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负盛名的万历五彩一直是后世仿制的对象,其中清康熙朝仿有多种万历五彩器物,款识文字具有康熙朝的韵味,所仿万历三彩盘,款字皆用紫色。
清末民初大量仿制明万历五彩瓷器,此类器物胎粗质轻,青花色调蓝亮,釉面火光太足。
近代岛国所仿烧的万历五彩,胎体透明,青花及彩色过于明艳,但其仿万历款识却可以乱真,书体、色调以及釉面等,与万历器物几乎一样。
“你是说这是岛国仿的?”赵学义对吴叔的回答有些讶然,他左看右看,随后就嘀咕了一句:“看着不像啊!这比岛国的仿品好太多了吧?”
吴叔微微一笑道:“你再仔细看看,这件花觚虽然比以往的岛国仿品要出色的多,但其实基本的特还是那样,胎体过于透明,色过于明艳,只不过配方应该是仿制者进行了改良,因此,看起来没有以往的仿品那么明显。”
听吴叔这么一说,赵学义再观察眼前这件仿品的时候,也越来越觉得这件东西很有可能正是近代岛国制作的仿品。
不过赵学义马上反应了过来,说道:“老吴,我差被被你绕糊涂了,你说这东西是岛国的仿品,但我无论怎么都觉得,岛国不太可能仿制到这种水平,而且你说的,胎体太透明,色太明艳,这两都太主观了,咱们现在又没有真品参照,我觉得有些牵强!”
见赵学义不死心,吴叔就说道:“好,就按你说不提这两,咱们来说说这个牛毛纹……”
还没等吴叔把话说回,赵学义就抢过话道:“等等!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这件花觚的牛毛纹再怎么说,也应该是自然形成的吧!用牛皮夹着沙粒擦釉面,能做出这种自然的效果吗?而且这个包浆也非常自然吧!”
越说,赵学义就显得越兴奋,因为他觉得无论如何,花觚上的牛毛纹和包浆都不可能是人为能够伪造的出来的,既然是自然形成的,那这件花觚是不是有可能会是件真品呢?
吴叔嘿嘿一笑道:“用牛皮夹着沙粒擦釉面那是老方法了,现在都是用的高科技,用一种研磨棉一擦,就能出现以假乱真的效果,至于包浆嘛,只要擦上一层无机贝克釉,把玩一个月,就能瞒天过海了,普通的藏家根本就看不出来。”
“真的假的?现在都这么高科技了?”吴叔这番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别说赵学义,就算是旁边的朱大富都同样觉得惊讶成分。
吴叔耸了耸肩膀道:“这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你觉得这个包浆自然,那也只能骗骗普通人,我就说一,你们就能明白过来。”
“什么?”
“很简单,这可是明代万历时期的瓷器,难道你们不觉得包浆不到位吗?”
听了吴叔的解释,赵学义和朱大富马上反应过来,这包浆的形成,可是需要时间的,换句话说,什么年代形成什么样的包浆,盘上一个月的包浆,在普通藏家眼里,可能已经很自然了,但显然是骗不过高级藏家的。
想到这里,赵学义和朱大富再看看花觚上明显不到位的包浆,他们就觉得有些脸红,虽然他们对瓷器并不是太过精通,但包浆的真伪都没看出来,就不太说的过去了。
见此情形,吴叔就笑着摆了摆手道:“你们也不用这样,其实制作包浆的那位,也是大高手,上面的包浆应该另外还用什么特殊的方法处理过,所以看起来和真正的包浆非常相像,不过假的总归真不了,这也是为什么老朱感觉不对的原因。”
赵学义闻言苦笑道:“说到底,在场的几位就数我最眼拙了!”
朱大富笑着安慰了一句:“老赵,你也别气馁,毕竟你主要研究的并不是这个方向嘛!”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赵学义长舒一口气,想把心中的郁闷都吐个干净,不过,他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说老吴,包浆的问题你说了,那牛毛纹呢?你怎么看出它的真伪的?”
“这事就让小琛来告诉你吧!”吴叔微微一笑,就把事情推给了楚琛,他则慢悠悠的喝起茶来。
楚琛清了清嗓子,开口解释道:“其实道理也简单,虽说这件东西是用的最先进的方法来制作的牛毛纹,但这种方法也仅仅是做出很细的牛毛纹,而自然使用痕迹很多是深浅不一,方向无规则的牛毛纹,使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还是能够现其中的破绽的。”(未完待续!
ps:感谢“农牧民”投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