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话,便停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着他,他还好意思一脸坦然地跟我对视,我比他更坦然,开口便说:“没想到你长得倒是不错,原来脑子不大正常。”
因为这事,我觉得他也没什么高不可攀的,而且人也骂了,经过这么一骂好像亲近了不少,交往就多了起来。
后来我跟他在一起时,有一次他提起这事,就自己说:“其实我挺正常的,只不过不知道怎么的,一遇着你,就不正常了。”
好在新年伊始,亲戚间互相串门拜年都很热络,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给自己找不痛快,沉浸在失恋的阴影里,年初四的早上,我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接到了牛哥的电话,他是我跟谭恬共同的朋友,比我们大了一年,和谭恬的关系特别好,我也是因为谭恬才认识他。一接通,他的大嗓门就从电话线那边吼了过来。
“新年快乐啊,阿非。”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你今天有空没啊?”
“啊,有啊,怎么了?”
“上医院看谭恬那小子啊。”
我一半还在梦里的脑袋仍在迟钝的状况中。
“嗯?他去医院干什么?给谁拜年?”
牛哥说:“原来你不知道啊,他都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