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拿过一枚,插在菊剑的头上,不过显然被插歪了,看起来怪怪的,逗得虚竹哈哈大笑,随后又给竹剑也插上一枚,几人大闹着闹成一团。
侍候虚竹洗漱完毕,二人退下后,安静了下来,虚竹静静的看着窗外投来的白夜光,心里却是感叹万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已经同这个世界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如何,他也不能退让,坚定了决心,却是怎么动不着了。窗口暗影一闪,虚竹马上觉察,随即翻身夺门而出,一气呵成,不过外面除了月色不错之外,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过按照暗影的方向,却是朝木婉清住的地方闪去,晚上的时候,木婉清似乎都在躲着虚竹,问起来只推说身体不舒服,虚竹也是觉得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闹的是哪出。
快步走到木婉清的房前,敲门道:
“小清,注意道有人了么?”
里面一片寂静,虚竹以为她睡着了,正准备失望的走时,传来木婉清的声音:
“没有,我已经睡了,请虚公子早回。”
虽然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不过微微的喘息声表明,并非是这样。推推门,已经锁上了,正考虑是否强行进去时,一撇发现窗口居然有些折痕,显然没有关好,虚竹失笑一下,推开窗户翻身进去。
屋里面一片漆黑,不过却是弥漫着淡淡的女子清香,发现虚竹进来了,木婉清有些吃惊,
“你,你怎么进来了?”
虚竹看了看,发现被子边露出了黑色的一角,虚竹也没有道破,嬉笑道:
“怎么,来看看自己的老婆还不行么?”
就在木婉清的惊呼声中,虚竹便说一边已经也挤进了被子,里面十分的冰冷,显然木婉清也没有睡多久,虚竹一边故意不断的在木婉清身上,一边故作惊疑的问道:
“咦?老婆大人,怎么睡觉还穿这么多衣服,不如让为夫的替你脱去吧。”
便说边快速的用天山折梅手把木婉清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不知道天山童姥知道自己的这一套掌法虚竹却是用来脱女人衣服,不知道她如何感想。虽然木婉清几度意图躲开虚竹的狼爪,不过显然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虚竹攀上了那对柔软,在手里不断的着,感受着那细腻的润滑,一只手也穿过了她的亵衣,停留在了那一片森林之中,居然已经湿了,显然刚才木婉清在自亵,怪不得刚才怎么听见她在喘气,遂深入了两根指头,不断的探索挖掘着。
木婉清也是被逗的气喘嘘嘘,想拿过虚竹的双手,不过却是怎么也使不出力气,道:
“把……把你的,你的……爪子拿开。”
虚竹摸着那个不断的摩挲着,木婉清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声,虚竹逗道:
“好老婆,快说,你该喊我什么。”
木婉清不断的磨着,感觉好像有无数蚂蚁在那里爬一样,小声道:
“相……相公。”
“好老婆,我来了。”
虚竹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衣服,随即压在了木婉清的身上。虚竹既贪婪抚摸木婉清的手,一面在木婉清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木婉清娇艳无比,尽情的抚慰中。
木婉清只觉得虚竹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木婉清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静音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当摸上木婉清双峰上挺硬的,分别为虚竹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欲所替代。虚竹的手指捏着在揉转着;唇舌夹着在吸舔着,让木婉清酥软麻痒难当。
虚竹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木婉清平坦的,扫过乌密的,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口。木婉清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木婉清媚眼如丝,满脸潮红说道:“相公……慢来……我……要…”
虚竹哪敢不从,分开木婉清的双腿,大宝贝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木婉清初开的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宝贝,在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夫君……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虚竹双手勾起木婉清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谤而入,让重重撞地着尽头。
“啊呀……妹妹受不了……啊嗯……相公…………你好……狠……嗯嗯……”
木婉清的双手不自觉的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
“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好深……好重……啊……好酸……嗯……舒服……啊啊……飞……飞……嗯 ?
木婉清只觉得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清……清儿……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嗯……”
虚竹尽力的挤开那十分紧窄的颈,钻到了里面,在里面尽情的发射着自己的精华。
“啊……好烫……好满啊……夫君……肚子里……都是你的……东西啊”
木婉清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钧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云歇雨毕,虚竹躺在木婉清的旁边,一只手还搭在木婉清的胸前,木婉清也是感觉时不出一力气,虚竹又和木婉清说着情话,不时还讲了几个笑话逗得木婉清娇笑不已。
看着木婉清在自己怀里甜甜的睡去,虚竹感叹了一番,随即擦去了眼角笑出的眼泪,把木婉清摆正,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轻轻离开。
前一段时间考试啊,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