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听到居然有可能会冒生命危险,满面愁容苦笑道:“这都能忍吗?万一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能够拔出去吗?”
神女宫主知道他心里有发怵,立刻安慰他道:“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好的事情?一定险都不冒,就可以得到偌大的好处?你放心,实在不行你是可以拔出的!这种事情也是以前发生过的。书上也有记载。但是这样一来,女方就再也不能发功了。因为这“神女合欢功”在男女时只能发功一次,此后必须要休息三天之久才能再次尝试。因此只能是一气呵成的完成整个传功过程!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江寒青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开始吧!”
神女宫主伸手向他招了一下道:“你先脱衣服吧!”
江寒青却并不急着脱衣,反倒是扑到她的身上,像狼一样用鼻子在她的颈项上、上、腰肢上一阵嗅闻。
神女宫主被他这出人意料的动作搞得身上痒痒的,忍不住咯吱娇笑个不停。
“哎呀!冤家,你……你这是干什么啊?人家被你弄得好难受哦!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叫唤着,急忙伸手去按住江寒青在她身上乱动的脑袋,娇嗔道:“小鬼头,你学小狗啊?在人家身上这么乱闻干什么?搞得人家好痒哦!”
江寒青抬起头来,看着霞生双颊的美艳妇人,得意道:“大宫主不是要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吗?我当然要嗅一嗅我的新娘子身上的香味儿啊!”
神女宫主听他提到圣母宫主,心里一阵厌烦之下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道:“她凭什么要本宫当你的新娘子?本宫就算是要当你的新娘子,都只是自己愿意罢了!她算什么货色?”
江寒青何其聪明一个人,见状忙哈哈笑道:“是!宫主说得对!宫主聪慧绝伦,世所罕有。钟天地之灵气,夺日月之造化……”
听着江寒青的如潮谀词,神女宫主也不觉转嗔为喜,吃吃娇笑道:“行了!行了!别再胡吹了。你吹的人好意思,我这被吹的人可不好意思了。你再说下去,我都要羞死了。”
江寒青听她说话时的自称已经由“本宫”变成了“我”显然已经慢慢进入状态了,便也不再拖延时间,伸出魔爪开始脱去神女宫主身上那大红的宫衣。
只是那么三两下,神女宫主的宫衣便被他熟练地剥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大红鸳鸯肚兜和先前所见那条红绸亵裤。
江寒青依照神女宫主所言,在她身上尽情地摸捏、亲吻,极尽一切挑逗之能事。时而亲吻秀项,时而轻揉,时而又舔刮,时而再含吮。
神女宫主长期处于性饥渴的状态,芳心里对于男女之事是朝思暮想,表面上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贞洁、自持的清高表像。如今被江寒青这床第高手如此一番玩弄,那就好比干柴碰到烈火,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
吟哦,臀翻腿舞,一时间这神女宫主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前不久在外面坐着的时候,还是一个不与群芳同列的天仙,如今却已经成了一个似乎人尽可夫的荡女。
一手握住神女宫主高耸的,一手在她已经被润湿的红丝绸亵裤上用力抚摸,江寒青得意地欣赏身下这个高傲的女人放浪行骸的姿态。“小亲亲……你搞得人家好难受哦!哈哈……用力一啊……哎哟……好痒!你这小你要害死我啊?”
而这荡的叫声却正是江寒青的动力。他将胸口压到神女宫主的上,可恶的手指隔着丝质在神女宫主的上轻轻旋动,同时侧头用舌头轻轻地舔刮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神女宫主只觉一股产生于大腿内侧,全身立刻随之一阵轻颤。她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有一股说不出的燥热感和感,她想用手去抓挠,却又不知道应该抓哪里,应该挠何处!只能是眯缝着双眼,涨红了脸颊,拼命地叫、拼命地喊。
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动着,间或拍打两下江寒青的背脊,似乎是叫他快给自己最大快乐:偶尔又捏住自己的双峰揉动几下,以此来减小体内那难忍的。她的双腿当然也不会闲着,也是不停地收缩踢蹬,好像这样才能够让她感到一快感似的。她的腿有些时候会曲合闭拢,把江寒青的头紧紧夹在中间,同时将用力上挺,好像恨不得能够将江寒青的头吸到那火热的里面:有些时候她又会猛地将腿蹬得直直的,分开成一个大字形,那蹬腿之后全身筋脉紧绷的感觉,颇能让她从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中获得片刻的舒畅,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更痛苦的煎熬。直玩得神女宫主液长流江寒青方才罢手,这时候她那条大红丝绸亵裤已经湿得可以拧出水来了。
江寒青用手指按在神女宫主的裤裆部位刮了两下,那液便立刻将他的手指润湿。将手指伸到神女宫主面前给她看了一眼,江寒青面带嘲笑之容道:“宫主,你看你的可真多啊!你今天可真是够浪啊!这辈子是不是没有这么爽过?”
如果是过去的日子,神女宫主听到江寒青如此说话,定然会勃然大怒,可是今时却不同往日。早就做好了准备要讨江寒青欢喜的女人,虽然心里有不悦,表面上却还是强装出浪荡的样子,格格娇笑着嗔骂道:“哎哟!你个没心肝的小鬼头,姐姐这么可怜的被你玩弄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狠心的小冤家!你却这样嘲笑人家。没良心!”
江寒青却在她的嗔骂声里,剐下了她的大红鸳鸯肚兜,露出了那对粉嫩丰满的。他用手指尖对准端那高耸的粉红色用力一弹,神女宫主立刻倒吸一口冷气,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皱眉道:“哎呀!死人,有疼啊!”
江寒青不以为意道:“疼吗?不疼!你这种浪女人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搞!疼什么疼?”
这等大不敬的话在神女宫主听来格外刺耳,不过她却没有向羞辱她的江寒青爆发,她把这些帐全记到了圣母宫主的头上:“都是那老妖婆害得我受这种羞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但是为了报仇,她就必须要拉拢眼前这个未来的宗主大人:而为了拉拢他,讨好他,她又必须要忍受更大的屈辱。受了新的屈辱,却又更仇恨圣母宫主,更渴望报酬。这样的回圈下来会是怎样的结果?神女宫主根本没有想到过。江寒青试探着骂了神女宫主两句,见她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逐渐放下心来。不过今日他也不准备太过于刺激神女宫主,毕竟饭是一口一口吃的,事情是一步一步去做的,急不得!这道理江寒青还是明白的。
而神女宫主却在提心吊胆地等待江寒青的下一步动作。她在心里惴惴不安地猜测着。
“他会骂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吗?或者他会不会用什么动作来折磨我?”
神女宫主虽然自己从不喜好待,可是却并不意味着她不知道这中间的秘密。毕竟她成为圣门隐宗的一员已经有好几十年的时间,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何况待在隐宗内部本就像家常便饭一样自然。
神女宫主的心里这时极为矛盾。她的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各种残酷的画面,那是她所知道的男人待女人时所通常爱使用的手段。
她有担心江寒青会进一步用言语来羞辱她,她更担心江寒青会用残忍的动作来折磨她。但是她最担心的还是在那种情况下,她会因为控制不住心底的厌恶情绪而当场对江寒青翻脸。可是除了紧张和稍微的恐惧之外,她似乎又因为这种难熬的等待而感到异常的兴奋。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已经被崩紧,她的肌肤的每一寸地方也都因此而变得敏感。她的心已经紧张得在嗓子眼里怦怦跳动,她的手指忍不住抓紧了被单,冷汗从她身上的毛孔里不断流出。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
“不!这种感觉我曾经有过!那是……”
神女宫主突然回想起了好几十年前的往事。那时的她还是一个花信少女,未经人事的她在等待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也正是当时的隐宗宗主,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
神女宫主痴痴地想着,时间似乎突然凝固。记忆好似被代入了现实,神女宫主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回到了当年等待心爱男人夺取她之身的那个时刻,她运起“神女合欢功”闭上眼睛哽咽着喃喃道:“夫君,来爱我吧!”
在这一刻她不知不觉把江寒青当成了已经去世许久的丈夫,当成了她一声的至爱!她的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让这个年轻人占有她的,她要把这个年轻人当作自己的丈夫,她要用自己多少年来深藏在心底的热爱来融化这个男人。
听到神女宫主充满深情的召唤,江寒青也不再犹豫,趴到神女宫主身上,将舌尖吐出在神女宫主嘴唇上轻舔。
神女宫主这时已经将一切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只顾尽情享受眼前这幸福的感觉。她轻启朱唇,把江寒青的舌头吸进嘴里搅动着,纠缠着。
舌头和舌头的碰触产生的刺激,让神女宫主兴奋得口水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江寒青这时候也已经兴奋起来,加上他也希望能够尽快获得功力的增长,所以此时也不再迟缓。
他粗暴地几下撕扯,神女宫主那薄薄的丝绸就变成了几根烂布条。江寒青把神女宫主剥了一个清洁溜溜之后,便用力将她的身子拉转过来,把她的大腿分开,将对准自己的。
用巨大的在神女宫主湿润的上磨动了几下,当将全部润湿之后,江寒青握枪上马,一个前挺。噗哧一下,那根火热的大便进入了神女宫主的体内。
紧闭双眼已经将自己的心理防线完全敞开的神女宫主,被那巨大的突然的里面,立刻兴奋得叫出声来。
丰满的臀部微微抬离床铺不停摇摆,神女宫主睁开眼望着骑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俊美男子,眼睛里满是火焰一般的激情。止不住地从她的里面往外流出,一滴一滴都顺着流到了床铺上。
胸前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晃荡着,里面的阵阵快感不断将神女宫主抛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她终于忍不主起来。
“,用力!妹妹好爽啊!……用力!妹妹!……哈哈!”
随着她的人开始发浪,体内神女合欢功的功效也越来越大。江寒青只觉得她那火热的此时竟然像一个漩涡一样,不断吸引着他的,让他有一种随时将要的爽快感觉。江寒青想起神女宫主之前交待的,要他一定要紧守。
心里丝毫不敢大意,连忙运起圣门内功之基础法门“九天罡”元气紧守丹田,内力缩敛,紧闭,同时加速女人的动作,希望能够让对方尽速。
可是这“九天罡”功力刚刚运转一个小周天,江寒青便发现事情有所不妙。
大概是同为圣门内功,功力互相吸引的缘故,江寒青这“九天罡”功力充分运转起来以后,神女宫主里面因为“神女合欢功”而产生的吸力也随之变得更为强烈,而他的功力似乎受这吸力的影响竟然慢慢在一带聚集起来。江寒青努力想控制这种现象,可是以他的水平却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功力的走向。结果他的功力是越聚越强,而神女宫主那边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强。江寒青这时已经吓得是魂飞魄散,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神女宫主这时也觉察到事情的发展跟她的计划有所不同了。她清楚地感受到在她和江寒青两人的之间居然神奇地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在江寒青的功力牵引下,她深处分明就有一股功力在不断聚集。聚集的功力在中像一股旋风一般不停旋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了一个漩涡,将周围的一切不断吸引过去。她身上其余经脉中的功力便被这漩涡牵扯,不断往处流去。
似这等情况在过去练功的时候,神女宫主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时自然是不免暗暗心惊,急忙试图收敛心神控制功力走向。可是偏偏江寒青的不断她敏感火热的,叫她如何能够静下心来压制体内的功力呢?
神女宫主想出声叫停江寒青,却又突然感受到受江寒青那方功力运行的影响,她体内的功力运行情况又发生了变化。那股旋转的功力气流,居然在一瞬间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向,将旋转的方向完全掉了个头。与此同时,大股的功力激荡在她的中,撑得她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涨裂开来。
神女宫主惊叫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便欲将江寒青推离她的身上。可是她这一用力,体内那股刚刚变向旋转的气流却又立刻倒回了刚才的方向。这样一来神女宫主内聚集的功力气流就完全乱了套,四处激荡碰撞。散乱的气流顺着神女宫主浑身的经脉四处游荡。
神女宫主虽然从没有试过用这“神女合欢功”和“九天罡”配合来传输功力,可是前代流传下来的书籍上却对这种奇事有着详细的记载,每一步骤应该怎么做,双方会出现什么反应,均有详细文字记载。神女宫主之前早已经将有关记录详细分析了一遍,对于整个过程早已经是烂熟于心,可是今日这种情况却完全出乎她的想象。
全身经脉里面都有激荡的气流在不停碰撞,神女宫主此时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她的神智却还是清醒的。按理说她浑身经脉中的功力已经变得如此散乱,那先前聚集在中的那股气流也应该散乱不堪才对。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虽然里面也充斥着散乱的气流。但是在中心聚集起来的那如旋风一般旋转的功力却丝毫未受影响,反倒变得越来越强。
神女宫主已经觉察到这股功力似乎是受江寒青聚集的功力召唤,不断地掏掘她的生命潜力来壮大自身。她知道如果任由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她的功力就很有可能彻底消散。
神女宫主的真实年龄已达百岁,如今还能够保持这三十岁不到的体貌完全都是靠神女合欢功力的奇效支援。普通人一旦功力散去,也就不过成为一个废人,而她这样的人一旦功力消散,那就只有香销玉陨一途了!
可是现在她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是等待死亡的到来,偏偏神智又是如此清楚,连身体里面每一股气流的走向她都能够感觉出来。这才是真正折磨她的事情!
正常情况下“神女合欢功”应该在此功力传输过程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引导功力较为弱小的“九天罡”循序渐进地缓慢接受功力。可是现在这现象分明是使用“九天罡”的江寒青从一开始就反倒占据了主导地位,“九天罡”从一运转开始便在试图控制引导她体内的“神女合欢功”但偏偏这江寒青功力又不够,自然没有办法控制功力的走向,所以搞得她体内功力一塌糊涂。神女宫主十分肯定此时江寒青体内也跟她一样,气息汹涌,生命危在旦夕。
“为什么?为什么江寒青那么弱小的功力居然会反过来控制住我?为什么会这样?江寒青这小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是他练功走火入魔了?不对!绝对不是这样!九天罡不过是本宗一基础功夫,根本不具备功力的传输能力,更别说引导比它玄妙何止百倍的“神女合欢功”的功力?可是眼前分明就是他的“九天罡”控制住了我的功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江寒青那方此时也面临无能为力的境地。他此时已经停止了的动作,想将从神女宫主的抽出,可是那巨大的吸引力居然将两人的紧紧连在一起。任他怎么努力,他的就是没有办法从神女宫主的里面抽出。
江寒青惶然向神女宫主望去,希望对方能够帮助自己,却见到神女宫主也是神色惶恐,满头冷汗,盯着他的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眼神。江寒青甚至能够看到神女宫主的嘴角不断牵动,可就是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
见到神女宫主那惊惶无助的绝望神情,江寒青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了,只好闭目等死。
“完了!完了!两个老妖婆自己都没有将事情搞清楚,却要搞什么功力传输!这可好!把我这条命都赔上了。”
两人就这样傻傻地抱在一起,丝毫动弹不得,而两人的功力却还是不断地聚集,越来越强,越来越凶。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体内的功力终于抵受不住对方的吸引力,“轰”的一下同时向外冲出。
两股巨大的力量便在那和的结合处剧烈地撞击在一起。气流激荡的巨大力量顺着两人的经脉传遍全身,两个人都经受不了这巨大力量的冲击,同时惨叫一声当场晕死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或许是死亡到来前一瞬间的回光返照,神女宫主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面狂叫着:“这不是真正的“九天罡”这是“云涛江浪”的法门!王明思!是王明思那小子搞的鬼!这是由“云涛江浪”衍生出的变化陷阱!”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里,巨大的力量冲击下,神女宫主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瞬间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身形一纵间,圣母宫主便跃到了那房间的大门处,此时也没有什么叫门的顾忌,挥手一掌便劈开了房门。可那死寂的房间里却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三步并做两步,圣母宫主迅速奔到了内间的卧房里,却见到床上裸体横陈,一男一女躺在那里,男的居然还插在女人的阴处,分明正是江寒青和神女宫主两人。看两人那一动不动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