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寅这次来江南恐怕就是做茶叶生意,毕竟蜀中不产名茶,而且唐门好像也要在苏州开商户。”
“唐门的算盘到底打得很好,想在江南插上一脚恐怕不是这么容易的,江浙的富庶人人羡慕,可惜唐门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压制地头蛇的地步,虽然他们在蜀中没人敢惹,但是想在燕子坞的门头上做茶叶生意,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
“燕子坞不是一向不涉足茶叶生意吗?”妙语有些疑惑。
“现在贩私盐风险大,而且利润远远不及茶叶,燕子坞采购茶叶后有相当一部分远销南洋,这些都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你以为唐门真的规规矩矩的把茶叶运回川中?虽然川中的市场大,但是经过唐门这些年的经营,外人一时没有脚,但是市场已经接近饱和,所以他们才会谋求向外发展。”来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现在唐门的门主倒是一个有作为的人。他很有眼光,唐寅的身份没有唐门其他人那么敏感。”
“有作为?未必!”来人带着鄙视和讥笑:“他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不过我们一向都看错了唐寅这个人,以为他只是一个士子而已,你和他接触这么长时间,对唐寅怎么判断?”
“他……我不知道,”妙语轻轻的摇了摇头:“关于唐寅,坊间的传言很多,不过那未必是真的,这个人倒是很有才情,也懂人的心思,至少不会让人讨厌。”
“你喜欢他?”来人突然盯住妙语问道,语气也有几分冷冷的。
“不是,绝对不是……”妙语下了一跳,慌忙否认到:“我没有喜欢唐寅,他送我的画我都直接交给师傅了。”
“那是为什么,你想男人了吗?”
“也不是,师叔!”妙语的脸上红红的,她非常不习惯来人的这样追问。
“莫怪我没有提醒你”来人的目光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这个世上的男人都是负心汉子,一旦被他们吃掉,你会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你想欢爱,有我就够了。难道我还不及那些臭男人嘛?”
妙语不敢反驳,只是她尚是处子,谈论这样的话题多少有些不适应,脸颊上带着几分羞涩,心中却十分诧异,她不知道自己师叔到底又什么样的经历,让她如此愤世嫉俗,仇视身边所有的人。
“今天晚上你和江枫交谈过,对他怎么看?”来人见苏雨不再吭声,就一把扯掉她的对襟湖衫,月白肚兜立刻显露出来,娇小凹凸有致,像水晶般玲珑剔透,上边带着羞煞人的红润。
“师叔……”妙语渐渐的沉沦,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不让来人继续下去,“我没有发现江枫有什么不同,只是喜欢卖弄而已,而且眼睛也不老实,一晚上总是对着我看。”
“他很好色?!”来人有些不解,因为她通过一天的暗中跟踪江枫也没有发现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反倒发现这个人很好色,可是师姐为什么那么重视他。是师姐骗了自己还是这个江枫隐藏的够深。
当然她现在没有过多的想下去,看着妙语的身体,目光中渐渐露出渴望的光芒,在自己的眼光中焕发着异样的色彩。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就非常喜欢妙语,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而是想占有,女人的占有欲,奇怪的占有欲。
在来人亲手把妙语送到宁彩衣身边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随着时间的增长,自己内心这棵荒草却好像发了疯一样,迅速的增长,而且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胜过了宁彩衣一样,至少妙语听自己的话,时常把宁彩衣的一切告诉她。
妙语对她很重要,有时候来人也觉得自己的心理扭曲,可是却偏偏滞泥与此。她和妙语的开始虽然有些尴尬和强迫,但是令来人意外的是两人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发生后,她的功力竟然飞长,原本一个人到了二十岁左右,随着身体不再增长,内力已经进入了瓶颈时期,可是这个意外却让她重新焕发了活力。
想到自己有一天超过宁彩衣,她的脸上就带着兴奋的笑意……
夜无尽的燃烧,烛火流下一个个泪斑,红红的……碧纱窗内弥漫着欢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