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要是鱼玄机真的看上了刁童颜,他少说也是大功一件,对刁童颜也算交待得过去。
鱼玄机在三年内从一介小官到拜相,是个何等匆明的人物,当然不会不知道田弘遇的念头,他抱着凑热闹的好奇心态,也付了百两银子进眉楼争睹刁童颜的绝色风采。
大厅中,许多王爷世子们都位列其中,他们互相在暗地里较劲,只差争得你死我活。
鱼玄机暗笑田弘遇打错了算盘,与那些贪赋权贵的皇家子弟们比较起来,他这个公相大臣还能有什么看头?在朝中,或许他的话可以凌越许多人,但在这种风尘地——那就难说了!
其中更有京城首富傅驭龙静坐其中,听说他富可敌国,在宫商之间拥有极大的声望权力,只不过今晚的他似乎也是端着瞧热闹的心理,自始至终也没听见他吭声过。
“三万两。”端府在京城之中颇享盛名,端二世子此时出声喊价了,他似乎势在必得。
一时间,没人敢再喊声,一方面是惧怕端府的势力,另一方面他们虽然都是天之骄子、阔爷大少,但有些人的高堂仍旧健在,不容他们放肆花大钱去玩妓,眼看端二世子就要将刁童颜抢到手了。
刁童颜站在楼高的地方,隔着一层帘纱瞧着众生相,却独不见那人的踪影,心里不禁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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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初更,涌入眉楼的人潮依然未绝,探花胡同中从来没有像今晚如此热闹过,人声鼎沸,龙蛇杂处。
一道修冷的身影淡入人群之中,飘进了眉楼,守门的人愣了一愣,瞧痴了那高大男人冷峻威严的脸庞,心中莫不是一惊。
过了一会儿,待他走远,才想起来要收他百两银子,其中一人惊叫道:“完了,咱们坏了规矩了!”
杨仓随后而来,他可不像主子一样不将别人放在眼底,他上前拿出了百两银票,陪笑道:“一百两,不多不少——嗯……我也要进去,那再多一百两好了……不对,关尹也要跟着来,那就三百两了!”说着,他从一迭银票中算出了零头给看门的小厮,看得小厮们目瞪口呆,就在他很高兴地就要踏进去的同时,想起了一件事。
他回身从暗袖中掏出一张红帖,交给了看门人,道:“咱们爷既然来了,帖子就还给你们吧!”
帖子!在杨仓转身走开的同时,一名楼仆急忙忙地转身跑进楼里,告诉楼主这天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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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一片吵闹,七嘴八舌,活似闹市。
三万两的重金一出,无人敢与端王府的二世子争锋,谁教他的姊姊是当今皇帝的宠妃,只消她一句枕边细语,莫须有的罪名就要扣到头上了,届时就算有十条命,也都不够拿来玩!
一切,几乎就要成为定局了!
然而,当帝赫云威冷的身影步入厅堂之时,瞬间有许多人变了脸色,包括鱼玄机与端府的二世子,几乎所有的王爷高官都莫名地惊惧了起来,惨白着脸的模样如见鬼魅。
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帝赫云冷扫了众人一眼,神情睥睨,看那些人有如被独蛇盯上的老鼠一般,半声都不敢多吭,心里就觉得可笑。
田弘遇不明所以,悄声地凑近问着鱼玄机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这些高官皇爷门个个怕他?”
鱼玄机回觑了一眼,苦笑道:“越是高官重臣,越是怕他这一号人物,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那……那就让我过去替鱼大人招呼一声。”说着,田弘遇见风转舵就要起身迎上前去,想乘机捞一些好处。
鱼玄机见状,立刻命手下将他按住坐定,不让他接近帝赫云,“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过去,否则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田弘遇闻言,心中不禁既惊且疑。天下间当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殿试时,他亲身面过圣,可以确定那男人不会是皇帝,那么他会是谁?
这时,杨仓跟了进来,见了几张熟面孔,却只是耸了耸肩,不以为意,恭伺在帝赫云的身边。
“云爷,咱们似乎来晚了些。”杨仓温和地笑道。
帝赫云冷哼了声,缓缓抬起魅眸,凝视着楼上帘后朦胧的纤影,一丝诡谲的笑意滑过眸底,与刁童颜的视线对上了。
刁童颜长睫一敛,凝望着他冷然的脸庞,紧揪着手上的红帖,巧笑嫣然。他终于来了。
“云爷,这边请。”
一道女声徐徐柔地扬起,帝赫云转首俯视寒艳玉琢似的容颜,只是淡淡地一笑,随着她的身后而去,步入上座。
“喂,这位兄弟,你也出个价吧!”
后头的人开始起哄,或许是因为端府二世子的声名狼籍,引起众人看好戏的心理,让他夺了容颜清丽的童哥儿,更是教他们不服。
鱼玄机望之心惊,端府的人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吭。
反而是帝赫云悠然地勾起一抹笑痕,回首反问道:“那兄台你以为我该出价多少?”
起哄的人是个彪形大汉,但他的脸看起来很憨敦,笑嘻嘻地,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烟柳地的人。
“方才端二世子已经喊出三万两的高价了,兄弟,五万两吧!咱们童哥儿绝对值得这价钱!”
帝赫云扬起一抹笑诡谲的笑意,再度回眸仰望刁童颜朦胧可人的小脸,淡抛了一句,“我知道。”
闻言,众人犹不解其意,端坐在纱帘之后的刁童颜却忍不住羞红了俏脸。这男人!
彷佛心灵神会一般,帝赫云眯起冷眸,淡扫了寒艳一眼,道:“姑娘,请你上去问个数目,她要多少,我都不会吝惜。”
问价?厅堂之中为之轰动,鱼玄机却是错愕,在场王爷世子们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就算咱们童哥儿开出的是天价?”寒艳笑问,这是刁童颜的意思,她只是照着问而已。
“就算是天价。”帝赫云神情淡然地复述。他付得起。
寒艳含笑地扫视了在场的男人一眼,柔语道:“各位爷们,谁还有主意?除了云爷能任咱们童哥儿漫天开价以外,还有谁能?”
此时,鱼玄机率先站起身来,带着部下离开,临去之际,恭谨地朝帝赫云颔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场的高官皇爷们无不缄默,一句话都不敢吭,就连原本非常欣赏童哥儿的兆清王爷都不敢多说半句生怕惹祸。
京城首富傅驭龙从一开始就不出声,此时他却与杨仓两人相望会心一笑,两人的目光同时锁在帝赫云高大的背影。
刁童颜天生机伶,聪敏的心思一下子就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原因,她蓦然站起身,步下楼阁,不多时就消失了踪影。
“云爷,请随我来——”
哪料寒艳的话音未落,帝赫云挺拔修长的身影就如虹般一闪而逝,逐着刁童颜而去。
该死!今晚再让她逃掉,他就不叫帝赫云!
“咦?童哥儿说不会是高价者得,为什么到最后……”汴京玉柳眉微锁,走到寒艳身后,两人望着通往迷楼的长廊,心生疑惑。
“心上的男人出的任何价,都是天价,玉京,难道你还不懂吗?”
“我懂了。”汴京玉心领神会,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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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尊贵气势的书房中,两名男子对眸浅笑,其中一名男子俊秀斯文、敦秀儒雅,谈笑间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息,而另一个男人则是中途从眉楼退出的鱼玄机。
“他终于肯出现了!”俊秀的男子坐在书案前,捻着手中的紫毫笔管,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叹息。
“皇主子,他似乎变了,出现在那种地方,出价要开童女的苞,难道这些年来,他就是过着这种yín靡的生活?”鱼玄机道出猜测。他连夜进宫面圣,就是为了禀报皇帝这件事。
皇帝雍华一笑,不以为然,“要是他一直都过着这种生活,朕早能找到他了。鱼卿,三年来,朕派人寻遍大江南北,就是独不见他的踪影,曾有一度以为他死了,现在——哈,听到他又现江湖,朕彷佛又活过来似的。”
鱼玄机闻言,心中微惊了一番。皇帝言下之意,难不成在帝赫云消失的数年间,他竟活得有若行尸走肉般痛苦?
“他想要女人,宫中哪怕没有,但是他却独独要那个叫刁童颜的女子。鱼卿,你倒是说说,那女子有何引人之处?能教他出现在那种地方?”雍华蹙起眉心,好奇地问道。
鱼玄机一时腿软。他不会听错了吧!那语气中似乎有丝妒意,难不成……不行,他不能做这种想象,一弄不好,只怕他们全家没了脑袋吃饭。
“回皇主子的话,那刁童颜谈不上有何特殊之处,听说才十六岁,还是个青嫩嫩的娃儿……”
夜深了,御书房中的灯火连夜不熄,鱼玄机答了皇帝一夜的提问,心里彷佛吊起了十五桶水,七上八下。
第五章
迷楼。
那是一栋位在亭阁后的楼宇,是出自于刁童颜的主意所建造,其中又分四周大阁,包括了秘境月苑、春色绮阁、凤仪夜轩、龙灵宝院。
刁童颜匆匆地步上长廊,想躲进迷楼去,不教帝赫云轻易找到她,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开玩笑,那天晚上将他玩弄成那样,他一定会杀她!
然而,事情往往出乎人意料之外,帝赫云更不可能如她所愿,迅捷的身形如鹰枭一般飞掠而至。
“啊!放开我!”
一声惨叫过后,刁童颜纤小的身子结实地落入了帝赫云的臂弯中,如同一根轻羽般被他腾空搂起。
“休想!”他冷哼了声,抱起她往迷楼里去。
完蛋了,眼见迷楼就在眼前,刁童颜突然为自己哀悼了起来,开始后悔自给的所作所为。
迷楼是个独身躲藏的好地方,与他一道进去,却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她开始后悔建了迷楼,后悔玩弄了他!
“喂,我的房间不在那里啦!咱们回去好不好?”她垂下小脸,扬起长黑的眼睫,嗓音娇腻地哀求道。
帝赫云冷睨了她一眼,唇边抿着浅笑,从容地踏进了迷楼未掩的朱色大门,随即知道她苦苦哀求的原因。
一入门,就见廊上的灯火辉煌,隐约地透进屋里头去,其中又分四个格局,最近门口处的圆拱牌上,不约而同地题上字迹飘灵轻逸的四个字。
“春色绮阁?凤仪夜轩?小鸨儿,你的花样真是不少。”他挑起一道眉,好笑地看着她略慌的神情。
“哪有?师父,我们不要进去好不好?里面一儿都不玩,真的,那只不过……只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随便弄出来玩玩而已。”刁童颜心虚一笑,小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袍襟。
老天,千万不要教他相中了凤仪夜轩,今天不过是她的初夜,那个地方对她而言太刺激了!
帝赫云几乎是立刻就猜中了她的心思,坏心一笑,道:“凤仪夜轩,这名字够好,咱们就选这里吧!”
“不要——”刁童颜失声惊叫了声,抬起小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不要那一间啦!师父,求求你……”
“好,那你自己挑一间。”他冷淡的眸中含着笑意,带着一丝放任的眷宠,紧凝着她俏灵灵的美颜。
“不选成不成?”刁童颜嘻皮笑脸,心里却暗暗叫苦,却偏偏被他搂得死紧,丝毫不能动弹。
帝赫云冷嗤了声,抱着她直往凤仪夜轩走去,笑道:“成,那咱们就到我选的地方去!”
“啊——”她又惨叫了声,伸出纤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颈项,求饶道:“好啦!我选春色绮阁,师父,不要凤仪夜轩啦!”
玩完会死人的!她在心中暗自嘀咕道。
其实,要不是今天有些悔悟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定会选龙灵宝院,存心整死他这个坏师父!
“你在想什么?”他沉黑的眸彷佛可以透人心思,铁臂将她牢牢地钳住,教她妄想再逃。
“没什么。”白痴才会承认,她又不笨。
“小鸨儿,凤仪夜轩?”他坏坏地一笑,软语威胁。
“啊!”这男人!刁童颜气闷道:“春色绮阁就好了,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师父,你想弑徒吗?”
“哼,我还以为你存心要欺师灭祖呢!”他转步往往春色绮阁去,天晓得昨晚他差被她弄得近乎疯狂了!
“哪有?”她心虚地低下头,偎在他铁一般的胸腔上,她心头小鹿乱撞,抨抨直跳,雪颊难掩羞红的绯色,瞳眸中炫着迷离水光。
不消片刻,他们走到了春色绮阁的入口,刁童颜顿时恨起了他的长腿与矫健的动作,才不过一眨眼,两人已经来到了房门口。
“师父,你的轻功好象很厉害。”她闷闷地抱怨道。
“还过得去。”他笑哼了声,黑眸瞅着她精致的小脸,长腿一抬,踢开了紧掩的大门。
室内,一片闇静黑暗,月光淡淡地迤逦而入,隐约可见房里的陈设摆饰,帝赫云一手揽住刁童颜的纤腰,一手就要燃起火苗。
“啊!”刁童颜又惨叫了声。
“你到底又怎么了?”他俯首凝视着他白净的小脸,眉心忍不住皱了起来,不解她为什么又失声惨叫。
“不要灯好不好?人家会害羞。”她怯生生地说道,小脸蛋乖巧地埋进他的胸口。
不能让他看到里头的东西!绝对不行!她在心头喃念不停。
见鬼!帝赫云冷笑了声。她这小妮子如果会害羞的话,那yín女潘金莲岂不成了良家妇女?
长指一捻,火焰顿时在他的手里重生,烛光映亮了半室,不过一眨眼,就被刁童颜眼明手快地吹熄了。
“你——”他气窒,眯起黑眸狠瞪着她。
“早就告诉过你,人家会害羞嘛!”她倔着抱住了他硬实的胸膛,不再让他有任何动作。
突然,帝赫云冷冷地勾唇一笑,托起了她小巧的下颔,发狠地吻住了她的嫩唇,舌尖狂肆地侵略她的唇齿之间,吸吮着她的口中甜腻的檀蜜,手臂有如铁钳一般钳住了她。
“唔……”讨厌,他偷吻她!
就在刁童颜反应不及之际,他再度燃起了灯苗,并将火花分射而出!
一刹那间,满室明亮,教人彻底看清了壁上春色瑰艳的图腾。
“啊!”刁童颜挣开他缠吻的唇,瞪大水眸,又是一声惨叫,“你……你怎么能够一心二用啦!不公平!”
帝赫云扬起一抹难得的贼笑,环视着室内四壁上的彩图,精描的比触透着活色生香的勾惑,一幅幅的春宫图染映在墙面上,图中人物的肤触看似细腻,丽色华服下敞露私密的部位,男男女女或抚弄或交合,尽情地逞欢作乐,在视觉上刻画出极刺激的感受。
“不要看了啦!”刁童颜俏脸通红,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双眼,羞得无地自容。讨厌,他没事干嘛笑得那么贼!
他不以为意地执起她的小手,轻轻地放在唇边吻着,“小鸨儿,练武之人夜能视物,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灯……是为了你。”噙在他唇畔的笑,又更贼了。
“你——”她不禁又惨叫了声,原来他早就……刁童颜忽然发现自己好象常常被他耍着玩。
“小鸨儿,你的巧思真教人惊叹。”他一语双关,语带暧昧,大掌狎戏地辅挲着她的纤腰窝。
刁童颜的视线正好对上了一幅戏乳图,图中的男子扯开了系住仕女红服的青蓝色绸带,揉揪着她那一对饱满丰嫩的nǎi子……忽地,一层薄薄的红晕色泛上了刁童颜的双颊,她忍不住别开双眸,心窝儿里一阵蠢蠢骚动,就如同图中双乳被戏玩的女人一样,娇颜赧然。
帝赫云悠然地勾起邪笑,大掌隔着衣裳覆住了她小巧尖挺的柔乳,微微地托起,捻玩着她绷起的乳蕊儿。
“啊……”讨厌!她有反应了啦!“师父……不要乱摸人家发育不良的胸部啦,很丢脸呢!”
“丢脸?”他淡挑起浓眉,笑觑了她一眼,长指反掐住她的乳尖儿,微施力道地揪了起来,惹起她更强烈的反应。“我倒不觉得,小巧而且敏感,覆在手心中把玩刚好。”
“你……啊……”她无话可说了,只能任由他的指尖在她的胸上肆虐。不能否认,那微痛的麻痒感直教人快慰。
帝赫云邪淡地勾起一抹笑痕,指尖灵活的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一时之间,她月牙白的绢衣半敞,露出里头绛红色的肚兜儿与旋裙,他大掌往下一探,缓滑过她平坦的小腹。
“不要——”她咬着微颤的嫩唇,怯生生地按住了他男性宽大的手掌,心头顿时涌起一丝焦灼。
“怎么了?这时候才害羞,不嫌太迟了些吗?”他强硬地抱起了她,稳准地往绮示央心的大床上一丢。
“人家才不是……害羞,只是……那种感觉真的怪怪的嘛!”那种彷佛就要被他渗透侵略的感觉,教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个怪法?”他举步欺近她,闲散地解开了腰带,有如一头魅然逼近的冷狮,觊觎着她娇嫩青稚的身子。
“胸部会热热胀胀的,那里又……湿湿的……”她说得很小声,希望他不要听见最好。
“湿湿的?年纪不小了,难道还会尿床?”他走到床边,俯下脸庞,笑视着她羞红的小脸,伸出大掌不意地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幽密。
“啊!不要——”刁童颜夹紧了玉腿,直往后连退了数寸,“你……我从来没有尿过床……你……”
“不然那里怎么会湿湿的?”他明知故问,狠力揪过她身下的垫褥硬生生地将她拉近自己。
“因为……你偷摸人家……啊!你又乱摸!”才说着,他修长的男性大掌又覆上了她娇嫩的乳丘,恣意揉拧。
帝赫云觉得好笑,此时此际的她才真像个小女娃儿,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又要在他面前佯装,天真得教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师父……有痛耶!”她眉心微蹙,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羞怯地垂下小脸,看见他一双男性的大掌在她小巧的嫩奶上揉玩出兴致来了,皱了她喜红色的肚兜儿。
“只是痛?”他不以为然地觑了她一眼,惩罚地揪住她的乳蕊,俯唇在她的耳畔低语,纯男性的气息吹进了她雪白的耳廓里。
“嗯啊……还有酥痒……不要了啦!”她低吟了声,弓起身子不让他更进一步。
哪知他不过一瞬间就扯开了她亵兜儿的系绳,单薄的布料无力地垂落,她小巧柔嫩的乳房轻颤了下,被他温柔地捧在掌心中细视。
“好美。”他笑叹了声,指尖滑过她玉凝似的乳肌,顺着她乳尖微俏的曲线下滑,小心地将那两颗珍珠般的乳蕊捏在两指之间。
“你说谎……它们一儿都不美……”她的呼吸浅促,心里有些抗拒它如此细看自己的胸部,羞极了!
“从来没有人敢质疑我的话。”他笑哼了声,俯首轻轻地将一颗小乳珠含入唇间,用湿濡的舌尖巧妙地舔弄着。
“不要……你住手……”讨厌!她几乎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尖儿在他的唇舌吸吮下变得紧绷挺立,如同一颗敏感的玉珠子,在他软湿的舌下滑动。
刁童颜觉得身子顿时乏了力气,偎在他强而有力的臂弯上,如同一个小婴孩般娇弱无力,随着他的吻弄而浪吟出声。
她别开了小脸,羞于俯首见到他舔抚自己的唇舌,却在此时,她迷离荡浪的眼光有对上了另一幅戏秘图,看见图中的男子将自己的长指探进荡女的密门里,狎玩着她幽柔的yīn花穴儿。
这回,她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不,住手——”她急急地再度转开小脸,却赫然发现他的男性大掌滑向她幽柔的花草地,拨开了她的旋裙,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长指在她的薄绢亵裤儿上磨蹭着。
“小荡娃,你的裤底儿真的有些湿了呢!”帝赫云邪浪一笑,一掌玩抚着刁童颜的柔乳,另一手则在她的腿间寻着yīn花的蒂心。
“唔……师、师父,既然已经湿湿的,就不要乱摸了啦!”她的下身狂乱地扭动着,却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帝赫云轻笑了声,找到了她藏在花苞间的小核,用两指揪住拧弄,感觉那小小的敏感蒂心在他的指间微微扭曲,逐渐绷硬充血,他取笑道:“还不够湿呢,小荡娃!”
“好难过……求你……求你不、不要再拧那里了啦!”一股微微酸软、近似尿意却更强烈百倍的感觉袭上了刁童颜她,随着他的揪玩渐渐失去了理智,在她的小腹间有一泓热潮,亟欲一泄为快,湿热滑液从她女性的幽穴儿里泌出,透出淡淡的香味。
“这么没志气?”他轻嗤了声,更加坏心地加快揉按着手中的小花核,让她的幽密之处微发出了嫩肉蠕动的水滑声。
“啊……我才不是没志、志气……住手……不要那么快……啊……”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捉住了他的大手,却阻止不了他蛮横霸道的动作,只能任由他不停地撩拨充血的花心嫩芽,小手随着他的揉动而微微地摇晃。
“嗯啊……不要了啦……”
刁童颜不停地求饶,爱极却又恨煞从他手指下传来的那种快感,小腹被一股温暖的热潮所灼烧,热感直传到她水湿的花穴儿里。
“小鸨儿。”帝赫云柔柔地低唤,另一只大掌依旧不停地揉玩着她白嫩的俏乳,不时地揪弄着粉桃色的rǔ头。
“啊……”她甩乱了一头墨般的青丝,胸前的白嫩肌肤已经是绯红一片,最明显的就是她两颗绷硬的奶头,在他邪戏的拧捏之下,泛着过分红嫣的颜色,微微刺痛的麻痒快感钻进她的心扉。
他的唇啄吻着她平坦的小腹,在她身下的大掌恣意妄为地探进了她的亵裤儿里去,撩开她柔嫩如丝的耻毛,侵入了她透着欲湿香息儿的花苞中,扳开她两片充血的花瓣,长指突然挤入了她紧窒的穴心里。
“唔……嗯……”
她咬着唇不让荒yín的浪声逸出喉间,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喔,撕裂的疼痛中掺着另一种教人难以自承的快慰,她扭动着身子,不自觉地凑近了他的长指,让他更顺利抽送进出。
“啊……”当他用拇指再度揉按住她花心间的嫩芽时,她终于忍不住喊叫出声,小手用力地捉住了他的手臂,却无意再阻止他。
他有趣地瞅着她的反应,加快了在她花心深处搅动掏弄的速度,像是要逼疯她似地转揉着女性敏感的小幽心,顿时,她花壶深处泌出的aì液倾出,让他在抽动之际发出水声。
“啊……好热……师父……我好难受……好难受……那里就快要……不要了啦……啊……嗯啊……”
她紧闭起双眼,长睫凝着泪珠,白净的小脸泛着桃花色的红晕,微微凌乱的青丝半掩着她的小脸,低咬着红唇微哽着哭意,更添一丝凄楚冶艳的美感。
她不以为自己还能够在承受比这个更煎熬的快感了,身体里正急速地堆栈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似火灼烫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呼吸急促,让她的心跳加快,眼看就要毁灭了她!
帝赫云抬起高大的身躯,张唇再度含住她那令他无比怜爱的小乳尖儿,含舔咬弄,在她身下的长指依旧不停地在她的体内肆虐搅动。
“啊……”刁童颜感觉自己就快要疯狂崩溃了!
不、不行了!她蜷起了小手,半眯着水漾的眼眸,咬着晶莹的泪珠子,一刹那间的光景,她窒息淹没在热欲之中,纤细的身子泌着细汗,痉挛抽搐,她攀紧了他强壮的手臂,哭喊出声。
“呜……”她紧咬着唇,闷闷地低泣着。
“小鸨儿,你还好吧?”他眸底含笑,觑了她一眼。
“一都不好……师父,你真的想杀掉我这个徒弟对不对?刚才……刚才……”一想起,她的双颊忍不住羞红了起来。
帝赫云有趣一笑,执起她纤细的小手往下覆住了自己胯间昂挺的龙身,邪佞地说道:“杀你?我的亲亲徒儿,我的宝剑都还没出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