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跟钱焕光的事情,只有我知道,谭珍云并不知道,只要我们两个人抱起团来跟她斗,她就没那么容易吃掉我们。”
“怎么可能呢?那件事情你都知道了,谭珍云哪儿可能不知道呢?”
“她真的就是不知道啊!”
“你这话怎么说?……”
“好,你这么奇怪,那我就告诉你实话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在钱焕光新买房子住的那个小区,我儿子也在那儿买了一套房,而且正好厨房的窗对向钱焕光家的窗,虽然离着有几十米远,平时拉上窗帘布不容易看见钱焕光在家里做些什么事情。但我儿子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买了一个望远镜,平时有事没事都爱拿着那望远镜向钱焕光家望,有一次因为你跟钱焕光不当心,没拉好窗帘布,竟然就给他看见了你们两个光着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情景……”
“有这样的事啊?”陆天香听黄德云这样说,突然起了一种羞耻的感觉来,在得知她跟钱焕光有染的事情谭珍云并不知道,因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的心又提起来了:以后谭珍云要压制她,排挤她并不那么容易,倒是黄德云,她才真的抓住了她跟钱焕光有染的证据,拿到了她的把柄,以后她要不听黄德云的话儿,和黄德云抱团走在一起的话,黄德云什么时候想跟她过不去,将她这丑事给抖擞出去,那她和钱焕光就可能身败名裂,给自己带来灭之灾了。
“他妈的,怎么那么倒霉呢?钱焕光买房子,什么地方不买,要买到跟黄德云的儿子在同一个花园小区的地方呢?!”陆天香由不得在心中暗骂。
但她也没什么办法了,黄德云以前跟她的关系一向不错,从来没有在什么事情上与她过不去,不象谭珍云,她从没得罪过此人,可就因为此人当上了正院长,见她升得那么快,就看不入眼,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要把她除掉才痛快。
“行,既然黄德云想拉我跟她结成一伙,那我就跟吧。从最近的情况看,我至少现在在佳康女子医院里还是很势单力弱的,没法斗过谭珍云,如果我不跟黄德云结成一伙,没个人互相照应,那日子会越来越难过的。”陆天香后来又这样想。
拿定了主意以后,陆天香听黄德云回答说:“是啊,有啊,就是有啊。”她就对黄德云说:“黄院长,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这种事谭珍云不知道,只有你和儿子知道,我也放心了。虽然我以前很少跟黄院长你说什么话儿,但在我的心中和感情上,我一直觉得黄院长你是我在佳康女子医院里最觉得可亲的人,也是我最信得过的人。只要黄院长不把我和钱局长的事情给说出去,以后黄院长需要我做些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一声,我能够去做的我一定都会帮黄院长做的。”
“这个小陆请你放心,我和我儿子都是那种嘴巴很紧的人,不会把朋友、同事的事情告诉别人的。象你和钱局长的事情,我们保证自己知道了,就咽进肚子里,烂在肚子里,决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黄德云信誓旦旦地向她表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