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燕九州方才自我安慰时将短裤脱了,此时赤、裸裸的仰面倒在郭襄面前。
首次面对异性男人赤、裸的身体,郭襄既慌乱又震惊,她想别过头不看,但好奇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郭襄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瞄向燕九州的裤裆。
刚昏睡的燕九州,坏家伙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凶器,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郭襄的想像!
郭襄很久以前无意中在绝情谷中偷看过杨过一次,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杨过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因为,杨过的那玩意与燕九州的一比,就如同小草与树苗相比,蚂蚁与大象,反差实在太过于强烈。
郭襄情不自禁的凑近观看,猛地一股怪异的味道冲入鼻端,郭襄在异味刺激下,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原来燕九州身上混杂着汗味及方才自我安慰时残留的男人精华,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在药液中浸泡多年的郭襄,早已经身心完全发育成熟,内分泌发生改变,对于雄性的体味特别敏感。
因此一嗅之下,郭襄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她下意识的,一手捂住美妙禁地,一手捧着颤巍巍的圣女峰,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起来。
郭襄在幻想中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坏家伙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燕九州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凶器,清楚的就在眼前,荡漾的郭襄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身体里也趐趐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
燕九州强烈的男人异味唤醒了郭襄雌性的本能,她呆望着燕九州雄伟的凶器,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郭襄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已经为杨过守节数百年,而杨过也从来没有爱过自己,自己再不及时行乐,日后恐再无此绝佳机会!”
另一方面郭襄又想:“我此生只爱杨大哥一人,杨大哥虽然已经死去百多年,但我也不能因为男女欢爱的美妙而背叛于他!”
欲、火烧的郭襄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藏郭襄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决然抓起燕九州走出了闺房。
郭襄伸手施法揭开法符,把燕九州重新关进房内,又把破损的墙壁施展法术恢复如初,随即返回闺房休息。
及时悬崖勒马,免去破处之灾的郭襄躺在玉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眼前晃来晃去,尽是燕九州那根粗大的凶器。
郭襄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燕九州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
长夜漫漫,欲、火难熄,郭襄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秽的图像。
燕九州醒来后,发现自己倒在墙角昏睡,墙壁完好无损,好似根本就没被他用天魔刀劈开过,脑海里有关偷窥的记忆似乎随风而逝,燕九州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究竟为何会睡在墙角,隐隐约约燕九州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美梦,如真似幻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