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哨兵郁闷的摸了摸脸,放到面前时感觉粘糊糊的还有臭味。细看之下气得脸都绿了,还真***是一团新鲜的鸟屎呀!
“靠,人家鸟都不愿意了!非得拉一泡让你觉悟一下,谁说它们不在这拉屎来着,哈哈!”
“大晚上的鸟都他妈回剿睡觉了,估计是猫头鹰之类的也看不下去。非得给自己的同伴证明一下,他们真的会在这拉屎的!这不,一泡屎掉的多准确呀。”
其他的哨兵一扫刚才颓废的状态,立刻幸灾乐祸的起哄着,搞得不幸中彩的那位极端的郁闷呀。大晚上的竟然还有鸟出来拉屎,这什么世道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赶紧擦了擦脸,气愤的刚想反骂几句时,突然惊得说不出来话了。因为正在嘲笑自己的同伴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几个黑影正阴森的看着自己,举起了手里寒光闪烁的匕首慢慢的靠近他们的脖子上!
“你们……”颤抖的话还没等说完,他的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发不出半的声响。呜咽的挣扎着,亲眼看着这些同伴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人抹了脖子,一个个变成尸体软软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暖意,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一样,混身开始无力的颤抖着,眼前一黑也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
几十个黑衣人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脱了下他们的衣服换上,又在每个哨兵的心口再狠扎了几下。确认他们都没呼吸以后才悄悄的朝河对面使了个眼色,随后将这一地的尸体全丢到了河里去,这才趁着夜色朝山路里走去。
前哨的几个倒霉蛋已经被悄悄的丢到了河里去,刚才根本没办法发出半的哀浩。这时候饿狼营的精英们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大大咧咧的延着山路往里走着,一路上反而打打骂骂的没半遮掩。因为这还有一道大门紧闭着,这才是防守的要塞,拒敌效果最佳的关卡需要他们来攻破。
前方放满了木架可以抵御骑兵的冲袭,虽然到这里时路宽得可容大军随意进出。但前面却是有一道依着悬崖建起来的高大城门,光是大门就有三丈之高,厚实沉重很难强攻得手。
而且门楼之上有一百多值哨的兵丁正来回巡视着,一但有战事的话其他人赶来救援,光是在上边射箭就可以把敌人当成活靶子来打,毕竟强攻的话狭窄的小路就等于是黄泉路一样的可怕,确实是一兵家的胜地呀!
众人没等走近呢,楼上的守兵立刻警觉的看着他们,习以为常的喊道:“你们不好好的值勤,跑回来干什么?”
众人压低了脑袋,再加上是在黑夜他们也看不清楼下众人的容貌。因为前面也没发出过半个敌袭的信号,再加上一直都很安稳没受到过袭扰,楼上的守将军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而已。
这时候饿狼营的精英内一个精灵的赶紧站了出来,用猥琐而又抱怨的口吻说:“在前边站着有冷了,再他妈这样站下去迟早冻死,我们回来拿酒暖一下身子。老丁他们在前边看着呢,又不会出什么事……”
“靠!”楼上的人似乎没半怀疑,老丁这个名字是刚才无意中听来的,这会随口说出来自然让他们变得像是真的哨兵一样,不留给对方半破绽。
“要是被长官发现了,你们就惨了!”楼上的兵丁一边找乐子的嘀咕着,一边喊着楼下的同伴把厚重的大门打开。
“屁呀!”饿狼营的人用有些抱怨的语气,就像真的不满一样的说:“还能有什么事,这一天到晚的静得要死,别说***敌军了,就是来几个娘们也行。真有人来才好了,省得老子闲出鸟来……”
“哈哈!”其他人呵呵的笑着,似乎也是在附和着,看来对这种僻静的生活不少人也有了意见了。
对于这些粗鲁的抱怨守兵们不疑有他,毕竟这枯燥的日子确实难熬。在这当兵久了很容易让人变态,有时候看一匹母马都觉得风化绝代很是迷人,再看一头母猪更是丰满无比,甚至已经憋疯的再看个男人都觉得眉清目秀十分漂亮,这哪是人的生活呀,简直就是同性恋培训基地。
沉重的大门被慢慢的打开,目测这宽度起码有十多米宽,而且全是厚重的楠木做的,尽管不雅观,但却十分的结实。门洞里也全是木制的结构,看起来真有就地取材的味道,将这要塞建得是严严实实。
开门的兵丁没等笑骂几句。十多人就快速的从他身边过了,低着头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妈的,这破天说变就变。冷死了……”
“就是,新的棉服也不发下来,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开门的兵丁一边嘀咕着一边将沉重的大门推上,重达千斤的木门累得他是气喘吁吁。抱怨了一下也没见同伴如往常一样上来帮忙上栓,立刻不满的转身想破骂几句。
可一回头,他却立刻傻了眼。那几个进来的哨兵全是他不认识的生面孔,一个个手握着滴血的匕首冷冷的看着自己。而一起守大门的十多个兄弟这时候全成了没有气息的尸体横在地上,早就被他们悄无声息的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