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妙音知道多说无益,一转身朝纪府的方向杀了过去。
吕镇丰也是满面阴霾的跟在后边,两位圣品站在一起,凌空的漂过时让所有还在撕杀的人马全吓呆了,相信天下再也无人敢抵挡住他们。
纪府里,孔海正在着急的等着消息。如果一击而成的话,相信朱家的江山就会摇摇欲坠。到时候纪大人可以举旗而起,现在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有孤注一掷的意思,毕竟论起京城内的人马自己这派绝对拼不过朝廷,但只要得手的话那就是赌赢了。
“孔,孔大人!不好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们糟了邪了,现在府门根本不出去!”
“遭你个头啊!”孔海心一突,破口大骂起来:“大白天的有什么邪的,别在这给我说屁话!你们家大人了,这时候死哪去了。”
管家急得都快哭了:“真的,根本就找不到出府的路啊!”
“真的!”另一个大官打扮的人也跑了进来,面无血色的说:“孔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咱们都熟悉的路好像都变了一样,饶来饶去根本就找不到大门在哪!”
“不会吧!”孔海大惊失色,慌忙的跑了出去,原本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走的府邸这时候却是和迷宫一样,怎么找都没办法找到大门在哪!
咬着牙,即使翻墙也找不到一的出路,几乎是从这个院子翻到了另一个院子!大白天的出现这样邪门的事,纪府上下惊得乱成了一锅粥。
第54章:恶极之极,陈道子的可怕!
纪府外,几乎没人注意到对面的房上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闭目盘坐。身前摆着一个祭坛,祈着天地,一个古朴而又厚重的香坛上插满了香,这些香全是用人血浸泡后风干的,一燃烧起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轻烟里冒出一丝丝的血红,周边插满了各色各形的旗子,有的书写上古文子,有的画着不知形的妖物,看起来很是骸人。
此人正是鬼谷传所之一的陈道子,虽然不善武力,但借神鬼之威行天地之力的本事却是连吕镇丰都有些忌讳!他身后站着五个木雕的塑相,拿蛇盘虎的个个阴气满身,细看之下所塑的人竟然是五方鬼王,个个栩栩如生,怒目圆瞪仿佛就要降临人间一般!
桌子前方十页祷文,每一页上的名款竟然是十殿阎罗之讳!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不知何物的文字,全都是用黑狗之血书写,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陈道子双眼血丝,脸色阴沉之极看不出平日的嬉闹与随和!掏出四根人骨摆出桌上,面色沉重的淋上了一盆鲜血,人骨之上竟然浮现了一些黑色的上古纹路,闪着诡异的黑光很是骸人!
取十道纸符,抛于半空之空,纸符竟然神奇的自燃起来,还未化地就灰飞烟灭,仿佛没存在过一样!
捧一手清水,撒向十页祷文。祷文一沾清水竟然起了啧啧的白泡,仿佛被硫酸浇到一样的沸腾起来!待到白色的泡沫消沉下去之时,所有的文笔全都不见了,空留下一张白纸似乎什么都没书写过一样!
半空出现了一大一小两道人影朝这飞来!
妙音远远的看了一下,面色沉重的说:“师兄这次是真的怒了。”
吕镇丰看着正在施邪法的陈道子,那隐隐环绕的阴森和邪们的法具让人心惊!再一看那五尊鬼帝的雕塑也是感觉到了一阵寒意,面色沉重的了头,说:“是啊,与他数十年的交情!我也是第一次看他这样愤恨,看来这次我们不用出手了!”
两人轻盈的落在了陈道子的身后,都闭口不敢言语!陈道子回头一看,眼里带着责怪的瞪了吕镇丰一下,将他看得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去,又沉默不语的回头继续做法!
咬破了手指,一边写着血符,陈道子一边闭目念叨着:“弟子以血请命,恭请五方鬼帝大开狱门!”说完满目虔诚的跪了下去,嘴里默默的念叨着什么!
一听陈道子竟然用了做恶毒的邪法,请鬼帝开狱门!两人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虽然这样的邪法很多人不信!但作为鬼谷一脉的他们道听途说也知道怎么回事,狱门一开,饿鬼横行,凡是遇上的人除了会被杀以外,魂魄也会被无情的吞噬,绝不可能投胎六道,是邪门之极的恶法!
“师,师兄!您真的要开狱门?”吕镇丰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妙音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位平日里喜欢装神弄鬼,甚至耍赖嬉戏的神棍这时候的表情极是阴狠!虽然他并没有武功在身,但真要狠下心来,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法具,借神鬼之力做起邪法的话恐怕世间真的无人能敌!
陈道子将血符恭敬的放下,取来四个黑狗头做为祭牲!等着地府的回应,转过头来叹了口气,说:“师弟生死未卜,我昨天已经用立命观星之法也算不出他到底在哪。我答应过他会帮他登基的,如果他真的有所不测!那只能是一种弥补了!”
说着的时候眼色一冷,咬着牙看着纪府的大门说:“如果师弟真有不测,我要让这个罪魁祸首全家陪葬!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妙音感觉到一阵寒意直侵入骨,试探着问:“师兄,要不您把阵法撤了吧!有我们在,杀了他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是啊!”吕镇丰也赶紧劝道:“开狱门的事可马虎不得,万一出了一个差错那京城就生灵涂炭了!”
“我不管!”陈道子冷眼看了看他,一转头又继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