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怎么可能真的生女儿的气,她笑着把雪儿搂在怀里,“你呀!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是有了哥哥…”话说到这里才觉得有些不妥了。
李军和婷婷两个人鬼怪精灵的,当然装着没听见一样,各忙各的,反而是母亲和雪儿有些不自然了。
林姐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还是把两个女孩留在外面和李军两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她毕竟很久没有和男人如此的接近了,这里空间虽然很大,但不可避免的有身体上的接触,况且李军上次的菜水准也太高了,两样综合起来使得她有些手忙脚乱。她一紧张,李军也跟着紧张,他们不象是在做饭,倒象是在打仗。直到她差把手指切了,才被李军劝出了厨房,至此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晚餐在一大两小三个美女的陪伴下进行着,婷婷和雪儿虽然吃的很爽,但有了刚才的一幕都不敢夸赞,林姐也感到很不好意思,请他来家里还要人家做饭,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李军逛了一天的街早就疲惫不堪了,又在厨房里大干了一场,现在是进气少出气多,快不成了。
哎!别的男人都是从奴隶到将军,自己估计是要当一辈子的奴隶了,不过,不过如果天天有这样的几个美女陪着,当奴隶也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这就怨不得现在的世界是男人所主宰的了,在辛苦中可以找到乐趣,会如此的麻痹自己,也只有男人做的出来。但男人主宰了世界,女人又主宰了男人,好象这个世界还是女人的嘛!那我们在每天辛辛苦苦是为了啥子呢?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深奥了,还是留给大家课下讨论。
“小李!”
“唔唔,林,林姐,什,什么事?”一个人在吃饭的时候,如果想不健康的东西的话,下场就和李军一样,他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扑哧”整个屋子充满了笑声,婷婷更是伏在那里用小手砸着桌面,直不起腰来,雪儿嘴里的米饭也喷了不少出去。林姐脸憋的通红,娇艳的不可方物,她没好气的看着李军,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林姐,您说,我,我舌头它本来就大,被咬是常有的事。”
看着舌头犹吐在外面,象狗一样喘气的哥哥,雪儿和婷婷却羞红了脸,原来她们想到就是这个大舌头,舔遍了自己的全身,包括那个羞人的私处。
等女孩子们安静下来,林姐幽幽叹了口气,“本来想等着吃完了再说,但一会你还要送婷婷回家,我有个问题想麻烦你帮帮忙。”她幽怨的眼神可怜楚楚的望着李军。没有男人能抵御这种眼神的杀伤力,肯定没有,李军完全沉醉了,林姐现在让他去死,估计他也会答应的。
也许林姐只是用平时的目光,但看在李军的眼里就变了味道,从这我们不难证明一个真理:人是观念的动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思维在决定!
“小李,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没问题,我去办就好了。”
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因为李军根本就没听见她在问什么,林姐为之气结,她不清楚这个年轻人是聪明还是蠢蛋!说他蠢吧,他教自己的方法的确挺管用;说他聪明吧,每句话说几遍他才能“理解”。她只好把自己的问题又说了一遍。
原来林姐这几天被另一件工作上的事情所困扰着,总公司的副总职权是直接管辖各个分厂的生产,他经常不通过林姐就直接安排工作给下面的人,有次开会还追问林姐,他交代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林姐说她不知道。那个副总就当面说她:你当主管,当到什么都不知道,你当什么主管?林姐理直气壮的说:你直接找的他又没找我,我怎么会知道呢?当时被副总骂了一通:我找他,他是谁的人呢!他不是你的人,难道是我的人吗?林姐当场就被气哭了,但老总交代下面人办事情,也是天经地义的,自己和他又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瓜葛,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也太狠了吧,但他并不是只针对她一个人,分厂好几个主管生产的副厂长都被骂过,自己这次是最狠的。她考虑了好多天,还是决定请李军来帮她分析,分析,如果管理上能弥补最好。
李军这次可是认真听了,这个是个比较典型的案例,化解的方法也比较多,无外乎就是和领导走的近,或把下面的人维系好,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对待方式。
“林姐,您那个直属上司多大年纪,平时跟您关系怎么样?”
“四十多的一个老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连林姐这个家里最高的长辈也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被气的不轻。
“哦!”李军快速的思索着:首先她和上司同性相斥,况且和领导拉近关系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要有好的契机,第一个方案不能用;林姐上任才不久,下面的人也是靠时间来磨合的,第二个方案也不成。
啊呀呀,林姐姐,您那里是在问问题,纯粹是在考问我嘛!不过,上面不成,只有用下面人开刀了。对付下面那里小喽喽,李军的办法还是满多的。
“林姐听您这么一说,其实她也不是针对您一个人,我倒有个办法,不敢说十成吧,七八成总是有的。”
雪儿母亲听到这里欣喜的望着李军,这个年轻人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流露出感激。婷婷和雪儿也被哥哥的学识所倾倒了,两双美丽眼睛中传递的是另外一种信息。
“从您刚才的描述和上次我们谈的那个任务来看,领导并不是针对您一个人的,她自身也有问题,但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管她,只能是管您下面的人了。其实您想想自己是不是着急的时候,也会绕过下面的干部直接找到经办人交代一些事情呢?”
雪儿妈妈不好意思的了头,是啊,有时候着急了,当然会自己亲自去传达交代一些事情。
“呵呵,大家都一样嘛!其实我们大部分人经常这样,我们不容许底下的人越级去找上级,我们不容许,但是没有人禁止的了上面直接找到基层交办他的事情,没有人禁止得了,这是我们矛盾的地方。底下找上去,大家都骂他,越级报告;上面找到底下,没有人会有话讲。
你如果敢去跟上司讲:老总啊我是经理呀,我好歹是个经理呀,你要透过我才能找他,你怎么直接找他呢?
他说:你还好意思讲,我都在找你,你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你还敢讲我,我跟你讲,找你三天都没有找到!
您想是不是这么会事?”
听李军这样一分析,林姐心里舒服多了。
“如果你那样说了,你自暴弱,而且他会告诉你:我找他是我私事跟你无关,我私事你要知道啊,你未免管得太多了,我在问他我小孩要去那里读书,这种事也要问你吗?你也完了。总裁、上司有绝对的权利可以找你下面的任何人,要不然怎么叫总裁,叫上司!
象您刚才说的副总找底下的人,过后摊开来问您是比较绝啊!我们搞不过她,但是我们还是有办法。我心想我搞你副总不过,我搞下面人总搞得过吧!
您试试看我的办法,肯定有效果。我会跟我底下人讲,我说:总裁比我大,总裁再怎么说都是比我大,总裁可以找我也可以找你,他怎么不能找你呀。所以如果总裁直接找你的事情,你就去做好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告诉我干什么,下面加一句就好了,除非要我负责的才告诉我,不要我负责的不要告诉我。
他一听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他要告诉我,我说不要告诉我,他说不行您要知道一下,你看他急得要死,跑不掉了。
任何事情都要有方法,没有方法叫苦连天有什么用啊!你规定没有用,你规定说凡是总裁找你,你一定要报告我,连总裁都不会同意,他会想:我叫他是机密的事情,难道你要知道吗,我一机密都没有吗?那我怎么负责呢?对不对,因为他小舅子是在那个某一个地方服务,我要他去疏通,疏通,这种事情也要让你知道吗?你就很难堪了。
所以我对下面说你不要告诉我,不要告诉我!就是说你应该告诉我,你才告诉我,如果真是老总的机密你就不要告诉我,你告诉我干什么!下面人就知道了,要给人家一条活路嘛!制度就是把他绑死,让他走投无路,最后他走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