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武笑着扯开自己的裤子,拨开丁夫人的双腿,开始努力的挺进送出。丁夫人双手牢牢地抓住刘云武的脖子,娇喘不止。刘云武这时,也顾不得她声大,想来路过的使女就算听见,也不敢问里面和自己颠龙倒凤的是谁。
良久……
丁夫人已是第三次的浑身颤抖起来,“舒服……舒服死妾身了!”
刘云武卖力的替死去的曹,耕种着他这由抢来的私人良田,并沉声询问,“我厉害,还是曹厉害?”
丁夫人自然明白刘云武所说的厉害是指什么,娇喘吁吁地道:“自然是你厉害。”
刘云武要的就是这种刺激,最后猛烈的再挺进百多下,终于将种子散在丁夫人的里。
刘云武将头埋在丁夫人的之中,不时轻吻几口。心想自己竟然在王宫之内,曹的未亡人自己跑来,交欢了个把时辰。不禁心下一阵得意,要是比起偷香窃玉,世上谁人及我之一二!
丁夫人娇喘不止,要知道曹本就大她十多来岁,她初嫁之时,还曾经承过几次雨露。之后很少来她宫中,就算是来了也是倒头大睡。丁夫人已是十多年,没有享受过真正的闺房之乐。最后还返回娘家!
丁夫人几番舒爽之后,平静下来,立刻想到两人目前还不适合在一起,双手轻轻抚摸着刘云武的头,“我要回了,不让被你发现,就要有大麻烦了!”《刘云武本来就是很低吊的人,抢子的事还是偷偷来的好。而已特别刺激……》
刘云武从她身上翻下,侧到一边躺好,“现在舒服够了,就怕起来了?刚才怎么不说这话,简直当我是工具嘛!”
丁夫人一听,就知刘云武在说笑,忙趴到他身边,送上自己润滑的身子,“你要真是工具,那就好了!妾身就可以天天把你揣在怀里,想要的时候就……”
我靠,算了!比起荡,咱还真不是这丁夫人的对手。刘云武亲吻了一口丁夫人道,“你快去吧,不然我就要再来一折了!”
丁夫人伸手一摸,果见刘云武下面又硬了起来,惊道:“你还是人不是?弄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却又马上硬了起来,你……”
刘云武呵呵笑道:“本人天赋异禀,又得高人传授阴阳大法,就是夜御十女也不会倒!”
丁夫人自然知道他在胡扯,起身穿好衣服,了一盏油灯,找来几块碎布将两人污垢之物拭去,回首柔情万分的望着刘云武,"妾身会想你的!"
刘云武笑道:“我可想不起来你,只知有个曹的妻子,几次三番和我欢好,却不知是何人!”
丁夫人听到此处,突然上前吻住刘云武的嘴唇,深深地搂紧刘云武,良久后,才幽幽叹道:“以后叫我丁尚涴吧!”
刘云武心下一凛,随即也温柔的拍了拍丁尚涴的肩膀:“尚涴,你快走吧,不然真的可能会让人发现的。”
丁尚涴一呆,眼神忧郁望向门处,“我想呆在陛边。”
刘云武听了,心下大惊失色。呆在我身边?那可不行,和你这个未亡人偷偷情也就罢了,我可从没想过,到哪都牵着你这一头老牛。
刘云武眼睛一转:“那可不行,过几天天下稳定。你我二人再想办法夜夜欢好吧!”
丁尚涴望着刘云武良久,才微微一笑,随后向着门口行去,“丁尚涴现在才信了你不是玩弄人家的,而是真心喜欢自己。”
刘云武听了,心下一颤。难道这只是她对我的试探,想看看我是不是喜欢她?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丁尚涴的心机比起她的身份来,一都不低下啊!……
青州内城王宫里的黎明,来得并不比别处早上一分一刻。
那一只只赶早地雀鸟,跳跃在房屋之外的树枝上,发出清脆而独一无二的报晓声。
刘云武昨夜与丁尚涴释情纵欲一番之后,觉睡得十分的甜美。早上醒来,刘云武眼睛一睁开,就习惯性的想要出去打坐一番,却见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榻上,盖着一床大花的丝缎锦被。举目四望,房中布置陈设极其华丽奢侈,还颇有几分脂粉香气。这时,他才忆起昨日送军喝多的是,想到自己还在自己皇宫内苑里。也许是现代的习惯,这么多年了还是忘记不了……
房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刘云武赶紧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装,见没有留下任何与丁尚涴偷情的端相,这才松了一口气。
传来轻轻的叩门声,紧接着,昨晚那个明艳的貂禅闪身进来,望见刘云武已经起身,不由调皮地一笑,“醒了?我们的皇帝陛下大才子?昨晚你纵酒放歌,吟唱出我朝的传世佳作,人却醉倒下去,可惜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