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虎也看得很明白,属于蒋文山的时代即将过去,可是在湖州,除了蒋文山,目前来看,还真没有一个一言九鼎的人物可以统治湖州的官场。
在蒋文山在位这些年,赵庆虎一直想将他的秘书江平贵拉到自己这边来,尤其是和蒋海洋交恶后,但是从始至终,江平贵都是支支吾吾,从来不会答应,但是也从来没有拒绝过,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只要赵庆虎有求于蒋文山,那么就得通过江平贵,可以说过一次就得拔一次毛,这倒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这样用金钱开道结交的人,用起来并不放心。
所以他将目光瞄向了将来,也就是后蒋文山时代的湖州,这个时候下注,远比尘埃落定后再行动划算的多,当然了,起到的作用也不可能一样。
“另外,丁秘书,我叔叔说,在你伤好了,方便的时候,请您到卫皇庄园坐坐,嗯,这是一小意思”。赵刚将那个果篮提了提,放的更加靠近丁二狗了。
丁二狗这才明白赵刚来的真实意思,心里不禁想,卫皇集团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自己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让湖州首富倾心交结呢,还不是自己的屁股下坐着湖州市长秘书的板凳吗。
有时候想起来,权力真是一个好东西,他能让人低下高傲的头,湖州首富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小心翼翼舔着蒋文山的屁眼子过活,权力的魔力就在这里,它能使任何的东西改变原来的面貌,都成为匍匐在他面前的奴隶。
“好,赵董事长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东西就拿回去吧,虽然我不比你多,但是还是够用了,而且我们之间用这个东西,是不是俗了,啊,哈哈?”
赵刚脸上一热,没有说什么,头。
“赵总,其实你的意思和董事长的意思我明白,等我的伤好了,有机会一定会去拜访湖州的财神爷,我相信,石市长一定很想和董事长结交的,毕竟,卫皇集团为湖州的经济发展贡献巨大,你说是不是?”
“那好,既然丁秘书这样说,我也实话实话了,这个东西我要是拿回去了,我叔叔非得骂死我不可,知道你受了伤,这些就算是汤药费吧,卫皇集团这意思还是要表达的,毕竟,葛虎亡命天涯,卫皇集团是一个受益者”。
“赵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这是我做人的原则,赵兄也不希望和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交往吧”。
“好吧,丁兄弟,你这人和一般人不一样啊,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