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老闻言苦笑道:“小楚,谢谢你还记得这事,不过还是我之前说的,这事还是算了吧!”
楚琛听费老这么说,知道他还因为费喻的事情耿耿于怀,而且费老这次来,比上一次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增加了不少白头和皱眉,看上去至少老了五岁。
“费老,老话说的好,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小楚,你听我说!”
还没等楚琛把话说完,费老就挥了挥手,打断道:“小楚,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那博物馆,很可能开不了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现场除了司马院长之外,其他人对这个消息都万分的惊讶。
“还能怎么回事,我这次被我家那个不孝子害惨了!”说到最后,费老好像失去了浑身力气,一屁股坐在了沙上,脸上失望、沮丧、悲愤等情绪不一而足。
沉默了片刻,等费老的情绪稳定了一会后,刘老开口问道:“老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是我来说吧!”
看到费老伤心欲绝的样子,司马院长就为大家解释道:“前两天,楚老板不是调查出来,费喻卖了许多的文物用来买别墅嘛,老费听了这个消息,觉得不对,连忙把我叫过去,把他保险库里的文物都一一鉴定个遍,结果至少三分之一的东西,都是赝品……”
“什么?!”大家对此都相当的震惊。
上次楚琛让林生福帮忙调查费喻的事情,林生福或者说他的朋友事能力很厉害,没多少时间,就把费喻的资金来源给调查清楚了,并打电话给了还在武城的楚琛。
让楚琛觉得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费喻的那些资金都是用古玩换来的,而费喻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他的古玩来源也就不言而喻了。于是他当时就打电话给刘老,让刘老把消息转告给费老,结果情况显然比楚琛之前预想的还要糟糕一些。
刘老连忙问道:“老费,你的保险库不是新建的嘛,而且密码和钥匙都只有你自己知道吧?你儿子怎么会知道的?”
费老苦笑道:“我家不是有个佣人嘛,她在我家已经好几年了,因为为人非常的乖巧,我和老伴都把她当女儿看待,根本想不到她会做这种事情!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仿啊!”
听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费老把他家的佣人当女儿那样看待,那肯定有疏忽的时候,因此,就被费喻给钻了空子。
而且不光如此,楚琛还有了个猜测,说不定那间别墅有可能是费喻买给他家的那个佣人的,不过这种事情他也不方便多问,免得再揭费老的伤疤。
不过有件事情刘老还是有些想不通,就又问道:“老费,照你的性子,应该几天就看一看你的藏品吧,你以前就没看出你的藏品出了问题?”
费老闻言满脸的苦涩:“关键是,他们一开始换的不是瓷器就是玉器,直到最后才把我两张古琴给换了,而且用来代替的,还都是能够以假乱真的高仿,也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
“是啊!”司马院长连连头道:“那些高仿仿制的实在太出色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东西有问题。喏,这次老费还带了两件东西疑难器过来。”
说着,他长指了指放在旁边的两只锦盒。
刘老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连司马院长和费老都看不出真伪的东西,那他还真要仔细看看才行。
接着,费老就把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件是用翡翠制作的一串清代朝珠,另外一件则是一只白釉刻花四系壶。
刘老笑着说道:“翡翠的东西就让阿琛看吧,他可是翡翠行业进而公认的‘玉王’。”
楚琛闻言苦笑道:“师傅,您就别埋汰我了,再各位前辈面前,我哪敢用这个称号啊!况且,这玉王的称号,也是别人硬按给我的,我可从来没承认过!”
对于楚琛被称为‘玉王’,不知内情的司马院长和费老也都相当的惊讶,连忙好奇的询问是怎么回事。于是,俞仁朋就把其中的缘由说了一遍,听说楚琛居然能够战胜翡翠王,他们震惊之余,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经过这个插曲,现场的气氛总算不像刚才那样沉闷了,随后楚琛就拿起费老的那串朝珠打量了起来。
朝珠,清代朝服上佩带的珠串。朝珠是清朝礼服的一种佩挂物,挂在颈项垂於胸前。
朝珠的质料有东珠、翡翠、玛瑙、蓝晶石、珊瑚等。朝珠共1o8颗,每27颗间穿入一粒大珠,大珠共四颗,称分珠,垂在胸前的叫“佛头”,在背后还有一个下垂的“背云”,在朝珠两侧,有三串小珠,左二右一,各1o粒,名为“记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