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第一次见他吗?”陆天香反问她。
“是啊。”黄德云回答,“在我坐班招医生的时候,我没有见到一个象他长得这么帅气、漂亮的男人,要看见的话,我一定早把他招到我身边来了。”
“你带的那个也不错,也不错,也是那么帅气、漂亮啊。”陆天香笑着说,回头看了一眼此时还站在门外的年轻人,问黄德云,“他叫什么名字呢?”
“叫邹先荣。”黄德云回答。
“他肯定不是我们医院的,因为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他。”
“对,他不是我们医院的,他是房管所的。以前他女朋友给我看过病,他陪着到我们医院几次,所以我认识他。”黄德云说,见大家都先后在她旁边和对面坐下来了,她就瞧向李卓文问,“这位小帅哥,你又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李卓文。”李卓文老老实实地回答。
“好名字!”黄德云用力地头,似笑非笑地又说,“我最近听到一个小段子,觉得挺有意思的,现在说给你们听听吧,看你们有什么想法。那小段子是这样的:作为裆的干部,手先要深入裙中,想裙中之所想,急裙中之所急,办事时深入浅出,要真抓湿干,遇湿俱进,玩枪拼勃。只有善解人衣,把握鸡遇,鸡急进去,坚持不泄,与裙中同进出共性福,才能最终掀起裙中性运动高*,让裙中满意,让裆放心……”
说到这儿,别人还没有笑,她自己已经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黄院长说的小段子挺有意思的。”邹先荣先带恭维的开口说。
“想不到你一个大医院的女院长,也会说出这样‘色’的小段子来。”李卓文差儿冲口说出这样的话儿来,但他话语才从喉咙里边跳到嘴前,他就赶快忍住了,改为这样说:“黄院长说的这小段子真的是挺有意思的,我以前从没有听过,现在第一次听,真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这是黄院长你编的吗?”陆天香盯着黄德云问。
“当然不是啦,我这人哪有那能耐。”黄德云耸耸肩膀道。
饭菜可能是在陆天香和李卓文来到之前已经先了的,他们坐下才一分钟左右,就有两个年轻、穿着统一制服的女服务员把六七盘菜和碗筷等一一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