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看了看江寒青的表情,他凑过头去小声道:“青哥,你是不是想……嘿嘿!”
“去!小鬼头,年纪小小的,胡思乱想。”
江寒青嘴里虽然在骂着,但是心里却有意动。在京城的时候,自己有的是貌美如花的丫鬟奴婢侍侯,心情一好就可以抱到床上玩一玩。现在离京三天了,路途辛苦,还真是想念起抱着女人的感觉了。
林奉先打量着他的神情,试探道:“青哥,要不要让我去帮你叫一个?”
江寒青想了一想,说道:“不用了。叫上两个弟兄跟着,我自己过去看一看。”
“好嘞!我这就去叫!”
年纪还小、十分好玩的林奉先一听要去逛青楼,不由兴奋起来,蹦跳着出房去了。
带着林奉先和两个随从,江寒青穿着一身书生儒服来到了秋香院。
“啊哟!这位少爷,您楼上请!”
看着衣着光鲜,还有三个随从的江寒青,站在院门前接客的龟公立刻两眼放光,知道好主顾上门来了,连声招呼着向楼上让。
第一次跟着来逛青楼的林奉先,十分高兴,顺手赏给了他五两银子。寻常客人到这里来,打赏给龟公也就最多一二两,现在手里拿着这五两白花花的银子,龟公的脸都快要笑烂了。刚好此时从楼上走下来的老鸨也看得清清楚楚地,更是心里暗自高兴:“哇塞!大买卖来了。”
连声高叫:“哟!这位公子爷,您来了?快!楼上请!楼上请!”
在前面屁颠屁颠地领路,老鸨把江寒青带到了楼上一个精致的房间里坐下。
“这位公子爷,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叫提大茶壶的上茶之后,老鸨媚笑着询问江寒青。
“废话!当然是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了!”
什么都不懂的林奉先抢先大声道。
老鸨忙哈哈陪笑道:“好!好!最漂亮的!保证是最漂亮的!”
转头对着江寒青道:“少爷!我们这儿今天刚有一个清倌人准备开始接客,长得很端正的,您就梳拢了她吧!”
江寒青闻言笑道:“哦!这么巧,居然刚好碰到清倌人要?那好,你去把她叫来,让我看一看!”
老鸨笑容满面连声答应着去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带着一个女孩来了。这个女孩,瓜子脸,长得十分清秀可人。头上梳着只环髻,身穿天蓝色碧罗裙,衬着她纤细的腰身,袅袅婷婷,楚楚动人。此刻进来,羞红着脸,向着江寒青福了一福,便低下头不说话了。
“嗨!少爷,您看这丫头就是不懂事,都不知道招呼一下客人!您老可别怪她!”
老鸨嘻嘻哈哈在旁边不停地唧唧歪歪。
林奉先看了看正一脸笑意地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孩的表哥,知道他对这个女孩有意思了,便抽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老鸨。
“拿去!赶快走了,别在这里罗里罗嗦,耽误我家少爷的好事!好了,走了!走了!”
连声说着,就把拿着银票笑傻了的老鸨给赶了出去。然后转身向江寒青道:“青哥,我们在外面等您!您有事就叫我们一声!”
说着带了两个手下也退了出去。
等到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江寒青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孩好像被他突然开口说话给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方才说道:“我……奴家叫做小翠!””哦!小翠,好名字!来,你过来!不要怕!”
小翠偷偷抬起头来望了江寒青一眼,发现他正瞪着自己,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小口一张,轻轻的“啊”了一声,一张小脸更是红彤彤的。不过还是听话地慢慢走到了江寒青面前。
“你今年多大?家里是干什么的?”
“奴……今年……虚岁十八。父母……都是种地的,……家里有五个兄弟,快吃不起饭了。父亲养不活我,就把我卖给了妈妈。唱了两年小曲,一直没有接客。刚才妈妈叫我出来服侍您,说您是大贵人,叫我一定要服侍好您。哪怕是……那个……也行?”
小翠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很害羞,声音很小。在说了两句之后她才慢慢地放开了。不过当最后说道那种事情的时候由于女孩天生对于那种事情的害羞,声音又小了,几乎细不可闻。
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一向习惯了成人、风艳妇的江寒青也不由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就像一个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来一青菜豆腐调剂调剂也是好的。在家里对着女人表达爱意的时候就想虐待的他此时也不禁怜惜起眼前这个豆蔻少女来。”
虚岁十八,那就是十六岁了。你的意思是今天出来并不是你自愿的,而是老鸨的意思了?”
“不是!妈妈把我买过来,一直都对我很好。能够为妈妈做一事情,我很高兴的!”
看着客人似乎有找老鸨算帐的样子,小翠吓了一跳,红红的脸立刻变得刷白,忙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不!我不会后悔的!”
小翠低着头小声而坚定地说道。
江寒青坐到床边,拍了拍旁边说道:“小翠!过来,坐这里!”
小翠缓缓地走到床边,斜着身子挨着他坐了下来。说是坐,其实只是臀部有一肉挂在床边那里,再少一接触面积,可能就坐不住了。
江寒青把手放到了她的肩头上。小翠斜着头瞟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没有说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刚刚恢复正常肤色的脸又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江寒青看着她娇小可怜的样子,心中一阵爱惜,手向自己的方向轻轻紧了一下。
小翠乖巧地向他这边挪了一子,两个人终于肌肤相触了。
江寒青看她似乎确实做好了心理准备,便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小翠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小嘴微微吐出丝丝香气。一只手不知道往那里放一样,团在一起,一会儿捧在胸口,一会儿又放到腿上。
“抱我!”
江寒青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小翠仍然红着脸低着头,不过却立刻执行了他的命令。两手环到他的腰后,抱住了他。
嗅着小翠发边的淡淡幽香,江寒青心里一阵陶醉。把头埋到她的颈项处,深深地呼吸少女处子的体香。
良久,江寒青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了。小翠望着他的身子目瞪口呆一般,说不话来。
当江寒青脱去自己衣服,便这样全身赤裸地站在小翠面前的时候,小翠红着脸闭上了自己的只眼不敢再看。
江寒青哈哈笑着,走过去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起放倒在床上,伸手解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她里面穿的绣着荷花的绿色肚兜。
凝视着小翠的如花面容,江寒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和颈部。
可能是因为平生第一次这样被男人触摸而感到极度害羞和兴奋的缘故,小翠身上的皮肤此刻都变得红红的,摸上去有着滚烫的感觉。
当江寒青终于脱去她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之物——那件可爱的绿色荷花肚兜的时候,小翠急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向内侧翻身,只腿也蜷缩到了胸腹部。
强行把小翠翻过身来,掰开她遮掩胸部的只手。江寒青不由感慨这上天恩赐的美物。她的由于年龄的关系还不是很大,可是形状却也算得上比较丰满。
淡淡的几不可见,不像江寒青过去看到的象自己母亲阴玉凤以及五叔母李华馨这种成熟的妇女那样十分的明显。正中是粉红色的新剥鸡头,此刻由于兴奋已经充血硬起。
当江寒青的手轻轻触摸到她的的时候,小翠的身子开始轻轻颤动,嘴里轻轻叫了一声。
看着处子激烈的反应,江寒青也兴奋起来。他以前玩过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是主要都是像他母亲那种成熟的女性,偶尔有一两个是的,也早已经对此种事情耳濡目染,像这种生活在青楼里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真的是平生首见。
抚摸着小翠紧绷的,看到她呼吸都快停止了的样子,江寒青暗暗好笑,柔声道:“小翠,别怕!放轻松,深呼吸!”
小翠果真听话地深呼吸起来,看着自己掌中的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的样子,江寒青差一就想用力一巴掌抽过去。不过想了一想,这么容易害羞的可爱女孩,如果这样弄一回,恐怕吓都要怕她吓死,只好强自克制住待的冲动。
饶是如此,刚才心里动念头的时候,正在抚摸小翠的只手的力道还是没有能够控制住。突然变猛的力道捏得小翠的一阵疼痛,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吓了一跳,她本来紧闭的只眼一下惊恐地睁开望着江寒青,不知所措的样子十分可怜。
江寒青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你这个大笨蛋。小翠这么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经受得出这样的玩弄嘛!你以为她是像母亲那样的老妓女,随便你怎么折磨都没有事吗?”
看着江寒青朝自己表示安慰地微微一笑,小翠这才放下心来,继续享受初次被一个男人玩弄所带来的快感。
当感觉到江寒青的手试图扯下自己的亵裤的时候,小翠连忙夹紧了只腿。
“小翠!松开腿,乖啊!”
江寒青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小翠。
小翠摇了摇头,乞怜的目光注视着江寒青,声音因为而嘶哑:“少爷……奴怕!……好怕!”
江寒青耐心地安慰她道:”
乖小翠!别怕,来!少爷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小翠终于松开了只腿,让他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
分开小翠的只腿,看着眼前美丽的,江寒青忍不住又拿来和自己最爱的女人——自己的母亲的做比较了。
小翠的大概因为年龄较小是粉红色的,母亲的因为岁数较大而且被父亲和自己玩了无数次的缘故的是深褐色的,两者各有各的风味;小翠的紧紧的闭着,而母亲的则是稍微有一松弛了,在这一上毫无疑问小翠是占了上风;小翠的小小的,虽然已经充血膨胀,但是并不明显,母亲的则是十分显眼,对于这来说,母亲的又更加诱人。
总的说来,看着眼前这种新鲜的没有经过任何玩弄的,对于看惯了像母亲那种的江寒青来说还是觉得十分有吸引力的,可以说和母亲的是各有胜场。
被江寒青脱掉裤子之后,一直闭眼不动的小翠,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行动,不由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却正好看到江寒青的炯炯目光盯在自己的。不由感到强烈羞意的小翠,急忙试图闭紧自己的只腿。可是一感应到她的只腿开始用力,江寒青就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一只莲腿。
小翠一阵激动,蜜液就从她的秘中流了出来。看着眼前玉露沾花的盛景,江寒青这种花丛老手也感到一阵心驰神荡。
他伸出一根手指,小翠的中探索起来。小翠的很窄很紧,没有被发掘过的花径泥泞不堪。江寒青的手指在里面挖掘着,为待会儿的作最后的开路工作。
从未经过这种事情的小翠开始呻吟起来,娇小的身子扭动着,冒出了香汗,中的逐渐开始多了起来。她的开始扭动起来,迎合江寒青手指的玩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羞耻感渐渐隐去。慢慢地她的眼睁开了一条缝,偷偷望向江寒青傲然耸立的。当她终于看到男人的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本来眯成一条缝偷看得眼睛立刻张得很大,瞪着那条巨龙,脸色发白,心里一阵紧张。她虽然也曾幻想过男人的,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样子,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想到这里又望了望江寒青挺立的,暗暗担心这么大的家伙自己的里是否能够容纳得下。她发现江寒青已经注意到自己在看他的,十分害羞,想要闭眼不看,可是第一次看到男性官所带来的刺激,还是让她忍不住继续观察下去。
看着她羞耻渐减,江寒青决定正式采取行动了。
他抽出了小翠里的手指。当他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有一丝液从小翠的上面被拉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拉成丝状迁延到空中,然后断裂滴到了床上。
看着这一荡景象的小翠呻吟了一声,再次闭上了只眼。
江寒青分开她的只腿,跪倒了中间,用手分开她的花瓣,把对准洞口轻轻一送,由于润滑的作用,虽然小翠的口还很窄,但是部分还是顺利的进入了。小翠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搂住了江寒青的背。
之后,江寒青感到她的收缩得好紧,跟以往以母亲阴玉凤为代表的成性宽松的相比感觉完全不一样,不过这种感觉却更爽一些。
他俯身在小翠耳边柔声道:“小翠,接下来开始可能会有痛,你可要忍一忍了!”
小翠温柔的“嗯”了一声道:“为了少爷,小翠再痛都忍得住!”
江寒青在她唇边吻了一下道:“放心吧,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没事了。”
看着小翠了一下头,估计她做好了准备,江寒青往里试着送了一下。小翠的很紧以至他的居然无法向前移动半步。试探着动了几下,都收效甚微。反倒是小翠好像已经感觉到有疼了,眼里有泪花在闪动,哀求似的看着他。
咬了咬牙,江寒青狠命地往里一挺,这一次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强行在泥泞的花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重重撞击在花蕊的深处。
“啊!”
的一声惨叫,终于被捅破了的小翠痛得一声尖叫,她的手突然在江寒青的背上用力掐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经受破处之痛的她迫切希望这位温柔的少爷此刻能够像之前那样体贴地安慰她。
可是一直忍着心中的待试图扮演一回温柔角色的江寒青,此时却把眼中看到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和母亲在床上被自己虐待时的痛苦模样在脑海中重叠起来。看着小翠流下的眼泪,他似乎看到了母亲当年在自己身下流泪哀求残忍儿子的情景,顿时深植在血液中的虐待欲再一次爆发了出来。忘了小翠是刚刚被破处的柔弱少女,江寒青使劲地着,把她当成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荡母亲狠命地。此刻的他一也不顾及刚刚破处的小翠会有多么痛苦、多么恐惧,他仿佛没有听到小翠在身下痛苦的叫喊和求饶声,只是像一头兽一样只知道狠命玩弄身下的女人。他的嘴里不断喃喃说着:“贱人!爽不爽!有四年没有插到你的了,啊!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嗯……说!……插得你爽不爽!……嗯!……你这个荡的女人,勾引自己儿子的荡母亲,接受惩罚吧!……你叫……我今天要你!插烂你的!”
想不到刚才还温柔体贴的少爷转眼间会变成这样,小翠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得呆了片刻,在那一段时间内她似乎暂时忘记了中的剧烈疼痛。不过很快清醒过来的她还是再也无法忍受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拼命地用手掌敲打将江寒青的胸膛和背部,试图使他从疯狂中清醒过来。看他仍然没有反应,惊恐地她又试图用手推开身上这头野兽,可是人小体弱的她又怎么能够推得动身上的强壮男人呢?
当上的剧烈疼痛和心里的绝望恐惧,这只重的折磨快要超过她所能忍受的限度,使她即将昏倒的时候,奇迹却突然出现了:江寒青终于从凌辱母亲的性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在自己身下泪流满面、呻吟嚎哭着的可怜女人,看到她的流出的鲜血,江寒青一时被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对这么柔弱的女人作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刚才怎么了?我怎么会把她当成自己母亲来凌辱呢?!全是妈妈那个老惹的祸,下次碰到她非要她不可。”
心里痛骂着自己和荡的母亲,江寒青还是急忙从小翠流血的中抽出了自己的。
随着的抽出,小翠的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看到小翠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有鲜血流出的样子,江寒青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床单撕破,塞到小翠的里试图止血。不过还没有等他这样做,他就惊喜地发现小翠的出血现象止住了。
长嘘了一口气,他不由感慨幸好自己清醒得早,如果再晚一的话可能就会把小翠里的伤口扩大,那时可就是不堪设想了,说不定小翠今晚就会命丧于己手。不过现在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了,刚才应该主要还是破处之后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动作可能比较粗鲁造成破裂的地方稍微有一出血造成的。
终于恢复一生气的小翠兀自警惕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辜和哀怨。看在心里有愧的江寒青眼里更加感到心痛,忙搂着小翠,轻声地道歉,不断地说着安慰她的话。以他江家少主在朝廷之上百官注视之下尚能夸夸而谈的口才,此刻要解决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自然是马到功成,很快小翠就忘掉了刚才的恐怖经历,忽略了直到此刻还隐隐传来的阵痛,被他哄得乐陶陶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翠说她下面不再痛了,还主动要求仍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江寒青再来一次。
正为先前半路中断感到不爽的江寒青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压到小翠身上。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来狠的了,轻轻扶住插进小翠的,看到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他才开始缓缓起来。
在轻怜蜜爱中,小翠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开始扭动腰肢,晃动,迎合着江寒青的动作。彻底放下心来的江寒青,用手将小翠的臀部抬离床铺,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她的口上。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尝到了男女快感的小翠,放开心胸起来。随着江寒青的,不断地流出来。
“少爷,用力……啊……你插得……奴家好爽哦……啊!”
听着小翠荡的叫声,感受着她火热的带来的紧紧的感觉,江寒青在克制、再克制中终于忍不住了,把火热的喷小翠的花蕊中心。
被滚烫的给口带来的刺激影响,小翠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子一颤,射出了自己的。
激情过后的小翠靠在江寒青的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没多长时间初经人事疲惫不堪的小翠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终于渐趋无声。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美人睡梦中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江寒青一阵怜惜,迷迷糊糊间轻搂着她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翠听说江寒青当天就要离开平阳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她问道:“少爷,您从今天起已经是小翠的恩客了。小翠昨晚虽然跟你同床共枕,却连少爷您的姓都不知道!不知道少爷您是……”
看着她温婉柔顺的样子,本来决心路上绝不透露姓名的江寒青也觉得于心不忍,思索再三终于说道:“我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小翠脸上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神色,不过转眼即逝,让他以为是自己一时眼花。他继续说道:“我既然享用了你的第一夜,我就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告别之时,江寒青叫林奉先给了小翠一万两银票,又给了老鸨两千两。喜出望外的老鸨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了院子大门方才回去。
回进院子,老鸨就见到眉开眼笑的小翠向她了头,一阵惊喜的她立刻向小翠使了一个眼色,急匆匆地向后院行去。小翠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也沿着老鸨走过的路线往里走去了。
回到自己人所居住的客栈,其余的十六个弟兄都已经在房中坐着等候他们。
一见他进来,陈彬便禀告道:“少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来访,被江高彦发现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他溜掉了。具体的情况请高彦兄弟向您禀告吧!”
看到江寒青了一下头,江高彦忙把具体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少主您、奉先、蒋龙翔和李可彪走后,按照陈哥的安排,由江临风值前夜,我值后夜。临风兄弟值前夜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到我值后夜的时候,我就躲在院子里最高的那颗大树上以便观察整个院落里的情况。”
“大约四更将过、五更未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夜行客来到院子里,我没有做声想看一看他想干什么。他先躲在兄弟们所住房间外偷听了一下动静,大概确信兄弟们都睡熟了,便来到少主您的房间外,窥探了一会儿,然后甩手扔了一样什么东西进去,便飞身离去。我慌忙从树上跃下,想要追上并擒下他问个究竟。谁知此人轻功深不可测,属下拼尽全力也追不上他,只能无功而返!”
当江高彦说完之后,陈彬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寒青道:”
少主,那个夜行人扔进您房里的是一根普通竹管,里面放着这张纸条。”
江寒青把那张纸条展开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临平荒唐事,平明人。君子莫相问,小人谨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