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也被吸引过来了,大家围成一圈,一抹莹透的绿色映入眼帘,这绿不但晶莹而且很浓,浓得好想要染绿人的心。
“玻璃种帝王绿!”有人叫起来。
“帝王绿是什麽?很值钱?”落英问。
潘国强双手捧着落英的两边脸颊,在她额头上狠亲两下,激动地说:“很值钱,很值钱!”他接过落英手中解石刀,沿脉路轻轻的擦开,解出来後,这块帝王绿有两个男人的拳头那麽大!
“小英,我们发财了!”潘国强紧紧地抱住落英。
“潘老板,你这块石头卖不卖?我出五百万。”人群中又有人出声了。
“不卖不卖,我们新店开张,缺货。”潘国强挥挥手。
“潘三少,你女人挺旺你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男人说。
“是啊,小英你真旺我!”潘国强激动地不知东西南北,他脑海只反应出林落英很旺他,忽略了前面最重要的“你女人”三个字。
落英在心里翻个白眼,推开潘国强。
“雕工好的话,三对手镯,绝对没问题,至少都有两对。潘三,赚翻天了。”有人羡慕的说。
“潘三少,手镯留给我一对。”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Cāo着香港腔的普通话说。
“黄老板,好!”潘国强很爽快地回答。
一回到酒店,落英立刻打电话给刘昭,“昭昭,发财了,现在你的身家至少翻了五倍了。”
“怎麽回事?”刘昭好像也感染上她的喜悦,语气轻快地说。
“赌涨了一块帝王绿。”落英声音高涨。
“那你有没有想我?”
“你不兴奋吗?”落英觉得这人好没趣。
“有没想我?睡得着吗?”
“想啊!”
两人正聊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落英匆匆收了线,打开门,原来是潘国强。
“小英,走,我们去庆祝一下。我约了三五个相熟的朋友。”自从赌出了帝王绿,潘国强一直处於兴奋中。
到了这家酒店二楼,已经有九个人了,加上潘国强和落英一共十一个人。
“潘三,来的最迟是你,要罚三杯!”
“好好!下个月京城的新店开张,到时大家再来喝一杯!”潘国强一坐下来,就跟大家海阔天空谈起来。
“潘三,你真不够意思!什麽时候傍上刘家这棵大树的?”行内的人都知道潘国强跟刘家合作,自立门户在京城新开一家新店。
“嘿,不好意思,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林落英小姐,刘家未来的少夫人,刘将军的小孙媳妇。”潘国强郑重地给大家介绍一下落英。
落英也一一认识了他们,这些都是珠宝商人,年龄比较年轻。
“原来林小姐是刘家人,今天在老陈的解石场我真是失礼了!”那位三十多岁的瘦高男人说。
“杨哥,你怎麽失礼了?”潘国强不解。
“我今天误会林小姐是你女人,你小子也不解释,搞得我现在很尴尬。”杨哥说。
大家又开始说说笑笑起来,不过再也没人用暧昧的眼光看着落英和潘国强。
通过他们的谈话,落英了解到这些石头是不经过公盘就都是从缅甸走私过来的,在这儿是公开的秘密,要有熟人带路才能找到货源。不过到底是不合法的东西,具有一定的隐秘性,还有许多的门道和作假,没有人带,少不了要走不少弯路。
“明天,我准备去老寸那里。他家最近也有新货,说是缅甸老厂子出的,有不少冰种玻璃种。你们去不去?”一个娃娃脸的男人神秘地说。
“去,肯定去!”潘国强说。
第二天,这一行十一人在酒店门口约好一起出发,一共三辆车,车子往郊外开去,路渐渐变得颠簸了起来。行驶大约二十多分锺才渐渐看见人家,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附近。这里也不过十来户人家,这些人都熟门熟路穿过几户人家,终於找到了所谓的赌石店。看过去跟普通的农户家并没有什麽不同,宽敞的大院子里面种植着一些绿油油的青菜,小**小鸭都在院子里面散步,看不出这里会跟赌石有什麽关系。
娃娃脸的陆凯在外面摇了摇铃铛,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农妇:“陆凯兄弟你可来了,货都给你留着呢。”热情的劲儿让人说不出的舒服,看见了後面一群人,都一一打了招呼,看来都是熟客,“快进去,老寸在里面。”她看到落英微微一愣:“好俊的女娃。你女朋友?”她问陆凯。
☆、44 腾冲翡翠之行(下)
陆凯笑着说:“我发梦都想啊。寸嫂,给你带来大客户。这是新加入我们圈子的人,林落英。不要看她年轻,昨天可是开出帝王绿。我们今天都想占占她的好运气。”他回头对落英说:“小英,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寸大嫂,也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淳朴又善良是这圈子里公认的好人。”
“臭小子,就会寒颤我。”寸大嫂重重地拍拍他肩膀。
“我哪敢啊!”娃娃脸的陆凯假意的喊痛,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很融洽!
寸大嫂一边带路一边说:“大家进来吧,进来再说,外面的太阳大!”
一行人进入了屋子,在外面的时候落英没有发现屋子有多大,进了堂屋出去又是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像个小Cāo场一样大,至少有五百平米,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石头,都已经有水洗干净了。有大的、有小的、有光滑的、有粗糙的。
寸大嫂对众人说:“这是最新一批毛料了,我刚用水洗完,上面的莽带和花纹都清晰可见,这样公平。”说完嘻嘻一笑,带着农村妇人的淳朴。
她转头对落英说:“东边的屋子还有一些陈年的好料,不过是大块头。西边的屋子也是好料,不过是新厂的。”
“多少钱?”潘国豪指着院子的新毛料问道。
“还是老样子。无论大小,一百块钱一块。”
跟昨天老陈那里一比,这里的价钱倒是物美价廉啦。
一行人都走进毛料挑起了石头,落英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下手,寸大嫂走了过来:“你是新手?”
落英了头:“我不会,昨天的帝王绿是强哥挑选的。我连什麽是帝王绿都不知道。”
落英看在这里最大的也不过一米高,小的也就一公斤左右,整个屋子摆放至少有几千块,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
寸大嫂蹲在地上,随手拿起一块石头仔细看了看又放了下来,这样看了三四块,终於选了一块其貌不扬的石头:“这块不错。”
落英仔细看了这一块,大约两公斤。看起来完全没有什麽出众的地方。
寸大嫂开口道:“小石头里好料比较多,我这里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而基本上个个都能出料,就算最差的砖头料用来做翡翠珠子,也是好的。”
“寸大嫂,好厉害哦,看来是个高手!教教我怎麽挑?”
陆凯忍不住凑了过来:“小英,你眼光真好!寸大嫂就是挑毛料的翘楚,她之前帮我选过毛料,都出翡翠了。”他还谄媚地对寸大嫂说:“寸大嫂,你还亲自出手,给我也挑选两块呗。”
“一边呆着去……”寸大嫂笑骂着他:“我要是都给你挑出来好料,剩下的石头我还卖不卖了。”
陆凯撇着嘴:“偏心。”
寸大嫂看着落英说:“这挑石头跟挑男人一样,靠缘分。”
大众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喊:“寸大嫂,你这是教林妹子挑男人,还是教她挑石头啊?”
可是经过寸大嫂这麽一拨,落英如醍醐灌,也不管所谓的专业东西,只要是看着对味的石头都挑中了放在中间空白的地方。
寸大嫂忍不住了头。而其他人却目瞪口呆的看着落英。
她哪里是挑选?根本就是在捡石头,随手拿一起块就放在中间,连思考都省下了,不多时就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潘国强忍不住开口道:“小英,你该不是受到什麽刺激了吧。”
“强哥,你要觉得这些石头不错,就当公司的吧;你要看不上,我就当我的嫁妆好了。”
“那你也要好好选啊,不能像摘水果一样,又没人跟你抢。”潘国强说。
落英终於停住了,她对寸大嫂说:“寸大嫂,算算一共是有多少钱?”
寸大嫂看着摞得像小山一样的石头,连忙过去,大大小小的石头一共是三十八块,落英掏出三千八递给了寸大嫂。
“强哥,我要出了翡翠,你准後悔。”
不但潘国强笑了,其他一起来的朋友也笑了,“小英,你那堆石头,放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拿。其实,你不用像个搬运工似地搬得那麽急,我们不会跟你抢的!”潘国强有时候嘴巴很毒。
“寸大嫂,怎麽运走呢?”落英犯了难。
寸大嫂正在数钱头也不抬的说:“我会派车给你送到家里。”
“小英,我们还没选完,不如你去解石?”潘国强说。
“好。”於是落英去解石了。
落英挑了最大的一块让师傅去切,那块石头有一个小的行旅箱那麽大。切石师傅慢慢的运用着砂轮擦着,石粉哗哗的下落。那块石头是椭圆形的,像一个**蛋,表面黑乎乎的。随着那师傅手底下的动作,落英感觉到那个大号**蛋,如今似乎真的是被人剥除了那厚厚的一层死皮,露出了里面鲜嫩的果肉,鲜阳的绿意,扑面而来,解好後之後真如一颗黄绿的**蛋般惹来怜爱。
“水头足、照水和平水皆正、色阳,赌涨了。”切石师傅认认真真的对这颗**蛋进行了评价。
冰种,黄阳绿!
冰种虽然不如玻璃种那样最为级,可也是十分高级的货,还是一个黄阳绿,才一百块钱,这可真的是涨了。
其他人全被这个黄阳绿吸引过来了,围成一圈,看着,摸着。
潘国强眼里满是懊恼,“小英,你最近财运亨通啊。”
“哈哈,强哥,谁叫你不相信我!你要有兴趣,剩下的拿回去公司。不过这块开出来的,你不能跟我抢!”
潘国强大喜:“成。成。我会三千八元还给你。”
结果大家很好奇落英挑选的毛料,要求潘国强解开让大家看看解馋。
潘国强一连开了五块,结果三块出了翡翠,最好一块是糯种葱心绿,最差一块是狗屎地油青绿。
大家一片哗然,看向落英眼光非常不同。
“小英,你帮我挑几块。”
“小英,你帮我看看这块?”
☆、45 小别胜新婚(上)(微H,慎)
晚上回到酒店,落英习惯打刘昭手机,可是打不通。洗澡洗到一半时,她的大哥大就响了,落英只得包上浴巾出来接电话。
“喂,昭昭。”
“怎麽这麽久才接?还喘气那麽急?”
“我在洗澡,刚洗一半,搓了沐浴露,还没冲水,浑身是泡泡。”
“回来时,你跟潘三一起去京城。我人星期三,对,就是後天也在了。等我比赛完了,我们一起回文州。你一定要跟紧潘三。”刘昭担心地说,他刚才跟潘国强通了电话,知道这块新出的帝王绿震惊了珠宝行内人士,同时他们更是对这个擦出帝王绿的人充满好奇,所以他刚才拜托了潘国强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
“好。那就京城见啦。我要进去洗澡了,拜拜!”
“不要急,不洗都行,回来我帮你洗。有没有想我?”
“想啊。那你有没有想我?”落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说起来这是两人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分别,这种日子以後还多着呢,她必须跟刘昭一起学会适应。
两人聊了好久才收线。
接下来,落英都是跟着潘国强到处跑毛料,据潘国强说他们的资本还太薄,只能买这些便宜的毛料,还没有底参加公盘。
落英觉得奇怪的是,潘国强的朋友都喜欢叫她看毛料,每次她都推脱说没有经验,但是都盛情难却,帮他们了一两块看着顺眼的才算完事。但是,虽然没有个个石头开出来翡翠,他们还真是都赌涨了!落英心惊肉跳,这都什麽狗屎运啊!而且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那帮人更加热情叫她挑选毛料。最後把潘国强惹生气了,直指她损失公司利益。
直到落英跟着潘国强上了去京城的航班,还是闷闷不乐的。
“你觉得我骂错了你?”潘国强问她。
“”
“你这个女人真不知所谓,枉刘三那麽担心你的安危。你现在在那些人的眼里,跟那块帝王绿无异。”
“我说了我是好运气,根本不会看的!”
“可是问题是,他们不信!”
结果潘国强的开解加深了落英的郁闷。
到了机场,落英闷闷不乐地推着行旅箱走着。
突然前面有个人挡着,“不好意思,请你让一让!”落英头也不抬。
“想什麽这麽入神!”是刘昭低沈的声音。
“昭昭!你不是明天比赛,怎麽出来接机!”落英甩开行旅箱,手搂住刘昭的脖子,吊起来。
“刘三,我把这块唐僧肉完整无缺地还给你了!”旁边的潘国强也蛮高兴地。
刘昭抱起落英坐进车里。
还是龙叔叔开车。
刘昭将落英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他的座位正是司机的後座,落英担心地看了一眼龙叔叔,发现龙叔并没有任何异样,正在专心开车。
“昭昭,比赛准备得怎样了?”
“还好。你明天去不去看?英英,累不累?我帮你按摩一下。”他边说边把手伸进落英裙底,按摩她的小腿。因为刘昭不准落英穿短裙短裤和紧身长裤,所以她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长及足踝的长裙。
落英双手环抱住刘昭脖子,靠在他的xiōng膛,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只是他的手越来越过分,越摸越往上爬,最後来到腿心的位置。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底裤,按住中心处,指腹向下揉转……
“唔!”落英腿肌一颤,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娇吟,落英悄悄抬头看一下前面,好像龙叔叔还是没有异样。
“舒服吗?”刘昭笑问。
落英心想,要死了,这人还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她做贼心虚,又微微抬头看一下前面,回头狠狠瞪了刘昭一眼。
可是裙底下那只作怪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瞪一眼而停止,它找到微微凹陷的中心,用力按成更凹陷的中心,持续使力的指头加深陷入……突然松开,又使力用指头入,再松开,再陷入
落英感觉一股热力在他的指头燃起,仿佛即将引爆。
“是这里,对吗?”刘昭又问。
落英真是怕死他了,没见过这麽厚脸皮的。
隔着一层布料,刘昭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模仿着性爱的动作反复地抽插。
突然落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刘昭伏在她耳边低声地说:“英英,我让你爽了吧!”
落英将头埋入刘昭的xiōng膛。她觉得丢脸死了,恨死了自己这敏感的身子。
同时她感觉到刘昭身体也起了变化,屁股右侧有个硬硬热热的东西戳着自己。
倏地,炽热中传来一股冷空气,她感觉内裤边缘被拉开一角,随即袭来更加刺激的触感。
刘昭带有薄茧的手指滑入底裤下,摸到那朵花苞,沿着粉红色的肉缝,来回摩擦。
落英觉得自己体温蹭蹭上升,脸也越来越热,身体越来越空虚,好像有什麽东西将她充实。
刘昭微微地将手指插进肉缝内,突然的侵入感刺激得落英身体一僵,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刘昭手上的动作也由慢变快。
“英英,你好热情,好多水,连我的掌心都是水。”刘昭喜滋滋地说。
落英白了他一眼,感觉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突然脑中一白,又有一股热流喷射出来。
刘昭将她的脸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扳正,仔细地欣赏着她高氵朝的每一个神情,落英那半眯着眼享受高氵朝的神情让他又硬了几分,他恨不得立刻插进她体内。
底下的手指因他的欲望,又侵入几分,插进甬道了,他细细地摸着,研磨着入口,并不急着进去。
“英英,好紧!”刘昭无声地说。落英通过他的嘴型可以分辨地出来他在说什麽。
“才几天没插,就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了。”刘昭伏在她耳边说着,不时舔着她的耳垂。
落英觉得自己真的就快死了,下面还在不停地紧缩吸附着,她扭动着小屁股,因为他的入侵而呻吟不已,但是只能咬紧牙关,将所有呻吟声吞进去。
作家的话:
终於将家长们送走了,接下来可能还会很忙,但是卡卡都会日更。就是更新时间不敢保证。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