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正从嘴里呼出一个烟圈,闻言,烟圈在出口的一瞬间被吸了回去,所谓的倒抽一口冷气,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我这一世重生前的“丰功伟绩”,被我睁眼说瞎话地能力惊诧到。
我看着大哥被烟呛红的脸,内心笃定起来,不管他怎么想,估计是只能放任我与赵磊继续发展,不会发生擅自处置赵磊的事情。
从大哥回国到现在,经过几年的合作相处,他对我的态度从上辈子"严父"式的冷峻,已经慢慢转变为"慈母"式的宠溺,可能是因为亲眼见证了我的努力,也可能是因为我对他全身心的信任。
我可以肯定,即使大哥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也不舍得让现在的我难过,并且今时今日,比起我们初次讨论赵磊的时候,他更相信我的眼光和判断。
咳出所有呛入肺部的烟后,大哥终于放弃了与我讨论赵磊的事情,把话题转向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
(他居然不是专程来找我谈终身大事的,只是猜到在楼梯间偶遇后我的心理会产生变化,借机探探底,看看我们发展到什么地步,属于八卦性质——看来在大哥面前,我还是沉不住气。)
13.3
原来是爷爷中风住院,家里在5分钟前给大哥来了电话,要他和我回去。
记忆中,重生前,爷爷去世前貌似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起因就是某次中风,不过当时我流放在外,被招回的时候,只能看到重症监护室里瘦到脱形的老人,那时不明白,爷爷从倒下去开始,权利的更迭就开始了,到他下葬,已经尘埃落定。
这次我能在一开始就被召回家,倒是不出乎意料,算算时间,爷爷去世是在一年后,毫无疑问,这一年,特别是后半年,我大部分时间都必须离京在家。
之前老爷子也小中风过一次,迅速恢复迅速出院,大哥不是重生的,当然不知道这次爷爷倒下与之前的一次有什么不同,只当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毛病多,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闲情雅致来关心我的“业余生活”。
与大哥商定了回家的时间,我们就着手向各自的团队交接工作,相比起大哥,我交接地更详细更多。
我并没有提醒大哥任何事情,上辈子这一关他都能过去,何况是没有后顾之忧的此生。
老爷子住在军区的干部医院,这次我看到他,明显比上辈子最后见面的时候精神好,指着手边的盐水瓶子非说那是日本人的飞机,要人给他打下来,医生说,这是老年痴呆的病症。
时间真是残酷,无论曾经有多少馈赠,都要一不剩地收回,眼前的老人风烛残年,一生波折,此时连最亲密的爱人与家人都辨认不出。
从病房里出来,我们在楼道里抽烟的时候,大哥看上去也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与我回忆起小时候爷爷管教他的情景。
大哥说我小时候特别坏,假期住在老爷子家里,人没桌子高就知道淘气,淘气后一见大哥有"教育"我的趋势,不等他行动,就裂开嘴大哭把爷爷招来,老爷子一般二话不说就给大哥一个响亮的耳刮,随后中气十足地逼问他:"男子汉大丈夫,谁教你持强凌弱的?说——还敢不敢欺负弟弟?",如果大哥不吭声就继续刮,直到他认错,导致后来我一哭,他不等爷爷打就把手举过头大叫:"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大哥说到这情景时又气又笑,无不伤感地说,今天爷爷都没认出他最宝贝的孙子……随后又欣慰地嘟囔说幸好我这小混蛋没长太歪,算对得起老人家。
我在边上没出声,拼命地抽烟,一边烦着这一年可能出现的种种局面,一边也真地有股痛苦不舍的情绪在胸中翻滚,无语。
母亲是下午赶到的,带来消息说父亲明天到,这时候家里几个叔伯和堂兄弟也跟着陆陆续续到达。
母亲娘家是民国旧部,后来弃暗投明选择了“□”,虽经过□的洗礼,但骨子里的小资□无法改变(大哥就随她),五六十岁的人了,背影身段像三十多岁的少妇,还踩着10厘米的高跟,头发一丝不苟地挽着,精明干练。
从小她就不太管我和大哥,或者说,不用寻常母亲的方式教养我们,如果不是上辈子父亲和大哥同时离去后,她果断放弃手里最后的翻身筹码保我一命,我都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她关爱着。
印象中,她总是微笑着用一双通透的眼睛看着身边的风起云涌,为父亲管理琐事杂项、调停人事中的摩擦矛盾,用父亲的话说,有她守着,就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这次,看到她的出现,我与父亲有了同感。
14
14、第十四章
14
14.1
小时候,“大人们”聚在一起说事情的时候,我们小辈一般插不进嘴,除了在一众堂兄弟间年纪最长的大哥,长兄如父么,大家都调侃他像古代封建家庭的大少爷,没有童年什么的——哥几个同情归同情,但也没人去救他。
因此,在医院留守做看护和接待各路探望人马的,除了母亲和几个叔伯婶妈,也有大哥,其他的小辈和年事高的长辈,有的被赶回了自己家,有的随着王姨回爷爷家(也是小一辈从小长大的老宅),第二天再去替换他们。
从医院回到老宅后,外省赶来的长辈都先回房间休息了,我们年轻一辈则各自分群,坐在楼下客厅,看电视聊天等王姨做晚饭(or夜宵),在场的几个平时都混得熟——虽然因各自的事业无法时常相聚,但只要有机会总会互通有无——一起坐着聊天也很有话题,只是今次看到老爷子的样子,多多少少影响情绪。
为赵磊摆平小混混的堂弟就坐在我身边,已经洗掉了几年前一身戾气的外观,与他的父亲我的叔叔一样,外表越发地人畜无害温和亲切了。
老爷子病倒,对他们家的冲击比其他几家都大,不过在叔叔持续的经营下,他们自己也有自己的根系,忙碌一番肯定有,但应该不会伤及根本。
基于我们大半年没有见面,他抓着我问东问西,显得十分熟络,最多聊到的,还是各自的枕边人。
他说他最近看上了一个警察,那个小伙子领着人坏了他几次"好事",害他损失不小,并问我,是不是我们家的基因有问题,统共只出了两个同志,还都喜欢那样的肌肉系。
我听得直皱眉,暗自腹诽说:“堂弟,我可是走白道的,真心不熟悉你们的业务,能不能不要什么都说。”
见我不太想理会他,他更来劲了,问我是不是这种肌肉系的一定要找人轮过才有味道?
即使我自己经常对赵磊提起他的过去以增加情趣,可听到堂弟这么问,心里却感到不大爽快,便沉下脸驱赶他道:“有空你还是多关心关心爷爷,别整天想东想西。”
他摸摸鼻子嘿嘿笑道:“哟~问都不让问啊?这么宝贝。”
我见他表情俏皮,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堂弟无论待人接物的方法如何改善、外表怎么变化,到底年轻,又是叔叔宠爱的独子,从小耳濡目染诸多黑暗负面的事情,难免狠戾极端,不要最后造成什么悲剧才好,便开始考虑,要不要泼他一头冷水,告诉他“人鬼殊途”,公安方面的人不是他好拿来消遣的,"牛不喝水强按头"更是不会有什么结果。
然而转念一想,现在的堂弟就像重生前的我,说了也未必听得进去,就作罢了,只是尽义务提他,叔叔为了他在前面玩命,他却在后面只知道风花雪月太不像话,让他少放注意力在谈情说爱找人打炮上。
他缩缩头,表示以前没发现我原来是这么无趣的一个人。
14.2
父亲是第二天下午才到的,核心人物的到来,让所有的事情正式运转起来。
大家都在这两天的等待中明白了爷爷的身体很难再有起色了,而因为各自的事业忙碌,能聚首的时间也只有这几天,今后的日子,只能轮流过来探望,所以必须趁着这几天,方方面面能做决定的人都在,一起未雨绸缪地做些准备。
从商的开始清算那些闻风而动,对自己虎视眈眈准备强取豪夺的对手,从仕的开始像下棋一样调整今后的前进路线,有的可能要挪挪位子,有的甚至还要委曲求全以退为进。
小辈不争气的两个叔伯,则开始忧心忡忡地找父亲“聊天”,看看怎么约束,或者怎么安置比较好。
重生前,父亲由于我这个硬伤,只能把那两个不入流的也一起纳入羽翼,负累甚多,这次处理起来就没有那么多顾虑,言明在一切稳定之前,他们所犯的任何事儿只能自己负责到底。
堂弟一家与另一位伯伯隔天就要离开,大家知道他们有硬仗要打,都没挽留,只是留言让他们在困难的时候不要吝于求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什么需要客气。
一切商定妥当是在三天后,父亲和母亲又多留了两天陪爷爷,才双双离开,大哥与我则被留下,与王姨一起轮流照顾爷爷,接待更晚收到消息赶来探望的亲朋好友,比如我的外公外婆什么的。
有一天轮到我和王姨晚上值夜,将近午夜时分,我起身上厕所,回来时在病房门口,看到瘦小佝偻的王姨坐在爷爷床边偷偷抹眼泪——自从奶奶两年前病逝后,小辈们又都长大了,她就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照顾爷爷的日常起居上。
爷爷比奶奶年纪小,王姨又比她们小很多,我曾听奶奶回忆过王姨医校刚毕业时的样子,说是:“穿着白色的医护服装,真是绰约多姿”。
当时我隐约觉得爷爷、奶奶和王姨之间曾经有些什么,可他们就是那样一年一年波澜不惊地过了下来,各自组成了家庭,消磨了所有人的好奇,而现在,时光正准备把他们逐一带走,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故事。
那个深夜,我站在走廊上,思念起了赵磊。
14.3
想起赵磊的时候,我才发现离京已经有半个月,期间一次也没有联系过他,临走的时候,也只是匆匆忙忙地告诉他,家里出了些事要离开一段日子。
之后,每天接触很多人事,脑子里也没空想他。
在病房走廊昏暗的光线里,我正思索着,是不是给赵磊去个电话的时候,手机突兀地响了,来电显示“烂货”,当时,我注视着手机亮起的屏幕很久,才接了电话。
以前我也出过差,甚至一个月不回去也有,但是至少每隔两三天便会打电话给赵磊,不为什么,就为了让他自‘慰给我听,满足我那不安分的肉’体的需求。
这次是我们首次失去联络那么长时间。
赵磊并不是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联系我,但却是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询问我的情况,他问我什么时候回京,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对着手机笑了笑,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并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告诉他受此事件的影响,大哥与我的房产公司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冲击,我也许近两个月不能回去。
赵磊则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地听着我讲,他一向是个良好的听众。
等我嘀嘀咕咕说完,已经将近凌晨两,我算着赵磊一向的作息时间,决定放他一马让他挂电话休息,谁知他却细若蚊蝇地问了我一句:“你今天不要吗?”
由于音量太小导致我以为听错了,就大声问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电话里一时静默,大概等了十秒钟左右,才听到赵磊低沉但坚定的声音,问道:“今天,你不要吗?“
毫不夸张,听到他的问句,我“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脑海里出现赵磊只穿着睡裤,躺在我们的大床上,一手摸着他自己的胸肌,一手拿着手机,羞涩地问我这个问题的画面。
于是我松了松皮带扣,转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命令他脱裤子。
由于赵磊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出后,总会莫名显得很有磁性,我特别喜欢在无法回去与他滚床单的晚上,花一些时间打电话给他,要求和他电话做‘爱,不过,可以感觉到,他很排斥向我汇报身体的感觉。
毫无疑问,当他主动问起的时候,我不可能会放过他。:)
15
15、第十五章
15
15.1
赵磊本就是话不多的人,平时想到什么事情,都先默默地执行了再说,如果要告诉别人什么信息,也是用简洁明了的话语阐述。
让他详细描述自我慰藉的过程,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般都是由我发出指令,然后再由他负责执行,并告诉我有没有做到,以及完成的程度。
我喜欢他在遇到下流指令时的沉默,仿佛可以看见他咬着牙随着我的指令动作,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的尴尬;更喜欢他压抑不住的喘息,以及在理智被击碎后低哑的回答,好像他那被□熏蒸的眼睛就在我的对面凝望着。
□到最后,我故意开了手机的免提,并告诉了赵磊以增加他的羞耻感,他已经完全无法抑制喘息,性感地“呵呵”声透过手机听筒,在VIP病区整洁宽敞的厕所中不住回荡。
一声粗重的闷哼后,我舔着唇问他:“是不是射了?射了多少?”
如果我不求欢,赵磊就会保持禁欲的生活,连自渎也几乎没有,这次应该也积了半个月,出的量不会少。
隔了一小会儿,听筒里喘息的声音渐渐平复后,赵磊才回答道:“射了,腹部和胸部都溅到不少”。
我加快手里□的速度,尽量用平稳的声音继续命令他道:“用中指把溅到胸肌上的精‘液,平均涂抹到你的两个奶‘头上,再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奶‘头拉长”。
话音刚落,就听到赵磊“嗯”地一声闷哼,估计是yín‘猥的要求,让他又兴奋了。
我们保持着这样的节奏,一直到我的手机电池报警,才草草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电话性‘爱,我虽然意犹未尽,但赵磊已经承受不住,至少射了三次,最后一次还是我让他用瑞士军刀把他自己插’射了的。
等我整理好衣服从厕所隔间出来,差不多凌晨三左右。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时间,厕所门口居然站着一个小伙子,穿着病号服手里拎着盐水瓶,一副进退维谷的模样,不声不响地立在那儿,配上光线昏暗的走廊作为背景,显得yīn沉可怕,就算是我,乍一看也脊背发毛。
想必是起夜的病人,听到我和赵磊的“深夜节目”,被震慑到了。
我攒了两辈子的脸皮厚得很,一丝不自在的情绪都没有,一边慢悠悠地走到了洗手池边开龙头洗手,一边冲着他礼貌地笑笑,然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地,一手插在裤袋里从他身边挤出了厕所门,身形交错的时候还冲他吹了个口哨。
那人可能被我的无耻吓愣了,一直僵着没动,只是在我出门的刹那,狠狠地刮了我一眼。
那是怎样的眼神呢?隔着他的眼镜镜片,我仿佛都能感受到深沉浓烈但又莫名的情绪在翻滚着——至于么?不就是电话做‘爱么,真是没见过世面。
15.2
再次回到京里,都快立夏了。
赵磊开车把我从机场接回了公司,难得地赶上了京城的好天气,小风无沙,阳光明媚,长时间不见,他居然还戴着一副墨镜招摇过市,如果不是一堆事情不停地在向我招手,我真是不介意在车上就把他办了。
大哥比我早三天回来,他的事情更多,我到公司后先去了他的办公室报到,恰巧遇到了方淑雅的哥哥方君良。
眼前这位方氏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也曾百忙中抽出时间,代表方氏飞去老家探望过爷爷,此时京里形式复杂多变,他亲自过来坐到大哥办公室里谈的东西,估计不是什么小事情。
大哥见我到了很高兴,他是因为知道我今天入京,所以才约了方君良此时过来,这两个敏感人物,一般不会出入对方的办公场所。
方君良见我进门,站起身向我了下头,说道:“今天恰巧路过,干脆就进来等淑雅下班。”
我们平时极其熟稔,他这么客套地特地说明来意,就是向我暗示——这次他来,对外所称的目的就是顺路来接妹妹下班。
即使明眼人或多或少能猜到他此行的目的不单纯,该有的过场还是不能省略。
我知情识趣地主动伸出手与他相握,并赞了两句方淑雅的工作出色,便锁上了门,大家坐下开始谈正事。
大体上,方氏与我们兄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利益共同,但也不代表在老爷子倒下后,他们不会起念头改变现在的合作状态,不说独吞,至少要让利益的天枰倾斜。
方君良郑重其事地到访,就是为了表达诚意,在这个风头浪尖的时刻,来消除大哥和我的顾虑。
他开诚布公但言辞委婉地表示:从商只是方氏,或者说方氏他们这一支的备用出路,仕途中人如果抓太多的商业利益在手未必是好事情,他们很安于现在这种隐于幕后的状态,由大哥和我在明面奔走也很放心,请我们务必不要有什么疑虑。
当然,口说无凭,他还带来了一些方氏(产业/关系)所注资的项目的合同补充协议初稿,从客观层面尽可能多地保证了双方利益的稳定。
大哥和我深知,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爷爷倒下后,短暂的时间内,多少曾经的盟友变成了敌人,准备随时扑上来咬一块肉走,即使我们不能凭借方君良的一面之词就完全信赖方氏,以后还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却也着实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这次与方君良的见面,不可能谈妥所有的条款,双方的骨干团队还要继续磋商,只是差不多敲定了今后的合作大趋势,便散会了。
方君良走后,大哥又把我留下商量一些公司今后重大调整的细节,其中,影响最大的就是把公司总部从京城迁往G城,也就是我们的老家。
原因很简单,京城现在只有外公撑着,不说他在爷爷倒下回乡后孤掌难鸣,对于“外”孙们(大哥和我)的照佛力度自然减弱,就说他年事已高差不多退居二线的现状,从长远计,我们也不能单单依靠他这一棵大树。
我自是明白其中的关关节节,在老家的时候就表示过赞同大哥的看法。
兄弟两人意见没有分歧,行事步调又一致,不一会儿,公务都差不多敲定,正好大家烟瘾都犯了,就一起走去吸烟楼道抽烟。
吞云吐雾间,大哥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赵磊,问我是不是准备把他一起带去G城,并轻描淡写地建议,如果赵磊不愿意跟我一起迁徙,正好借这个机会散了。
15.3
当晚到家已经11,还是我玩命压缩日程的结果。
进大门却发现客厅没开灯,心里奇怪明明和赵磊说过今晚回来滚床单的,怎么他人却不在,便上了二楼。
卧室门关得好好的,我想也有可能他提早睡着了,就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
赵磊果然在床上,不过没有睡觉,他光着身体,双腿对着门屈膝呈现大开的姿势,正自己给自己做着扩张,见我进来也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更是向上挺了挺胯部,让我看得更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温吞吞地走到床边,解开领带,跨上床跪在他双腿中间,伸出一只膝盖去他的洞口和进出的手指,不顾润滑液会把膝盖上的裤子布料弄得一塌糊涂。
赵磊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膝盖后就撤回了,换做用洞口反复磨蹭我的膝盖,粗糙的西装裤布料摩擦在他的嫩‘肉上,应该挺爽的。
我向下俯视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这么浪,这段日子很想我?”
他闻言,仰了仰脖子没回答,只是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到他的□上,嘶声道:“摸我”。
面对这样的邀请,好久没真刀真枪干过的我哪里憋得住?提枪上阵义不容辞!
事后,赵磊从浴室洗完出来,我才与他提起公司总部搬迁的事情。
他停止了用毛巾擦头的动作,直勾勾地看着我,良久才张嘴问我说:“你愿意让我跟着?”
明明是我问他想不想去,怎么变成他问我要不要他去,就不高兴地反问道:“不要你去问你干什么?”
赵磊听到我的反问,像是放心了一般,对我笑了笑,回答道:“我们公司已经全国布了,总部设在哪里都一样,不是非在京城不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拉到床上,搂着他准备睡觉,并提醒他,明天让刁禄来找我。
刁禄上来见我的时候,看过来的眼神怪怪的——难道是平时被我折磨地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当他得知我准备让他帮赵磊把总部从京城迁到G城时,整个人貌似有了崩溃的迹象,也难怪,京城是“工”“农”“中”“建”国内四大银行的老本营,他刚花大力气给赵磊布完线就要撤退,确实挺“为难”。
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能者多劳么,我看好你”,转念一想,临时又有了个计划,便舔着脸游说,“要不你就不用跟着走了,那边帮赵磊打完就回京,以后代表我们常驻京里”,这样两地可以有个呼应。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因为公司开新项了,没时间准时更新,所以开始变得更新迟缓,请大家见谅,楼猪尽量提前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