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经高高的昇起,柔和的阳光映的满室的情欲昭然若揭,也映的方婉萍的容颜越发显得艳光四射。就在持续不断的四唇相接中,任中傑的双手灵活的卸除了他和她全部的衣服屏障,两具赤裸裸的胴体热气腾腾的裸露了出来,无牵无挂的在床单上尽情的交缠扭动。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任中傑一边含糊的嘟哝着,一边贪婪的嗅着方婉萍粉颈上的淡淡幽香,滚烫的嘴唇沿着雪藕似的手臂、手肘一路摩挲了下来,最后停留在了她柔软而丰满的双乳上。
「什么事你说好了」方婉萍仰脸阖目,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股间已然微湿,羞人的aì液正从敏感的花唇里沁出,雪白的大腿根部竟已有了温热的感觉。
任中傑顾不上说话,双手如搓麵糰一样揉捏着她洁白晶莹的乳峰,这对成熟而滑腻的软肉带给他的沖击是无与伦比的,触电般的快感立刻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你画了那么多裸体的女人,为什么不画画你自己呢?」任中傑加大了指掌上的力道,充满弹性的肉球登时迸出了指缝。他用力的挤压着她茁壮的胸部,欣赏着她的乳房在他的蹂躏下扭曲变形,讚歎道:「难道你从来都没有发现,你自己的身体才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么?」
「真的吗?」方婉萍的眸子水汪汪地瞟着他,目光中蕴含着隐藏不住的喜悦之意。她媚态十足地扭动着白皙的小腹呻吟道:「我绝不会画自己的,因为因为我的身子只能让你一个人看」
这句话就如同火上加油一样,一下子燃旺了两人体内的烈焰。任中傑长啸一声,猛地伸掌抓住了她丰腴柔嫩的臀部,把她整个娇躯抬了起来,让她面对面的端坐在自己的腿上。
「哦──」方婉萍出其不意的娇呼了一下,两个饱满的乳房在胸前诱惑的摇晃着。她努力的调整着坐姿,修长的玉腿讨巧的勾住了他的虎腰,随即紧紧的夹住了。
这样的配合自然令任中傑十分舒适,可是他却依然不满足,俯下头贪婪的将其中一团跳动的美乳吞入口中,牙齿咬着发硬的乳尖猛力的吸吮着。同时,他的一只手已探进了她的股沟,直接的覆盖在了潮热的胯下。
「啊不要不要摸那里」方婉萍的娇躯猛地哆嗦了起来,彷彿内心深处的欲望之闸被人拧开了。她的俏脸后仰,洁白的细齿拼命的咬住了下唇,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呢喃着。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在指掌唇舌的轮番肆虐下,如同鲜花绽放一样,娇艳欲滴的在乳尖上蠕动。
任中傑只瞧得欲火大炽,手指灵活地拨开遍佈芳草的花唇,一下子就迫进了幽暗的曲迳里。他恣意的挖弄着、感受着那份独特的湿滑温暖,兴奋的低喊道:「瞧,你好湿!快说说你要我!」
方婉萍红晕上脸,奋力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羞赧的不肯应声。但她的双臂却不由自主的将他抱的更紧,双腿更是牢牢的环绕住了他的身躯,说什么也舍不得放开。
「好,你不说,我来说我要你!」任中傑无所畏惧的高喊一声,挺起武器对准汁水淋漓的mī穴,迫不及待的用力推进她的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贯到了尽头:「我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为我疯狂!」
这一插的力量是如此猛烈,以至於两个人的身子一齐滚倒了下去,一直滚到了床的最里端。方婉萍满足的一声尖叫,身体里窜进的阳物是如此强劲威武,巨大的充实感令她的整个身心都感到惊喜和震撼!
「啊啊好快活噢你干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了」她纵情地浪叫连连,俏脸上的红晕已扩张到了白皙的颈脖上,双手像疯了一样死命地揪住自己的乳房,几缕秀发凌乱的贴在粉颊上,使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妩媚、几分放荡。
任中傑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动作也越加粗犷野蛮起来,阳物发狂般地来回研磨着娇嫩的肉壁和敏感的花心,腰部随着节奏一下下地撞击在她的股间,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十根指头紧捏着那滑如凝脂的大腿,在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大量的香汗不断的从方婉萍身上冒出,紧接着又被滚烫的娇躯迅速的蒸乾,一层晶莹的水雾缭绕在她的玉体上,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这更加唤起了两人灵魂中最深切的原始渴望
太阳越昇越高了,炽热的阳光洒遍了小屋的所有角落。在这长时间的激烈交合中,方婉萍一连经历了无数次高氵朝,身子一泄再泄,床单上到处都是湿湿的水渍。每一次泄身后,那欲僊欲死的畅快甜美都令她心魂具醉,只盼望这销魂蚀骨的快感能永远的持续下去,最好永远也不要结束!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永恆不变得事物是绝对无法找到的。当她又一次迎来绝欢乐时,任中傑虎吼一声,猛然间放松了精关,一股灼热粘稠的jīng液有力的劲射而出,全数喷洒在绽放的花心上。两种不同的液体如愿以偿的汇合在了一起,阴阳交泰的绝滋味使得两人齐齐的攀上了情欲的颠峰
半晌,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方婉萍的俏脸上依然泛着动人的晕红,手足兀自如八爪鱼般缠绕在任中傑的雄躯上,神色间显得娇羞而满足。
「你你到底有没有帮我解掉婬药的毒性?」她突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身边的情郎,瞋道:「怎么我刚才竟会如此如此的投入」
任中傑伸手轻抚着她的酥胸,微笑道:「解药是绝对有效的只不过,再好的解药,都无法解开一个人心灵上的欲念。」
方婉萍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佯怒道:「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还要赖人家心里有有那种想法!哼,你们男人哪,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任中傑苦笑道:「我怎么敢赖你?唉,我一拿到解药,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救你,连喝口水、歇口气的工夫都没有,要是这解药无法去除你身体里的毒性,我说不定会急的去跳河的!」
方婉萍心中感动,歉疚的道:「真是辛苦你啦!你一定整晚没休息过,是不是?刚才刚才又消耗了这么大的体力,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说着,也不等任中傑答话,就跳起来跪在了他的身边,一双纤手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胸腹肌肉。片刻后,她一甩秀发,大胆地俯低娇躯,开始用两个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雄健的背部。
任中傑马上就有了反应,大叫道:「像你这样的按摩法,我恐怕会越来越累啦!你还是饶了我吧!」
方婉萍吃吃娇笑着,身子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她笑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张的问道:「喂,你去交换解药时,有没有见到那个偷袭者的真面目?」
任中傑摇头道:「没有!按照约定,我先把複制的钥匙放在蜡像的左手,然后就离开了。等我一刻锺后赶回那里,解药已经摆在右手上了,和事先说好的一模一样!」
「就这么简单?」方婉萍大失所望,喃喃道:「我还以为你会想办法去追踪那傢夥呢!要想查出他的真实身份,这可是惟一的好机会呀!」
任中傑懒洋洋道:「我的目的是拿药救人,其它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
方婉萍「嗯」了一声,正要转开话题,忽然发现任中傑眼中露出一丝狡谐智慧的光芒,彷彿隐藏着说不出的得意。她娇瞋地一把扯住了他的阳物,威胁道:「你若不跟我说老实话,我就再把它含进嘴里累死你,看你怎么办?」
任中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怔住了。他一直很喜欢女人替他含弄阳物,也曾经为了劝说保守的女孩吹萧而费过不少唇舌,想不到今天在这个女人面前,「吹萧」竟变成了她要挟自己的一种手段,可见这个时代变化之快,已经出乎了任何一个人的想像。
「好吧,我说实话!」他权衡利弊,只能苦笑道:「我用不着亲自出手,因为『鹰爪神捕』孙元福老爷子正在替我追踪哩。」
方婉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嗯,你放下钥匙后虽然走开了,但孙老爷子却暗中潜伏在旁,看看是谁来到蜡像身边,等你拿走解药后再去跟踪那个人,对不对?」
任中傑道:「不是的,这样干太危险。万一被那个人发现,解药就永远到不了手啦。所以我们俩确实都离开了一刻锺,根本就没见到前来赴约的人。」
方婉萍疑惑的道:「那那还有什么好追踪的?难道对方还会在身上留下记号,告诉你们怎样辨认他吗?」
任中傑悠然说道:「他的确不会留下记号,但他却一定会带着那把複制的钥匙!」
方婉萍「嗤」的笑出了声,道:「这不是废话么?他本来就是为了钥匙才来的呀!」
任中傑却没有笑,淡淡道:「钥匙上若是抹上了一种特殊的香味,你说还能不能当作记号?还能不能利用这个辨认出对手来?」
方婉萍有儿明白了,沈吟道:「你是说靠嗅觉?但但要是人多味杂的话,孙老爷子的鼻子再灵,恐怕也无法轻易的嗅出对手呀!」
任中傑失笑道:「人的鼻子当然不行,但狗的鼻子却可以,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猎狗!孙老爷子是名震天下的名捕,还会没有一两只嗅觉可靠的灵犬么?」
方婉萍娇笑着拍手道:「好主意!我猜孙老爷子也不会急着抓住对手,他一定会不动声色的跟踪下去,看看这人是否还有同党,好来个一网打尽!」
任中傑颔首道:「对了!我估计现在应该」
他的话突然被一阵急促尖锐的哨声给打断了,接着远方又清晰的传来了响亮的敲锣声!
──每一次哨子锣鼓声响起时,总坛里必定发生了意外的变化!
任中傑脸色一沈,心里隐约的感到不妙。他怔了一会儿,忽然腾的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你要出去看热闹么?」方婉萍半支起赤裸的娇躯,柔情似水的道:「外面乱的很,你要小心儿,今晚上我我会一直等你」
任中傑展颜一笑,道:「今晚我见到你时,不准你身上有哪怕是一丝半缕的布片,否则我就再也不来了!」说完在她的酥胸上拧了一把,人已像苍鹰般矫健的掠了出去,耳边犹自传来方婉萍的娇瞋笑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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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火光燃起,烈焰彷彿是肆虐的魔王,染红了半个天空。
任中傑的人还远在二十余丈外,就已经感到周围空气的灼热,等他奔到忙於救火的人堆里时,层层扑来的热浪使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恨不得跳到冰水里洗上三天的澡!
上百个手提水桶的武士此来彼去的在道路上飞跑,一桶桶水花被强劲的臂力疾掷而出,不但没能使火势稍微减少,反而增添了大火的嚣张气焰。
着火的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不,现在只能说是半栋小楼了!底下的那一层已完全的沦陷在了烈焰包围中,砖石樑柱一块块的跌落倒塌,屋轻微的晃动,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溃。
孔威、罗镜文、鲁大洪等几个当家全都站在一旁,悲愤而又无奈地呆望着火场。
任中傑缓步挨了上去,沈声道:「是不是有人困在火里?」
罗镜文叹息道:「人倒没有半个,只是这火实在太大,恐怕无法救熄了!」
──无法救熄的意思,当然是只能任凭大火烧下去了。等到可以燃烧的东西全烧完了,再大的火也会熄灭的。
任中傑安慰他道:「没有人伤亡就好。这一片地带并无其它可燃之物,火势必定不会蔓延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鲁大洪瞪着他,目光中也窜动着火苗,厉声道:「大幸?帮主的『珍品阁』烧成了这副德性,所有重要的物事全都毁於一旦,还幸个什么鸟?」
「什么?这这就是『珍品阁』?」任中傑失声道:「总坛的第二个禁地──『珍品阁』?」
罗镜文了头,还来不及说话,远处的道路上忽然掠过来一条人影,身法虽没有快到惊人的地步,但也可算是相当好的轻功了。任中傑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是「鹰爪神捕」孙元福。
他一见到任中傑,立刻把他拉到了旁边的角落里,歉然道:「任公子,老朽无能,竟把人给跟丢了!」
任中傑一惊更甚,道:「怎么会跟丢了?你不是有灵犬么?」
孙元福赧颜道:「这人太狡猾,也许一早就发现了你我的意图,他在中途竟果断的扔掉了钥匙,致使追查的线索完全断了」
任中傑紧紧的握住拳头,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冷!
──对手从蜡像边离去后,一察觉背后有人追踪,就立即抛下钥匙保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总坛,纵火将「珍品阁」烧去!
──这样说来,那偷袭者要自己複制钥匙,无非是为了进入「珍品阁」取某样东西。当这个阴谋无法实现时,他就当机立断,索性把那东西连同小楼一起烧毁!
──那到底是样什么东西?同凌夫人的屡屡被刺是否有什么关系?
──无论如何,这个潜藏在黑暗中的对手如此狠辣决断、聪明机警,委实是自己前所未遇的劲敌!
任中傑凝视着越燃越旺的火光,心中忽地昇起了一股豪气!在这一刹那,他已决定要全力同这个对手斗上一斗!前面的道路虽然扑朔迷离,但是他的满腔自信和英雄肝胆,却已蓬勃充沛的在身体里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