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说完,罗瑞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了,软得和泥一样的倒在了地上。更多小说 Ltxsfb.com这个老人他早就安排人把他给除掉才对,这时候却突然出现在这,肯定是早有准备的人将他救下,那自己的罪行也就没了再解释的余地了。
“来人……”许平恨得知咬牙,使劲的拍着桌子骂道:“将他拖出去,斩立决!”
“主子……”罗瑞吓得刚想求饶,欧阳复上前猛的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满面怒火的骂道:“你也配叫主子,主子的名声就被你们这些败类给践踏的!”
“我……”罗瑞顿时面如死灰,禁卫队的人上前来将他拖了下去。一路上的哭喊过后,一阵凄厉的惨叫传来更是让其他人胆寒!
“把门打开!”许平这时候已经一脸的阴黑了,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面无表情的下了一个命令。
欧阳复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杀军多少人,但还是按命令让人将紧闭的大门打开。这一打开不要紧,所有人吓得是冷汗直流。
但见门外密密麻麻的全是百姓,一个个跪地而泣一脸的凄厉。人头窜动之下尽是低低的哭泣之声,有老年之翁也有幼年之童,看起来已经是跪了许久!
这时候,许平突然拍着案桌,猛的拿起一直藏在身边的木盒朝下一丢。盒子盖一碎但见里边全是一本本的密奏,许平怒到极的骂道:“这就是太子门生干的好事,你们给我好好的看着,看看你们都给我太子府涨了多大的名声。”
一看许平爆怒而起,就是无辜的人也赶紧跪了下去。孙正农,刘士山和杜宏他们也不能幸免,被这突然的雷霆之怒弄得惶恐不已。
有人大着胆抬头一看,所有的密奏合起来已经不下数千了。一些人早已经吓得混身哆嗦了,但有的人却是神态自若,包括了杜宏,也包括了孙正农这些无功名在身之人!
“你们……”许平一脸的狰狞,怒极而骂:“你们就是这样着我的名字祸害一方百姓的,互相猜疑,互相参奏我不管。但你们有几个人真正的造福一方,刚当个芝麻绿豆的官就这样鱼肉百姓,要是位极人臣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想给大明来个改朝换代呀!”
“臣有罪……”这时候有没有罪的都赶紧跪地求饶,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半的声喘。
“太子殿下……”冤屈的百姓全跪在了门外,一看许平发此雷霆之怒又斩了一个门生,感动得又哭泣的伏首在地。
“孙正农……”许平满面的阴霾,狠声唤了一下。
“奴才在。”孙正农赶紧跪上两步,这时候半怠慢都不敢。这位主子虽然传说中高兴骂人,不高兴就亲切无比。但眼下一看就知道真是怒了,看来又有不少的人头要落地了。
“刘士山!”许平又喊了一个人。
“奴才在……”刘士山赶紧跪了上来,毕竟都是第一次看许平发此大怒,谁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把这些人,全摘了戴花羚!”许平恨恨的瞪着门下众生,这时候也是气愤无比。为了困住纪龙第一时间就是经营河北,谁知道这些人借着自己的名声在这做恶,惹得一方不安不说还害了自己的名声,就是杀一千次都不为过。
在这个年代,名声可是极其重要的。可以毁了一个人,也可以让一个人得到无上的荣耀。百姓淳朴无比,有好名声得到的可不止是几句夸奖那么简单。
禁卫队的人上前,按着名单上的顺序一一的将人押住。许平眼露杀意,看着这些往日贫寒的学子,这时候却一个个堕落无比,努喝道:“把他们的罪行全部审出来,贪污之银全抚恤受害百姓!!”
“殿下青天再世!”百姓们一个个热泪莹眶,一个个熟悉的脑袋满面死灰的耷拉下来,都让他们仇恨的火焰得到了一丝安慰。
“给我听着!”许平还是怒不可遏,拍案怒喝:“我不管你们有没有犯错,太子门生都是一科所出。出了那么多的事却是没有几个人参举,你们都罪责难逃!”
“属下知罪!”杜宏这一类没半罪的都不敢说话,赶紧乖乖的应了一声!
孙正农明白主子有此一举也是酝酿了很久,一些事也不能让平头百姓知道。立刻走出去安抚了一番,将这些磕头泣泪的百姓全都遣返回去。
“听着!”许平满面的阴霾,拍着桌子时每敲一下都让人忐忑不安,沉吟了许久后阴声说:“你们都是青年才俊,更是我的门生。你们每做一件错事,罪过都会推到我的头上,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再有的话,恐怕掉的就不是你们自己的人头!”
“学生明白!”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许平说这话就表示不再追究别的小事。要惩治的都是那些过了头的人,眼下看来也没再可担心的了!
“别以为那么简单!”许平敏锐的捕捉到了他们情绪上的变化,沉吟了一下朝一个还有几分忐忑的年轻人说:“霍俊,虽然没惩治你。但你这段时间赚的银两也不少,要不是谅在你的治理下一方安康而你又政绩卓越的份上,这会你的脑袋恐怕也不在了。”
“微臣明白!”被到名的霍俊立刻满面的冷汗,赶紧颤声说:“奴才一回去立当散尽家财,返给百姓!”
“知道就好!”许平冷哼了一下,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后说:“晚上你们就在这思过吧,该吃该喝随便你们。但最好想清楚你们曾经的抱负和寒窗苦读的梦想,别掉进了染缸里分不清轻重了。”
“微臣明白!”数十人庆幸不死,立刻松了一口大气。
戏剧性的变化在一些人的预料之中,太子爷的晚宴可不是什么好事。上上下下算起来一共惩办了三十多名在地方做恶的官员,全都是恩科出来的太子门生!而且都是在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刘士山把他们的罪行查得一清二楚,几乎没有留下半狡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