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自然,衙内这是稀世奇宝,这个价格比较合理,不多不多啊,衙内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汉,衙内稍等,衙内先坐下喝杯茶,小的这就去给衙内办好手续。”吕掌柜看着孝哥儿那五个手指,想了一会,似是明白了孝哥儿的开价,于是哈哈笑道。
孝哥儿大马金刀地坐在当铺柜台前的凳子上品着茶,那朝奉知道今儿是冒犯了大岁,鼻青脸肿地忍着痛,陪着笑脸,一旁伺候着倒茶,样子有些滑稽,而那两个泼皮也会灰溜溜地爬起走到屋里去帮忙抬银子。
不一会儿,只见吕掌柜手里拿着一张当票出来,两个泼皮抬着一大布袋银子在后面跟着。
“衙内久等了,这是按衙内的意思开好的当票,当金共五万两,请衙内收。”吕掌柜道。
“我的妈呀,五万两啊,我原来以为五千两都多了,呵呵,这回发了一笔财了。”孝哥儿暗暗偷笑,接过当票收进口袋,笑呵呵地朝吕掌柜道:“有劳有劳。”并从那两个泼皮手里接过银子,哇塞,好沉啊,看来得找两个跟班才行。
“衙内住在哪里,要不在下派两个伙计帮你抬银子吧。”吕掌柜见孝哥儿一个半大小子,要自己带着这五万两银子还真是不易,于是建议道。
“也好,还是吕掌柜想得周到,有劳了,就让这两个伙计跟着我走吧。”确实太重了,两个人抬着都很费力,孝哥儿苦笑一下,道。
说毕,孝哥儿转身就走出当铺大门,直奔王婆茶坊。那两个被孝哥儿一顿好打的泼皮抬着银子,毕恭毕敬地跟着。
口袋有钱,腰杆就粗壮。孝哥儿一副暴发户一般模样,昂首挺胸,把那王婆茶坊的楼板踏得邦邦响,震得楼上楼下的茶客个个心揪。
“哟,这位小官人,看起来好面熟的了,是来喝茶的,还是专程来踩塌老身这个茶坊的呀!”意气风发的孝哥儿刚踏上二楼门口,只见一个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火筷,围着一条碎花围裙,年约50多岁的肥胖女子带着些许轻佻和不满,睨视着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