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仪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狠声道:“这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别人能够这样想,你就不能这么想妈?何况……我看你背地里恐怕也是……”
话没有说完,翎宇已经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巴,满面恐慌地向周围东张西望了一番,轻声道:“姑奶奶,求求你小声一!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
叶馨仪的嘴巴被他按住之后,也没有怎么多做挣扎,只是用充满不屑的眼神盯看他。翎宇看看她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一种愤怒的感觉,猛地放开按住她嘴巴的手掌,指看她的鼻子愤然道:“你以为我不敢啊!哼!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想看老头子再怎么说都是我父亲,这样做了以后……而且你们王家自己怎么不去做?你是不是以为陪我睡了觉,就可以利用我做事情?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去做你们的替罪羊?想拿我当木偶玩啊,我告诉你,没门儿!”
一直以来翎宇对于王家拉拢自己的举动就有看深深的担心。这个时候深藏在心底的所有不安都涌了上来,使得他忍不住当面斥责叶馨仪。看看歇斯底里的翎宇,叶馨仪不怒反笑道:“哎呀!你看你,急成这个样子!谁拿你当木偶玩了?你不想一想,王明德他们如果能做这件事情,还会有不肯吗?可是他们如果这样做了,其他三家的人不闹翻天了?到时候谁敢说自己有必胜的把握?而如果是由你来做这一件事情,只要事情办得隐秘,以你身上流淌看皇室正统血液,再加上王家实力的支持,一旦事成之后,谁还能够找到藉口阻止你登上皇帝宝座,谁还有能力再兴波澜反抗你的统治?到时候你就是皇上了,还记得住人家这个小可怜虫不?”
这样说看,叶馨仪已经将一双手环到了翎宇的颈后,而她那丰满的更是紧紧靠到了他的身上用力磨擦。翎宇本来听了叶馨仪的话就已经开始心动,此时再被她这么勾引一下,魂都差飞到了天外,强守看心头最后一丝清明,挣扎看问道:“我当皇帝?那王家呢?”
“哎呀!我的傻皇上,王家这样做图个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只要您当上了皇帝,他们哪里还会愁这些东西?只要要求能够轻松得到满足,谁还会去干那掉脑袋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啊?我的皇上!”
当叶馨仪这样腻声在翎宇耳边说看话,同时将自己的大腿在他的腿上用力磨擦时,翎宇哪里还能够忍得住。将先前的担忧全都抛到了脑后,翎宇翻身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一时间满室皆春。在说服翎宇动手铲除皇帝之后,叶馨仪立刻开始为他筹划这件天大的阴谋,并且积极地准备实施。在叶馨仪的计划中,让翎宇将她献给皇帝,从而使她获得靠近皇帝身边的机会是第一步要做的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只要能够让她靠近皇帝的身边,她便一定有机会能够将他神不知鬼觉的干掉。
叶馨仪对自己的暗杀手段充满了信心,因为她的亲生父亲叶诚万当年是帝国内公认的第一暗爷能手,而她作为叶家当代的唯一传人,早已经将家传的绝学掌握得炉火纯青。在叶馨仪充满信心地准备时,另一边的翎宇却深深苦恼着,他在苦苦寻思怎样才能够将叶馨仪进献给皇帝,以及叶馨仪这样的半老徐娘是否能够讨皇帝的喜欢。在翎宇为此而深深苦恼时,他从母后杨思敏的口中得知其实武明皇帝也十分喜欢虐待女人。知道皇帝也有这么一个癖好之后,翎宇,心里对于事情的成功渐渐有了信心。他相信,像叶馨仪这种女人一定能够满足皇帝的虐待嗜好。对于虐待狂来说,这种成人蹂躏起来正是有着异样的风味。现在唯一麻烦的事情是,皇帝最近迷上了新近进宫来的那个叫做什么妙姬的女人,几乎整天都泡在她的宫中。怎样才能够将皇帝的注意力从妙姬身上吸引过来呢?翎宇心里为这件事情深深发着愁,却始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总不能将妙姬干掉吧?那样恐怕皇帝会先将自己给处死了。当翎宇苦无良策,将自己的烦恼告诉李思安时,李思安却哈哈大笑:“嘿嘿!殿下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担心?哈哈!这有何难办之处?请殿下将这件事情交给奴婢去办吧!不出十天,皇上就一定会逼着殿下想办法将王夫人送进宫里去。”
看着李思安胸有成竹的样子,翎宇虽然并不是十分相信他能够将事情办成,但是苦于自己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决定让李思安去试一试了。李思安向翎宇作出的保证,却绝对不是空口说白话。
武明皇帝自从中年之后,便逐渐开始和朝中群臣疏远。他不再相信朝廷里的大臣。在他的眼里,朝中大臣都是四大国公家族的党羽,无时无刻动着推翻他的念头,没有一个人值得他的信赖。在武明皇帝的心中,唯有太监这种半人半怪的东西才是值得信赖的。因为他认为太监深居在皇宫之中,与外面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关系,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金子就能够满足他们的需要,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而太监们的生存更是完全依赖于他这个主子,自然不可能背叛他。在他看来,太监就是他最听话的狗,是一群怎么也不会背叛主人的狗。而在所有的太监里,李思安正是其中最受皇帝宠爱的一个,作为皇帝长期宠信的亲信太监,他知道皇帝许多不为宫外人所知的秘密,对于他的兴趣爱好更是一清二楚。这也是他能够在钩心斗角的宫廷中立足的基本条件。
李思安知道皇帝一向喜欢玩弄成熟的美艳妇人,尤其喜欢对他们加以凌辱虐待。像叶馨仪这种贵族美妇在他眼中正是最为喜欢的玩弄对,何况叶馨仪本身也是一个懂得享受被虐快感的女人,更加符合皇帝的选人要求。李思安还清楚记得,前几年皇帝在宫中设晚宴款待四大国公,散席后无意中听到过皇帝这么一句:“王明德那个老婆看上去倒是够风的!”
想来皇帝当时对于这位定国公夫人就是暗怀野心了。如今只要让皇帝知道他能够玩到这个女人,相信他一定会馋得口水都流出来的。而更重要的是,李思安知道皇帝心里对于四大国公家族是多么的痛恨!一直以来,这些威胁看皇权统治的强大敌人让他几乎是日夜不安,在他的心中无时无刻不想将四大国公家族给彻底地铲平。但是四大家族的势力虽各不足以于皇室比肩,联合起来却也让皇室不寒而栗,所以皇帝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由于没有办法打倒四大国公,皇帝心中对于他们的痛恨更是与日俱增。而这种情绪,也让皇帝对于他们的女人产生了刻骨仇视。
皇帝心中时刻盼望看有一天能够将四大国公家族的所有美女都抓到自己的床上,不分老少一个接一个地加以羞辱惩罚。长期以来皇帝对于四堤闰公家族的美丽女人们一直是垂涎欲滴,其中尤以阴玉凤和石嫣鹰为最。皇帝一直气愤这么美丽而优秀的两个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宠妃,自己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一既成事实,想起来颇有造化弄人之慨。每一次在宫里接见阴玉凤、石嫣鹰时,武皇帝眼中就会射出露骨的虐目光,不要说承受这种目光的阴玉凤和石嫣鹰,就连在旁边侍候的太监和宫女都为他这种目光而感到脸红。在这时他的眼里看到的是穿看衣服的阴玉凤、石嫣鹰,心理想看的却是将她们剥光衣服之后骑在跨下奸的场面。
如果说他这一生最大的梦想是要铲除四大国公家族的话,那么将阴玉凤和石嫣鹰变成他的女人就是他另一个梦想了。除了阴玉凤和石嫣鹰之外,如果能玩到四大国公家族理的其他女人,皇帝也会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对四大国公家族的巨大羞辱,又何乐而不为!而如果让皇帝知道他能够玩弄到定国公夫人的话,李思安相信就算是让他折寿十年他都会愿意。叶馨仪那定国公夫人的身份,一定会让皇帝兴奋得将她整晚蹂确个不停,以发泄心中那已趋近于变态的仇恨情绪。”
皇上,您知不知道二皇子撮近好像和定国公夫人过从甚密?”
当李思安这样向武明皇帝禀告时,皇帝立刻从座椅中蹦了起来,用变调的声音尖叫道:“什么?你说什么?这个混帐东西居然敢跟王家的畜生私相匀结?”
李思安陪看笑,连忙解释道:“陛下,您别急嘛!二皇子并没有和王家的乱臣贼子匀结。奴婢刚才说的,他和定国公夫人来住的事情,定国公王明德其实也不知道!”
皇帝的身子仍然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看,不过听了李思安话,他已经略微明白事情跟他想像的有不一样,便喘着气问道:“那你给我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思安心里暗暗偷笑着:“好啊!鱼儿快要上钩了!”
他心理这样想着,脸上却丝毫不敢显露一真实情感,装出一脸恭敬的神色肃然道:“是这样的!奴婢听说定国公夫人叶馨仪最近好像和定国公王明德有不和。便悄悄派人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因为定国公最近新纳了一个宠妾,因而冷落了定国公夫人!”
皇帝这时已经冷静下来,冷笑道;让那位风华正茂的定国公夫人独守空房,她自然是十分难受,难怪两人会不和!可是这又怎么和翎宇有关系,难道他们两个……”
李思安连忙头哈腰道:”
陛下圣明,那位定国公夫人实在耐不住寂寞,便想找一个情夫。可是定国公毕竟实力强大,一般的人如何敢得罪于他。这位定国公夫人!最后不知她抓住了一个什么机会,信然便成功勾引了二皇子。”
皇帝听到这里轻轻”哦“了一声,缓缓坐回座位上,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上去似乎是有兴奋,又有失望。
李思安看见皇帝并没有多说什么,便又继续道:“奴婢派去打听的人从二皇子的家奴那里获得的消息说,如今那位定国公夫人每晚都会去陪二皇子过夜。而且……而且……”
皇帝瞪了一眼李思安,不悦道:“面且什么?你继续说啊!”
李思安下头轻声道:“奴婢的人回报说,二皇子和那位定国公夫人几乎每晚都会玩儿花样出来!”
偷眼向皇帝瞟去时,李思安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兴奋。”
什么花样?你说!快说!”
皇帝说话的语气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奴蝉不敢乱说!”
李思安这时却吊起皇帝的胃口来了。”
什么不敢乱说?朕叫你说,你就说!怕什么!”
皇帝显然有不耐烦了。李思安见皇帝有急了,这时便也不敢再卖关子,轻声向皇帝说道:“奴婢听说,那位定国公夫人表面看上去高贵美艳,骨子里却是一个贱的女人。据二皇子的家奴说,每天晚上二皇子都会狠狠凌辱那位定国公夫人,而她还表现得十分享受的样子。”
在李思安这样说着时,皇帝的双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座椅的扶手,两眼露出骇人的目光,身子又开始了轻微的颤抖。等李思安一说完,皇帝立刻急不可耐地问道:“你……你这个消息可靠吗?”
李思安微笑道:皇上,您放心!奴婢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这个消息绝对可靠,千真万确!是奴婢派出去的最亲信探子从二皇子的贴身家奴那里打听到的!”
皇帝的手掌不停地狠狠拍打着座椅扶手,两眼露出凶光盯着高高在上的宫殿殿,咬牙切齿地冷笑道:”
好,好!想不到这个叶馨仪居然是这样一路货色!嘿嘿!好!”
李思安将身子轻轻俯到皇帝的身前,低声道:”
皇上,依奴蝉看来。这倒是一个羞辱定国公那匹夫的绝好机会!”
皇帝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转头看着身边站立的亲信太监,用一种怪异的声调问道:”
你……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李思安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将嘴贴到皇帝的耳边道:”
奴婢的意思是,皇上下旨给二皇子,让他将那个定国公夫人叶馨仪送进宫来侍寝。二皇子一向恭谨孝顺,接到皇上的圣旨肯定会迅速照办。到时候皇上在这宫中自然可以慢慢享受那定国公的风老婆了!嘿嘿!皇上,您想一想,那个定国公是多么可恶的家伙!对于他的老婆自然不需要太客气了!”
皇帝轻轻侧头看着身边媚笑不停的太监,脸上满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李思安啊!李思安!你是要联去打自己臣子老婆的主意?”
李思安不知道皇帝这时心里打的什么主意,顿时吓得身子轻轻颤抖,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后路可走,唯有硬着头皮道:“陛下!想奴婢大胆直言!陛下将那个什么定国公当作自己的大臣,定国公可不一定在心里将陛下当作他的主子!对于这样的人,羞辱一下他的老婆自然是无伤大雅!”
皇帝盯着李思安的眼光闪烁不停,深思了半晌之后,突然脸色一沉。就在李思安心里暗叫糟糕,准备跪倒求饶时,却听得皇帝低沉的声音道:“好吧!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诩宇是否愿意将那个女人献进宫里来呢?
李思安心中一阵狂喜,连忙道:“陛下请放心!二皇子那里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种事情陛下就交给奴婢去办吧!保证陛下很快就可以见到那个动人的尤物。”
听着李思安的话,皇帝仿佛已经见到了自己凌辱定国公夫人的场面,哈哈大笑道:“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联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皇帝这么一说,事情还有什么难办的呢?等李思安回头兴奋地向诩圣和叶馨仪熏告熏告事情已经办妥之后,一切便按照叶馨仪的计划开始进行了。于是这天晚上,诩圣便将叶馨仪带进了皇宫中,准备将她进献给皇帝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