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举手投足间气山河的气概让冷月看得有些痴了,似乎看见了许平隐藏于吊儿锒铛之下的王者风范,心跳不觉的有些加快。
“平身!”许平大手一挥!
“谢太子!”恶鬼营的将士们答应了一声后,起身全都上马!瞬间又肃静的一片,个个眼里激动的看着许平。如果不是赵猛的收留,这里边大多数人都会饿死荒野,许平的救济对他们而言就是救命之恩。男儿讲究血性,没用的话已经不用多说了,只是有激动的忍不住眼圈红了起来。
许平拉着冷月的手,坐上了赵猛牵来的一头黑鬃俊马!大喝道:“传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是!”赵猛激动的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号兵立刻分头跑开,去招集其他关口的人马前来朝见!
许平归来的消息迅速的传了开来,禁军也开始集结!各路的人马纷纷的来朝见,官方的人马许平只是打了个招呼就让他们回去。很满意他们在见过这恶鬼营阵容时的惊撼之情,就在许平得意之时,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阵让人耳朵都疼起来的大吼,声音里带着惊喜又很是兴奋:“师弟,你总算回来了!哈哈。”
赵猛和将士们惊讶之余马上警惕的往上一看,发现有一黑衣男子居然悬空的站在半空之中,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戒备!”赵猛可管不了那么多,大喝一声后将刀对准了半空之中的吕镇丰!士兵们立刻拿出弓箭,日日面色严面的准备射杀了。
一看有的将士已经开始拉弓了,许平马上摆了摆手喝道:“都退下!”又朝天空大喊:“别***在上边装B,老子还要和你算帐呢,给我滚下来!”
“哈哈!”吕镇丰什么都没多说,身体徐徐的下降飘逸的落了下来,旁边的一个护卫很是聪明的将马让给了他。
“师弟,你怎么样了!”吕镇丰的修为何奇的高,一眼就看出在人前装作没事的许平有些不自在,两人身上的真气稍一呼应,就知道许平受了严重的内伤。
“先别说了!”许平挥手示意他先别问,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带着恶鬼营的人,绝不能露出一的难堪。
“爷!”一声娇滴之极的轻唤,身后有一队马车追赶过来,车帘一开,一张惊艳之极的俏脸瞬间就让男人全没了呼吸,一个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的身上体现,不论这倾国绝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沉的担忧就足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辛苦你了!”许平什么都没多表示,千言万语只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
刘紫衣幸福的了头,两人心有灵犀也不用多言。将帘子放下后,车队不紧不慢的跟在了许平的身后!
天房山的闹剧算是收场了,带着两万恶鬼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迎着夕阳的余辉朝京城的方向归去!许平一脸的写意,如果知道了柳叔的噩耗,恐怕这会许平已经气疯了,绝对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领着这恶鬼营的大军去攻打津门。
尽管柳叔总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纪欣月,他们还住在王府的时候都对柳叔礼遇有加!而柳叔更是尽一切的宠溺着许平,除了以下人的身份外,更多的却是用疼爱孙子的感情来帮助许平,许平自然也是明白,所以也一直对柳叔像长辈一样的尊敬,甚至一段时间还对他总是要跪地行礼一事弄得很是郁闷。
当然这些抗议最后都被柳叔一句主仆有别给倔强的回去了,不过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不管谁都对他敬重得很。
夜晚,军队还在继续缓缓的前行着。不过许平一身的伤已经承受不起骑马的颠簸了,借口要谈事寻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坐了进去,只是并没有和刘紫衣诉说思念和担忧,而是一脸严肃和吕镇丰面对面的坐着。
至于冷月,许平已经打发她去和刘紫衣坐一个车了,先为以后的大被同床做一下准备,怎么着也得让她和自己的女人培养感情不是嘛!
“师弟!”吕镇丰一手搭在了许平的脉门上,真气在许平身体里巡回了一圈后,脸色缓和了许多:“还好没事,好在你的真气够雄厚!及时的护住了五脏,并没有伤到要害!”
两人同修战龙诀,真气几乎是一脉相连!别说是不适了,许平甚至没感觉到他曾经向自己的身体输过真气!一听这话也是松了一口大气,急切的问:“那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
吕镇丰一脸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为你疗伤,明天自然就能恢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一段时间内你最好还是别动武。”
“靠,那还不快!”许平马上急切的催促着。
吕镇丰马上了头,坐到了许平的身后!伸出冒着金光的双手用强得惊人的真气输进许平的体内,一的修补着许平受损的经脉,当然也不可能会有排斥的反应。许平还轻松得一边治疗一边好奇的问:“对了师兄,为什么你的战龙诀会带着那红色的血气啊?”
吕镇丰也不隐瞒,直白的说:“因为我修炼了不少的邪门武功,战龙诀的真气就会带着血气。”
“其他门派的武功?”许平有些吃惊的问:“可能吗?不会走火入魔吗??那战龙诀配套的招数你那也没有??”
吕镇丰了头,笑呵呵的说:“战龙诀本来就是一门海纳百川的内功心法,谁告诉过你会有配套的招数!所练真气根本不会排斥其他的武学,想学什么就学什么都是信手拈来。”
“靠!妈了个B的。”许平不禁骂了一声,原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