。眼见蒯正危险二话不说,一箭射出,将那荆州兵当场射杀。
“伯平,指挥大家继续作战,休要辜负老管家的厚望。
城上敌军,我来对付。”
“啊……”
蒯正如梦方醒,他看了一眼不远处,老管家的尸体,眼中泪光闪动。
突然间,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荆州兵的钢刀,冲到垛口前,厉声吼道:“儿郎们休要慌张,听我命令·……弓箭手,抛射。”
在混乱的时候,一个主心骨的作用,难以用言语表述。
蒯正的爆发,令曹军渐渐稳住了军心……
而在另一边,庞德带伤上阵,举刀冲向那些登城的荆州兵。唐子乡一战,庞德被射中了肩膀,虽未毙命,但伤势极重。可这并不影响庞德身先士卒。手中的大刀,是一口普通的百炼钢刀。曹朋赠与他的虎咆刀,在唐子乡丢失。庞德心中充满怒气,身子虽说还有些虚弱,可是却犹如一头猛虎下山,只杀得登城荆州兵,连连后退。一番苦战之后,登城的荆州兵,复又被赶下湖阳城头。不过,荆州军的攻击,并没有就此结束。前脚刚被赶下去,随后便有那无数荆州兵,如潮水般再次发动了冲锋。一辆辆井阑,向城墙逼过……井阑上的弓箭手,渐渐压制住曹军弓箭手。湖阳此时,就如同那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随时可能会覆没。
庞德快步走到了蒯正身边,举目向成下观望。
“伯平,再撑一下……想来荆州军也差不多了。
连攻两日,只要能再击退一次,必然士气低落。正方在城外牵制,他们也无法使出全力。”
蒯正头,突然扭头道:“令明,我若战死,湖阳就由你接掌。
“伯平……”
庞德一怔,向蒯正看去。
却见那张清癯的面容,此时一脸的坚毅。
再说其他言语,似乎都不合时宜,庞德头道:“伯平放心,湖阳若破城,德必已战死。”
蒯正笑了!
他大声吼道:“儿郎们,休要惊慌。
蒯正在此,必与你们同生共死,决不后吧……今湖阳危急之时,正是我等报销国家,报答太守的机会。蒯正誓与湖阳共存亡,若蒯正战死,令明接掌;若令明战死,湖阳玉石俱焚。”
一句话,将所有后路堵死。
曹军将士闻听,也不由得军心大振,拼死应战。
可是,兵力的悬殊,终究不是简单几句话可以弥补。湖阳的局势,随着时间推移,越发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