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的女人温仪娴
袁静走后,“教父”陪我到昌叔以及金刚家去处理他们的财产。更多小说 Ltxsfb.com
教们原先已吩咐们派人看管了昌叔和金刚的家,一是怕他们去报案,二是怕他们的家人拿了钱财逃掉。
我们先到金刚家,金刚家是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守着,男的叫阿彪,女的叫阿芝,我和“教父”进去后,他们退到门口。
客厅里没有人,我们走到卧室里,我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又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在轻轻呜咽。“教父”道:“金刚的老婆。”
我走向前撩起女人的长发,她抬头起来,只见她眼睛红肿,泪痕满面,好一个标致让人疼爱的小娘们。把她卖到山区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我停了一下,问“教父”道:“老大,我可以处理这个女人吗?”
他说:“当然可以,这些财产和人都归你了,除了你,谁也不能碰一下。”
我说:“把她卖到山区太可惜了。”
“看不出,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啊,兄弟,女人有的是,何必要这种人,死了老公不吉利,而且容易出漏子。”
“她还挺漂亮的。”
“你拿去用几天,千万别让她跑了,玩腻了就赶紧出手,我走了。”“教父”接到一个电话匆匆交待我道。
我问了金刚的女人金刚保险柜的钥匙,打开来,找到里面有一叠证券,还有现金,存折。
我吩咐阿彪把金刚的女人和婴儿拉上车,送到我家。阿芝还从房中的衣柜捡了一大堆衣裳带回去。
我吩咐原金刚的人把金刚家的东西清清楚,并整理整齐。我把金刚家保险柜内搜出的四十多万元,我大部分都用来安慰原金刚归顺我的人,他们自然是对我感激不已,他们原以为跟金刚造反会被废了,没想到我这样宽容而且薄财仗义。
其实,我已把金刚的存折取出来了,加上证券共有六百多万,还有几万的美金。
傍晚,我回到家,由于婧如前几天已与我断绝关系,她把自己的一些东西也搬回去了,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少妇,阿彪和阿芝在看着她,我吩咐他两人没事了,以后不用来看管金刚的女人了。让他们开我的车去吃晚饭,他们自然是很高兴。
我坐在金刚女人身旁,阿芝真不愧为女人,知道我要玩金刚的女人,已经早就让她梳洗干干静静,身上罩着一件从她那边拿过来的丝袍,袍内女人的山山水水隐约,还可以看出她没有穿内裤和没系乳罩,肯定是阿芝不让了。
金刚的女人低着头,标致的面庞带着恐慌和衰伤,因为今天我和“教父”的谈话她都听到了,就是我玩腻她后就要出手卖掉。
我挨住她,双手握住她双臂,她惊恐地颤抖起来。
我说:“小美人,别怕,我又不会吃掉你。”
她突然哀求道:“求你,别卖掉我们母女俩,我求求你,我一辈子做你的牛马,给你当下人……主人……”
我爱怜地道:“谁说要卖掉你们啦?”
“我知道,你玩我几天后就会把我们卖了,这是帮规……”
我搂住她,温柔地说:“我收留你了,再也没有人敢对你怎样了。”
她显然不相信,继续衰求道:“真的,我发誓一辈子做你的奴仆,还有我女儿,长大了也是,你就是我们的主人,我……”
我道:“别说了,相信我。”我轻轻地吻在她后脖子上,“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道:“我叫温仪娴,22岁,去年和金刚结婚,三个月前生了个女儿。”
我手往她胸前探去。她由于正在哺乳期,nǎi子出奇地大和鼓,圆陀陀的,刚生了孩子她的臀部和髋部也变得浑圆丰满起来,而腰身却依然细小,我的手握在她nǎi子上,轻搓揉时四处波动,揉了一阵,竟感觉到她胸前的衣湿了,原来她的奶水很丰富,一揉就溢出了。
她被一双陌生男人的手揉弄着nǎi子却不能抗拒,只好任我摆布,但因惧怕她神色依然紧张。我淫心顿起,赤裸裸地道:“阿娴,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知道吗?”
她心中燃起希望,头靠在我怀里道:“嗯。”
看她象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一样温顺,我又怜却又更想马上搞她,于是道:“阿娴,我现在就要搞你,操你……”
“别……主人,我生孩子还不到一百天,别人说要过一百天后才能……”
“别瞎说,人家刚出月子就来了……那我现在涨了怎么办?”我道,“你用嘴给你吸出来……”
她脸红红的,虽然她还有些恐惧,但一个陌生男人对她说出这种话着实使她不好意思。
我去洗了澡,出来后见她还在那里坐着,便开玩笑道:“刚才我不在,你为什么不跑了?”
“我不敢。”
我过去搂住她,道:“没有人,门是没锁的,你要跑了我可能就找不到你了。”
她说:“我女儿还在这里。”
我道:“还怕我吗?”
她不回答,从她神色上看,她肯定还害怕的,谁敢相信你的话呢?谁都知道,刚说过的话一转脸就完了。不过,不一会儿,她说:“你去洗澡证明你对我好的……”
我褪下内裤,一根长长大大的ròu棒跳了出来,直往上指,她被吓了一跳。
我半躺在沙发上,道:“过来。”她如梦初醒,过来伏在我跟前,看她那样子,羞于启齿。我道:“你怎么了?你不是说我是你主人吗?”
她吓了一个哆嗦,一口把我的ròu棒含在嘴里,顿时我见她眼中泪水流出来。我忙安慰道:“别哭,我会待你好的。”
她机械地吮舔着我的ròu棒,刚开始我感觉到她樱桃小口暖暖的,软软的好舒服,但不一会我就感到她这样不足满足我,就道:“你给金刚做过吗?”
她含着我的棒头,含糊地道:“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