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枫连忙道:“谁稀罕……”说着立刻对杨玉环道:“玉环妹妹,既然你有事,我就先告辞了,等不相干的人不在了,我再来和你说!”
吴曼丽闻言立刻气急败坏的道:“我是不相干的人?”随即立刻转身离去,临出门前,还转身跺脚,冲着杨云枫道:“好你个杨云枫,你给我等着……”
杨玉环见吴曼丽生气离去,连忙放下碗筷,出门拉住吴曼丽道:“吴老板,你等下,刚才我与钊哥,就是说你的事呢,钊哥这么说是和你开玩笑呢……”
吴曼丽这时半信半疑地看着杨云枫,随即对杨玉环道:“在说我的事?是了,这小子定然是在背后数落我的不是了吧?”
杨玉环连忙摇头不止道:“吴老板你误会了,钊哥不但没有数落你,还对你赞不绝口呢!”
吴曼丽听杨玉环这么一是不信了,诧异地看着杨云枫,淡淡地道:“他会对我赞不绝口?”
杨玉环这时连忙拉着吴曼丽进了房间,对杨云枫挤眉弄眼,道:“钊哥,你将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和吴老板说一下!”
杨云枫知道杨玉环可能是因为喜欢吴曼丽,所以想撮合自己与吴曼丽,这时立刻笑道:“哦,刚才我和玉环说了,小……吴老板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了,既善解人意,又温柔娴熟,而且又烧的一手好菜!”
吴曼丽本来就是半信半疑,此刻听杨云枫这么一说,明显就是说的违心话,要是只说自己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自己还能勉强相信,但是说自己善解人意,又温柔贤淑,还烧得一手耗材,这不明显是挖苦自己么?想着立刻起身就要离去。
杨云枫本也就是和吴曼丽开玩笑,见吴曼丽好像当真生气了,立刻拉住吴曼丽的手,笑道:“小丽,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何必如此认真?”
杨玉环这时也连忙道:“吴老板,钊哥只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心中却在奇怪,怎么夸杨云枫夸吴曼丽,吴曼丽反而生气呢?
吴曼丽也知道杨云枫是在故意气自己,这时心中一动,反而露出了笑容,坐到桌前,看了一眼杨玉环后,这才道:“玉环,你可知道杨玉环他也是天下第一好的男人?”
杨云枫闻言知道吴曼丽定然是要挖苦自己报复,连忙坐到吴曼丽的身边,握住吴曼丽的手,笑道:“小丽,你知道就好,就不用说了嘛,刚才都是我不对,我给你斟茶认错总行了吧!”
吴曼丽这时掩口一笑,指着杨云枫道:“这才像话……”说着这才转头问杨玉环道:“对了,你们究竟在说我什么事?”
杨玉环这时看了一眼杨云枫后,这才坐到吴曼丽的一侧,拉着吴曼丽的手,微微一笑道:“从吴老板与钊哥的言谈之中,吴老板与钊哥应该是旧识,刚才钊哥找我谈及吴老板,说有心要迎娶吴老板,他说不知道吴老板你的意思如何,说我与你都是女儿家,自然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求证我的意见……”
吴曼丽听杨玉环这般一说,心下还真是有相信了此话,这时诧异地看向杨云枫,只见杨云枫面带笑容地看着自己,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心下就更信了,她猜想杨云枫定然是因为自己知道他此刻有两房妻室,又与其他女子暧昧不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有知道自己与杨玉环交好,与其说是来征求杨玉环的意见,不如说是来杨玉环处探自己的口风了。
杨玉环见吴曼丽看着杨云枫没有说话,这时立刻又问道:“钊哥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我随与吴老板你感情甚笃,却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何心思,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钊哥,吴老板来的恰是时候,既然你二位都在,不如就当面将问题说清楚了!”
杨云枫脸上虽然挂着微笑,心中却在微叹,本来这次来是为了郭婞茹的,不想这杨玉环却误以为是为了吴曼丽,不过这吴曼丽的问题也着实需要解决,杨玉环毕竟也是好意,想到这里,也看着吴曼丽道:“我要说的玉环妹妹都为我说了,我也想知道,小丽,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吴曼丽没有立刻回答杨云枫的话,反而是看向杨玉环,道:“玉环,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也知道你对杨云枫的心意,更知道杨云枫对你的心意,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此事我自然会与杨云枫找哥机会单独说清楚了,我现在反而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明明喜欢杨云枫,却又要为他和我牵线搭桥,你……应该说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女人,莫非就没有一自己的主见么?”
杨玉环听吴曼丽这般一说,顿时有诧异,完全没明白吴曼丽的意思,吃惊地看着吴曼丽,却听吴曼丽这时又道:“你们明明喜欢一个男人,还要为他去和别的女人牵线,莫非这就是你们的爱么?爱一个男人,就搞的自己丧失了自我,爱本就是自私的,然后你们这么做是伟大么?我看也不尽然,这是迂腐之间,你喜欢杨云枫,就应该想尽办法,让自己一个人独得才是,天下又岂会有将自己心爱之人与他人分享的道理?”
杨云枫依然料到吴曼丽会用后世的一夫一妻制,或者真爱理论学来驳斥自己或者自己的身边的女人,现在看来果不其然,但是这句话吴曼丽说的也没有错,自己也是后世之人,知道男女平等一事,如果要自己与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那不如断头洒血来的痛快,女人和男人一样,本也应该有次想法才是,但是无奈,封建制度下的男尊女尊被推崇了几千年,吴曼丽有此想法,那是后世教育制度下的成果,但是杨玉环等人却是深受男尊女卑思想熏陶的,且看她如何回答,反正若是吴曼丽这般对自己说,自己是无话可说的。
这时却听杨玉环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对吴曼丽道:“吴老板所言甚是,但吴老板也言及真爱,既然是真爱,玉环以为,那就是付出,为自己所爱之人无条件的付出,吴老板以为爱是自私的,玉环却以为不然,我之所以为吴老板与钊哥牵线,那是因为我知道钊哥是真心喜欢你的,对你割舍不下,爱就是爱爱人之所爱,爱也应该是成全,**之美,既然如此,玉环为你与钊哥牵线又有何错,如果是吴老板,你真心诚意地去爱一个人,莫非是处处坏他好事,让他对你记恨不成?”
杨云枫听杨玉环如此一说,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之心,杨玉环一向文弱,今日在吴曼丽之前,竟然大放厥词,毫不忌讳说喜欢自己,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自己,然而自己呢,自己为杨玉环做过什么?
这时却听吴曼丽一声冷笑,立刻对杨玉环道:“教育不同,不可同言……”说着看向杨云枫,道:“杨云枫,我来问你,若是我也有两个男子对我好,你会如何想?你会欣然接受么?”
杨云枫还没开口,就听杨玉环这时立刻道:“吴老板,男尊女卑自古有之,虽然我是女人,也同样痛恨这种制度,但是这是千古定律,天地之道本就是如此,就好比人的一生,明知道会死,却还是要坚强的活着是一样的,既然这些都是不能改变的事情,你我强求又能如何?结果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痛苦源自内心的不满足,贪恋,所谓舍得,只有先舍才能得……吴老板,你说是也不是?”
杨云枫这时都差忍不住要为杨玉环拍手叫好了,以前还不知道杨玉环还有善辩之才,不过细细一想,杨玉环曾经出家为道,道家讲究的也就是这种天地法则,不可破坏自然的生存原则,杨玉环能知道这些也并不奇怪。
吴曼丽被杨玉环这般一说,心中也不禁一动,虽然吴曼丽是后世之人,知道杨玉环说的都是封建思想的谬论,不过却也不是全无道理,自己已经来到这个时代了,已经不可能再回到那个言论自由,男女平等的世界了,既然不能改变这个不争的事实,自还在奢求什么?等待什么?为何不如杨玉环所言那样,接受眼前的事实,在这个时代中好好的活着呢?
杨云枫这时看向吴曼丽,随即起身走到吴曼丽的身前,伸手握住吴曼丽的手,低声道:“小丽,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会认为是我的错,我也承认是我的错,但是玉环说的不无道理啊,你我都是来自那里的人,思想相近,接受的教育也一般,除了男女只是之外,生活的方式都一样,说话也无需遮遮掩掩,你我也有共同的秘密,既然你我都知道我们永远不能回到以前了,你为何不能接受现在的我呢,我对你的心依然没有改变,平心而论,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而且事实证明,枕边也不乏美女,但是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最与众不同的,只有你才能最贴我的心,你是我的初恋,也将是我永远的爱,在后世我们迫于生活的压力,我的能力也有限,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幸福,但是在这里则不同,我有能力给你世界最好的……”
吴曼丽看着杨云枫一脸真诚的表情,这时心中一动,缓缓挣脱了杨云枫的手,随即对杨云枫道:“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你容我再想想……”说着又看向杨玉环,随即上前握住杨玉环的手道:“玉环,我是真心将你当朋友,我也以有你这样的朋友为傲,但是人各有志,我不能将我的思想强加给你,要你接受我的想法,但是相反,你也不能要我立刻接受你的思想,我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此事,你还是容我想想再说吧……”说完立刻出了房门。
杨玉环这时也是叹了一口气,随即转头看向杨云枫,道:“钊哥,你不会怪我多事吧?”
杨云枫连忙握住杨玉环的手,将杨玉环拥入怀中,随即柔声道:“玉环,我怎么会怪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你,以亲你一直沉默寡言,原来心中有这般痛楚,这般真心诚意地待我,我却浑然不知,这世间要说第一才子,可能不一定是我,但是要说第一糊涂蛋,定然非我莫属了!”
杨玉环以为在杨云枫的怀中,听杨云枫如此柔声细语地对自己说话,想到自己与杨云枫已经好久没有如此静心地诉说着彼此的心思的,这时心中暖意顿生,连忙摇头道:“钊哥,玉环今日之言虽是对吴老板说的,却也是接着对吴老板说话,对钊哥表达的自己的心意,我此生都不会负钊哥哥你,也望你莫要负我!”
杨云枫立刻举起右手道:“我杨云枫对天发誓,如果此生负玉环妹妹你……”
杨玉环没等杨云枫说完,立刻伸手捂住杨云枫的嘴道:“你我之间全凭真心已对,如果还需要发誓,岂不是说明你我之间的情谊并不是想象的那般纯正了么?”
杨云枫了头,道:“平日见玉环你话不多,但何曾想过玉环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真是字字珠玑,还带有哲学道理啊!”
杨玉环闻言诧异道:“哲学道理?这是什么?”
杨云枫这时却没有再说话,心中却在想着,如此以来,自己又如何再向杨玉环说及关于郭婞茹的事呢?杨玉环如此待自己,可谓是掏出了一片真心,自己又岂可再伤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