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见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惊!张少羽憋了半天的怒火,终于得以发泄。他一跃而上,一式“野马分鬃”便将俩人拉下床来,紧接着“泰山压”、“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顿狠打。两个贼在他一击之下,已是身受重伤,再经他拳沉脚重的一番痛击,顿时当场毙命。他得意的转身,欲待唤醒昏迷不醒的赵雪儿,却见她竟皱着眉、张着嘴,面现痛苦,呻吟出声。
“啊呀!糟糕!莫非是俩个狗贼给她涂抹的什么‘乐不停’开始发作了?”
张少羽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后竟颤抖着开始脱衣服了!咦!怎么会这样呢?原来赵雪儿短暂的痛哼了一会,脸上忽然又现出一副饥渴思春的模样。她不自觉的张开双腿,伸手抚摸,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娇媚、慵懒,充满渴求,张少羽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但一听这声音,却不由自主就兴起一股,想要与赵雪儿的。
理智逐渐远离,甚嚣尘上,赵雪儿赤裸袒露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那丰挺嫩白的,上下起伏,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开开合合,那神秘迷人的……愈渐湿润,欲火凶猛的在他体内燃起,他脑中“轰”的一响,残存的理智完全崩溃,他迅快的脱下衣裤,侧身躺卧在赵雪儿身旁。
就在此时,躺在地上张三、李四的“尸体”开始变成黑色的液体,诡异的融合在一起凝聚出一个俊美妖邪的少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天邪。
“定。”只见君天邪伸手一指,张少羽便被定在当场。
“七号,你去把他带到隔壁,好好伺候他,他的本命元阳你可以吸取三分之一。”随着君天邪的话语落地,只见四周的空气一阵诡异的扭曲,一个妖媚女子从黑暗中走出。
“是,少主。”妖媚女子向君天邪恭声拜道,一把抱起张少羽快速去了隔壁。
“妈的,什么玩意儿。连老子的女人都想要染指,你也不看看自己长的那熊样,我呸!”君天邪面露不屑的咒骂道,一边在四周快速布下防御大阵,没有办法,君天邪恐怕萧琪琪突然来袭,抓奸在床,那样的话,事情就不好玩了。
君天邪贪婪的抚摸赵雪儿润滑的大腿、柔软的、浑圆的臀部……赵雪儿闭着眼呼呼急喘﹐双手自然的向上紧搂君天邪,迷魂香虽使她晕迷,但却无法抑制她本能的反应,何况“乐不停”的强大药效,已开始逐渐发挥了,君天邪瞬间欲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盖分开赵雪儿的大腿﹐迫不及待的……捅进赵雪儿湿润的体内。
赵雪儿“啊”的一声﹐脸上现出满足、痛苦、舒爽的复杂表情。
……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征,没入师姐神圣的禁地,那种刺激的禁忌感,简直令他兴奋的难以言喻。此时男女的快感,才真正的降临到他身上。
男性的本能愈形发挥,当君天邪第三度进入赵雪儿体内时,他不再拼命似的,而代之以缓慢的研磨,一面,一面抚摸、亲吻师姐,快乐似神仙,唯一的遗憾是师姐仍在昏迷状态,不能亲口夸赞他,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这样最好。如果师姐真正清醒,他可没机会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快感再度降临,君天邪颤抖的在赵雪儿体内,再次强劲的喷发,此时赵雪儿忽然梦呓般的叫了起来。
“唉哟!好舒服,我还要——嗯——人家要嘛——嗯——”
君天邪闻言,浴血沸腾,又狠狠插了赵雪儿三千来下,才爆发出自己的炙热龙元。
赵雪儿叽叽咕咕,又说了一串梦呓,一翻身,竟真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见“张少羽”站在床边,不禁放心的道:“师弟!原来是你!”但一转念突然想到:“师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会出现在自己床前?难道自己还在梦中?”此时传来阵阵搔痒,她随手一摸,竟发现自己身无寸褛,且湿湿黏黏。她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内心锥心泣血,但外表却力持镇静,这会她可真的醒了。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雪儿一面缩在被里穿衣,一面狐疑的质问“张少羽”,君天邪笑道:“我见到师姐留的暗记,一路寻到这儿。正好撞见这两个贼子,想要对师姐无礼,我一气之下,就将他们给毙了。”说着,君天邪抬手一指,两具尸体出现在地上。
赵雪儿穿好衣服下床,朝两具尸体瞥了眼,略为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俩人是黑虎帮的,咱们先离开这儿,有话路上再说!”
君天邪见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便问道:“师姐,妳怎么知道他俩是黑虎帮的?”
赵雪儿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没看见他俩手臂上都有黑虎标记吗?走吧!客栈里闹出两条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烦!”
赵雪儿一路上沉默不语,张少羽也没有找她搭讪,不久遇到一条小溪前横,俩人便暂时勒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缓,岸边绿树成荫,枝叶随风摇曳,赵雪儿搔痒,心有所思,便红着脸对君天邪道:“师弟!我到溪边林子里去一下!”
说完,不待君天邪回答,便自个朝小溪上游走去。她走了一会,来到一处绿荫环绕的水湾,她见四处无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干啥?
原来赵雪儿知道遭人玷污后,便产生一种浓浓的不洁感,加之药效力尚未全消,她总觉搔痒难耐,如今见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将自己彻底洗濯干净。她边洗边思揣:自己面临此种恶运,为何却仍搔痒,欲火如潮?师弟“张少羽”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奸?她心思灵巧,善于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药;至于“张少羽”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决定亲自向他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