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车、帅哥加之体贴的照顾,妇复何求?意志不坚者,立马拜倒在他西装裤下。我讥诮的笑,余雅雅别得意,你现在不动心,那是你有幸看到了表象下的本质,你没有哪比别人厉害的。
上周给他阴了一手,让我知道他也是有爪子的,平时无害是没到发威的地步,他要是想怎么样,我这个没权没势,仰仗他人鼻息过活的小老百姓只有乖乖认命的份儿。
谁叫太子爷不高兴了呢?他不过做了让自己高兴的事儿罢了,至于别人有没有不高兴,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昨天你休息得还好吧,我看你精神不错。”林立群侧头打量我,眉梢眼角都带笑,显然心情愉悦。
“嗯,谢谢师傅关心,我休息得很好。”
林立群说:“那就行,我们要去地方有远,我还怕你吃不消。”
“去哪里?”我问。
他故作神秘道:“去了就知道了。”
他难掩兴奋,我冷眼冷笑,有钱人有的是地儿玩乐,记得有次他们还包下一座茶楼,听折子戏。
……
林立群驱车驶出市区,路两边的建筑越来越稀疏,我暗忖,的确远,怪不得明明是晚餐却约下午三,他该不会一路开上高速,杀去邻市吃饭吧?
离高速收费站还剩一段路程,林立群方向盘一打,车子拐进一条岔道,我睨了眼路牌,“清水渡?”
他笑着头,“你听说过啊?”
“这里的农家乐那么火,想不知道很难。”我意外他居然要吃农家乐,天呀,反差太大了!
林立群没有接话,他“噗嗤”笑出声,我即刻明白自己说错也想错了,讪讪的望着他,希望他告诉我真正的目的地究竟在哪儿?
林立群嘴很硬,就是不开口,挑高一边眉毛,一副“告诉你你也不知道”的得意表情。瞬间好奇心荡然无存,淡定的坐好,心说待车停下,自然而然会知道答案,何必急于一时。
大概他以为我会追问,不料我这么冷静,一时间打乱了原来的思路,他匆匆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我转了个话题,问他:“师傅有特别想要的礼物吗?上次生日来不及给你准备。”
“不用,过都过了。”
林立群这次倒不是讲客气,他是发自真心的拒绝。每年他生日各种各样的礼物收到手软,他早不稀罕了,反而颇感不厌其烦。我嫉妒的斜眼,我也想有天对着一大堆礼物“不厌其烦”,可这皮儿薄馅厚的大肉馅饼啥时候才砸我脑壳上啊?
存心跟他作对,我客气的说:“要还是得要,徒弟的一份心意嘛。”
仔细听听,不难听出字里行间藏着一丝揶揄。林立群不是傻蛋,即使色迷心窍、欲|火焚身,相信他依然能够把持一分清明,何况我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我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他会觉察不到?
所以他看看我,略微有些迟疑,“……送我个挂饰好了。”
我指着后视镜,“你想挂在这儿?”
“嗯,我看小文他们都挂,挺好看的。”
小文他们挂这儿的物件全是自个女友或媳妇儿送的,他挂我送的算什么?多一个由头让大家撮合我们而已。心机重。
“好啊,反正我也想送一个给我男朋友,我就一起买了。”我注意他逐渐僵冷的脸,继续说:“不好意思,送师傅您这种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林立群假假的陪着我笑两声,“没关系,礼轻情意重嘛。”
“师傅说得是……哈哈~”
说话间,车刹停在一个渡头旁,林立群开门下车,“看来我们晚了。”
几台矜贵的名车塞满了渡头上小小的停车场,我一眼认出了□□的车,真想揉太阳穴,今晚根本是场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