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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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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磬磬以为自己已经够爱宁末离了,可她不曾想到,其实她的爱不抵他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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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闻宁末离身家尽失,沈磬磬为了挑起重任,四处接戏狂捞金。消息真假参半,沈磬磬接戏是真,但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虽然作为影后级人物她的资产比起外界的臆测少了不只一丁,因为早前和环艺的合约上写明了她和宁末离是二八分,她拿到的钱少的可怜,但也不至于家里揭不开锅。

金钱上的事不是她操心的重,可另一件事却让她相当恼怒。

以前有宁末离帮她挡着,那些自以为是成天犯浑,有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当皇帝的大老爷们开始没脸没皮地找上门来。饭局什么的摆得金碧辉煌,把她邀了去借的更是冠冕堂皇的正经理由,起初确实是一本正经地谈生意,谈电影,谈投资,谈交情……可不知不觉就开始变味了,沈磬磬起初是抹不开面子拒绝邀请,现在是勃然大怒,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个臭流氓。

那人竟无赖地说反正宁末离现在倒台了,你跟着他也没好果子吃,不如跟了我,我保证你成为戛纳影后。说完还摆出一流级钻饰想要把沈磬磬闪花眼。

戛纳影后?你怎么不说奥斯卡影后!沈磬磬眼睛没花,心里电闪雷鸣。

沈磬磬冷脸走人,谁知那混充是地产巨头的老总不肯放人,以为沈磬磬是不满意他开的价,于是他又开出支票,说是不会亏待她。

沈磬磬把牙根咬得生疼,转过身捏过支票撕得粉碎,骨节泛白,像是在捏碎那老总的脑袋,她阴森森地笑道:“你给宁末离提鞋都不配。我沈磬磬就是跟定宁末离了,别再拿你这张蠢脸恶心我。”

自此之后,还是有很多富商前赴后继地找沈磬磬,都被沈磬磬用冷枪子毙了回去。

这些事沈磬磬不打算跟宁末离说,但她直觉宁末离是知道的。宁末离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吻她的时候会更温柔,爱她的时候会更用力,他们像是心照不宣,都在心中最坚定的角落相信着对方。

沈磬磬因为这些破事气得不情,几天下来都精神不济,头昏脑胀,像是感冒,可是感冒不至于看到午饭就想吐吧。

思前想后,沈磬磬被自己的一个想法吓到,一时间手足无措,担心是没用的,她果断自己做了检测。一次的结果她不信,又做了一次,两次的结果一模一样。

当天晚饭,宁末离关切地问她:“听Ada说你最近身体不舒服?”

了了这时正好去上钢琴课,家里只有他们两人。

“有。”沈磬磬强压下狂喜了一整天的心情,抱着些忐忑和紧张说,“末离。”

“嗯?”

沈磬磬尽量用平淡无奇的口吻说:“我好像怀孕了。”

时间的留白是那么长,长到把沈磬磬激动的心跳被这份沉默逐渐冷静下来,而宁末离越来越白的脸色让她的心脏陡然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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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4

餐桌上方的水晶吊灯幻化出无数的光棱映射在桌面上,也映射在宁末离惨淡的脸上,光棱在白色肌肤上折射出梦幻的色泽,连带着让宁末离的表情都变得梦幻起来,好像深陷在坠落的云层中,自由落体,却永远等不到大地的拥抱。

震惊、诧异、焦躁、怀疑、恐惧、镇定……一系列的情绪犹如翻滚的岩浆在他眼底轮番闪过,最后终于趋于平静。宁末离其实掩饰的很好,他只是脸色白了,动作僵硬了,表情没有什么喜悦,像是被抽空了神采,变得空茫茫的。沈磬磬还是把这些错乱的情绪全部收到了心底,原本那颗期待又激动的心凉了一半。

她还在努力保持微笑,喝着碗里的汤,但她说不出话来,在这之前她预想过宁末离可能会很激动,会冲上来紧紧拥抱住他,但他的个性也有可能会先呆上一会,然后露出惊喜的神色,她都可以佯装得意地翘起腿嘲笑他多大个人了还跟孩子似的。可是,都没用,设计好的动作、表情、话语一个都用不上。她怎么都没想到她面对的会是这样一张脸,冷静得有些漠然。

宁末离半天没有给出一个回应,他低下头,水晶光棱在他的眉间打过一个角度,以鼻峰为轴,光影将他的脸映照得有些坚硬,像是一块坚冰。筷子搁在碗边,他的手却没有放开,半晌,他拿起筷子给自己挑了块排骨,放到酱汁里沾了沾,慢慢吃下。

安静的空间里,咀嚼的声音很清晰,沈磬磬已经放下了碗,靠在椅背上看着宁末离把碗里的菜吃了。然后,他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平缓地说:“明天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应该不会错,我自己检测了两次,而且上个月的例假没有来……”

宁末离温声打断沈磬磬的话,不容置疑的口吻:“明天我带你去我认识的一个医生那好好检查一下。”

沈磬磬抱臂环胸,笑了下:“然后呢?”

宁末离怔了怔,沉吟了一会,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怀上了,我们一直都做了很好的防范措施,所以有可能是假象。”

“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事,如果真的有了,你打算怎么办?”沈磬磬感到她的手指都在发抖,血液在身体里冷却却,同时在不安分地战栗着。

她的声音已经透出冷意,宁末离敏感地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他抬起头,心中震颤,努力斟酌自己的语气和措辞:“现在不是好的时机。你的事业正处在上升期,如果这时候断了很可能会破坏掉很多好机会。”

“我明白了。”沈磬磬笑容加深,可眼中最后一温度也消失殆尽,“你可以直说,横竖就是不要这个孩子。对不对?”

宁末离漆黑的瞳孔猛地缩紧,牙根咬得很紧,喉咙很痒,下颚被绷成一条锐利的弧线,他完全可以说一些好听没用的话,但这都糊弄不了沈磬磬,于是,他很轻地了下头:“怀孕……不安全。”

可是,他的话沈磬磬已经听不进去了,头脑中最后一根悬着的神经陡然断裂,理智的中枢神经再也压不住波涛汹涌的情感狂潮。

“聂白那天跟我说了一句话,我没告诉你,因为我自己也是听过就忘了,我觉得那很可笑,可现在又记起来了。”沈磬磬手里捏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碗边,“他说宁末离会娶我,但不会要孩子。”她最后的笑容定格在嘲讽与失望之间,只是不确定是为了谁失望,又是在嘲讽谁。

她站起来,双臂撑着桌面,俯□,近距离地盯着宁末离的脸,双方都能在对方的眼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神情。

有一种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识的感觉,势不两立。

“我很相信你。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仍旧相信你。你说过我不是什么替身,那么,我再问你一遍,孩子,你要还是不要。”

宁末离刚要开口,沈磬磬马上用食指压在他的嘴唇上:“别拿我的事业做借口,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为了这个孩子我可以退出娱乐圈。想好了,再回答。”

对峙是一种无声的折磨,看不见的火光在空气中跳跃。

宁末离眼中的光芒沉沉浮浮,变幻莫测,他在挣扎,在犹豫,似有无名的手掐住了他的命脉,然后他的嘴唇动了动,沈磬磬听到了他的答案。

“有了了还不够吗?”

“你有种再说一遍。”

“了了也是你的孩子。”

“宁末离!”

沈磬磬甩手砸碎一只碗,她的眼中似有火焰在疯狂地焚烧,几乎要烧到外面来。宁末离脸色很难看,他坐着没动,仰着头看着沈磬磬一走向盛怒。

“难道你说你爱了了,可以把她当做亲身女儿对待是假的吗?如果你真这么想,要不要这个孩子又怎样。”

沈磬磬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听到了什么?他竟然说要不要这个孩子又怎样,这只是她的孩子吗?这也是他的孩子!继承了他的基因,拥有他的骨血,到底是多冷酷的人才能把一个自己的小生命用这样轻描淡写的口吻抹杀掉。他可以这么爱他的女儿,却不愿意分一爱给还未出生的孩子。

沈磬磬怒极,双目充血:“你不要用这个来要挟我,我爱了了不代表我必须放弃自己的孩子,这根本是两回事!就因为了了是你和你前女友的孩子你就视如珍宝,我的就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宁末离,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宁末离面沉如水,蓦然起身上前压住她的手臂将她控制在自己的力量下:“沈磬磬,你给我冷静。”

沈磬磬奋力反抗,脚下使劲踹向宁末离的小腿,可宁末离闷哼一声,纹丝不动,她喘着气尖声道:“我怎么冷静?我孩子的爸爸说要杀了我的孩子,你叫我怎么冷静!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还没出生我爸爸就不要我了,如果我妈狠心一,可能我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所以,很早以前我就发过誓,我一定要给我的孩子最好的家,而不是把他扼杀在我的肚子里。”

她每说一句,宁末离的脸色就惨白一分,说到最后他的脸恍若窗外的积雪,白得渗人。

“末离,不要推翻我的信念。我选择了你,我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做出这个决定,不顾别人的误解,你家里的反对,还有季浛……你现在要告诉我,我选错了吗?”她红色的眼睛里腾起一片雾气。

宁末离望着沈磬磬发红的眼睛仿佛看到那一天她同样用这双眼睛看着他,好像流下的不是眼泪,是血。

他知道不管过了多少年,孩子对她来说都是天,是命,是无法取代的灵魂。

可是,对他来说,她才是天,才是命,才是刻入骨髓的灵魂。

他心跳如鼓,深吸一口气,用有些抖的手指按住她的唇角,轻轻吻住:“我不能失去你,你要相信,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好……孩子,不能要。”

他宁可终身没有自己的骨肉,也不能让她再冒一次险。

这一瞬间,沈磬磬的眼神空了。

季浛让她伤心的时候,她只是很伤心,得不到理解,没法相互信任,无处安放的愤怒和委屈让她感到无力。

可是,宁末离不一样。

宁末离就像是在她心上戳了一个洞,极深,极狠,极重,这一下痛得她瞬间窒息。

她相信他爱她,所以她不去试探他,她听他的话,不管聂白和宁夫人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屈服,哪怕外面全是敌人,她也毅然决然地站在他身边。

她终究是傻了,以为他们势均力敌,可现在才知道她不是宁末离的对手。

沈磬磬的嗓子火辣辣地疼,她说:“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宁末离立刻皱起眉,墨染的眼里翻腾着浓重的情绪压得人喘不过气,深邃得望不到底。他在忍,忍得很痛苦。

千钧一刻,大门开了。

了了背着小书包走了进来,她苹果似的小脸蛋被冷风吹得微微发红,红扑扑的脸显得越发可爱,她站在餐厅门口,疑惑地看着宁末离和沈磬磬:“爸爸,磬磬阿姨?”

宁末离当即放开了沈磬磬,快速整理了表情,正当他要转头时,沈磬磬揪住他的衣领,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狠狠道:“不要孩子,就是不要我。”

宁末离像是蒙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很快放手,推开他,捋了捋短发,走到餐厅门口。了了仰起小脸,圆溜溜的大眼睛在看到沈磬磬时迸射出欢喜的光芒,糯糯地说:“磬磬阿姨,我学了新曲子,弹给你听好吗?”

沈磬磬低头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她是那么单纯,如此娇嫩,像晨光中的花骨朵,需要人捧在手心里爱护。

沈磬磬看着她从一个三岁有自闭的小娃娃长到现在这个有害羞的小豆丁。她喜欢听她用稚嫩的童音喊她磬磬阿姨,享受她搂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脸上印下口水印子,心疼她那么小就没有了妈妈还那么懂事……

她说磬磬阿姨,要做我的妈妈了吗?

气血不停在胸中翻涌,像是要冲破牢笼把她掀翻在地。沈磬磬望着那张还在等待她答复的小脸,手指痉挛一般握紧扭曲,疼痛都变得麻木。

她的呼吸很乱,慢慢俯□,竭尽所能地温柔笑道:“我今天还有工作,你弹给爸爸听吧。”

小脸马上写上了失望,但她还是很懂事地了头:“那我以后弹给你听。”

“好。”

她贴着小宝贝的脸亲了一下,小宝贝快乐地笑了。

然后她头也不敢回地夺门而出。

她当然爱她,她就是她的女儿。

可是,肚子里的,也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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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5

沈磬磬偶尔会做一个梦,梦里没有情节,只有大片大片的红,不一样的红,深深浅浅,明明暗暗,在眼前无声无息地变幻着。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方天地里要做什么,只是端坐在中央出神地看着无数种千变万化的红从眼前掠过。这本是一个无聊的梦,看久了会令人心烦,可沈磬磬不知为何沉浸其中有些不能自拔,像是恐惧,又像是好奇,还有说不出话来的紧张。

这个梦出现的不频繁,但比起其他一觉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梦,它默默地重复着,让她记下来。

可能每个遇到压力都会梦见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有些人会梦见被野兽追赶,有些会梦见坠楼落崖,沈磬磬以为她的这个梦也是因为她压力太大导致的,所以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如今她又深陷一片红幕之下,跟往日并无差异,时间在色彩的变幻中流逝,大约又会是一整晚,在梦里沉浮许久,沈磬磬忽然发现今天的梦境有不一样。果然,片刻后,漫天的红色潮水般褪去,天地陡然换上了白色的新装。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注意力就被正前方的景象吸引住了。

那好像是个小婴儿,很小,很弱,蜷缩成一团安静地沉睡着。

沈磬磬看了看四周,这里除了她没有别人,她想靠上前去看个究竟,不料迈不开步子,再试了一次,依旧寸步难行。

沈磬磬皱了皱眉,就在这时那婴儿身下突然漫出殷红的液体,她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然而那液体越来越多,仿若盛开了一地的巨大艳色花朵,通体粉嫩的孩子是那中心的花蕊。沈磬磬大惊,但奈何她一步都无法靠近,眼看血即将流到她脚下……

一阵摇晃,沈磬磬蓦然睁开眼,重重吸了口气,似乎重获新生。

“磬磬,你还好吧?”

沈磬磬转过头,筠筠正凝着眉担忧地看着她,她抬手摸了摸额头,竟满手是汗。

筠筠急忙拿来毛巾替她擦拭:“做恶梦了?你刚才一直在呻吟。”

沈磬磬怔了怔,她眉头紧皱,一手下意识地护住腹部,张口说话,喉咙却干哑异常:“没事……”她眯起眼,望着床头幽幽的灯光,又低低呢喃了一遍,“没事。”

筠筠不吃她这一套:“你就糊弄我吧。没事你好端端跑我家来干嘛,怎么说你现在也应该是跟宁末离如胶似漆……”

沈磬磬在听到宁末离三个字的时候脸色僵了下,不是很明显,但筠筠看得一清二楚。

“他刚打来电话。”

沈磬磬当即皱眉,筠筠立即说道:“我跟他说你不在我这。”

沈磬磬松了口气:“谢谢。”

“你的手机上都是他的短信和电话。”筠筠把沈磬磬的手机拿到她面前,她却别过头不看,“你们怎么了,什么事闹别扭了。现在外面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们,你们倒是起内讧了。”

沈磬磬垂下眼,侧脸极白,有种荒凉的淡漠,筠筠看得心惊,可一会后,沈磬磬又勾起唇角笑了下,清浅得如枯叶落雪,风一吹便不着痕迹。

可不是,大风大浪都住了,偏偏自己关上门生出了问题。

沈磬磬低声问:“你觉得他爱我吗?”

“当然。”筠筠答得不假思索,“还有谁能比他更爱你吗?他的个性你应该比我清楚,对你的好你也应该比谁都明白,怎么现在还要问这种傻问题。”

那为什么,沈磬磬哽了哽喉咙,似有万千不甘在心头,他不要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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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Ted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言语不能,“你……你……你就这样跟她说了?”

宁末离踏在雪里,脚下的冰渣不断发出嗤嗤的响声,冷风将他墨色的发吹起,露出森冷的面色,夜幕似入了他的眼,半光芒都找不着。

Ted痛心疾首地说:“末离,这么多年来,你要做什么,我一句话都不说,都替你办。你说要瞒着她,好,我帮你死死的瞒着她,哪怕我知道再多,我一个字都跟她透露过。可是,瞒能解决问题吗?问题出现了吧,你让她打了孩子,她会怎么想,她当然要跟你闹。磬磬的个性这么硬,想当初差死在这上面……你就不会想个委婉的办法吗?”

宁末离猛地转身,声音冰冷:“委婉?怎么委婉?偷偷让她流掉?”

“末离,我看你是关心则乱,糊涂了!你就不会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带她去医院找个医生,事先做好准备,让医生告诉她她不适合怀孕,孩子留不住?到时候你就有理由劝她把孩子拿掉了。”

宁末离的神情顿时空茫,转眼间又变得极难看。

“对吧,你现在这么直接跟她说不要孩子……我的天,我头都疼了。”Ted摇了摇头,一张脸皱成一团,“再不济,你让她生啊,她多喜欢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让她好好养着,说不定这次能生下来……”

宁末离厉声打断他:“不行,太危险了。她上次难道没有好好养吗,还不是……”说到这他突然收声,脸色发白。

Ted苦笑:“你真是固执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不能给她一机会,她在这件事情上伤得太重了,绝不能让她记起来,”宁末离将目光放远,眼神微动,不知穿透眼前的雪雾看到了什么,“我也不想让她尝试这么危险的事,我不想再面对……”宁末离竟说不下去,只是拧着眉久久地不言语。

Ted张了张嘴,长叹一声,情真意切地说:“你何不换个角度思考。你告诉她了,她可能想起,但也可能记不起,但终归是让她明白你的苦心。记不起自然最好,仿若真记起来了,末离,现在反倒是最好的机会,她怀着孩子,或许就是上天给她的补偿,哪怕让她知道了,肚子里的孩子能减轻她的痛苦。毕竟拿掉孩子更伤身,而且和9年前相比,现在的你也能更好地保护她了,不是吗?”

夜色重重压下,宁末离盯着Ted一本正经的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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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磬磬的字典里没有倒下这个词,纵使伤情,该工作还是要工作。这并不是说她已经想明白了,她一都没想明白,可筠筠说的对,外面的人都盯着她看,只要她稍稍露出不妥就会被一帮没事找事的人无限放大。

她又接了一部片子,一直跟导演在接洽,开机仪式过后大概会到外地呆上几个月,同时,《白衣女王》即将全国首播,她随着剧组在各地做宣传。大大小小的事把她的工作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每天睁开眼马不停蹄地开工,闭上眼休息的时候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很忙,她需要用很忙的工作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一下,她对Ada下了指令,宁末离来的电话和短信一概不接。Ada拿着她的手机呆了好久。

沈磬磬低估了外面的那些人,不多时有媒体借着她努力工作也要炒上一炒,说沈磬磬为了养家变成拼命三郎,又说她和宁末离因宁风一事有了间隙,她此时是寄情于工作。可见,人的想象力是没有上限的。Ada为沈磬磬发愁,她本人却泰然自若,处变不惊,只要不是面对宁末离,她都有信心把对方整得妥妥帖帖。

连着半个月,沈磬磬跟打游击战似的,筠筠那不出几日就被宁末离突击检查,还好那日她还未收工,虽然筠筠替她严守秘密,可保不准宁末离来个回马枪。于是,住酒店成了她谨慎的选择。为了不让宁末离知道她的行踪,她也不跟Ted联系,还威胁Ada和船长,若是打小报告,就不用跟着她混了。

没人知道沈磬磬怎么了,但所有人都知道问题好像不是一的严重。

筠筠说,你们俩在一起都不容易,比我和寒深还艰难,吵吵就够了,别冷战,伤感情。

她不理会。

Ada说,宁总每天都发来几十条短信,磬磬姐你要不看一下?

宁末离平日里很懒的发短信,一天几十条倒是难为他了,可她还是面无表情地一下子删了所有短信。

船长说,宁总每天都会去别墅等你,一站就是一整夜……

他还没说完,就被沈磬磬踢出门外。

而后又是你追我藏的十日。

不久,铺天盖地地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宁家首次正式出面,宣布不日将举行世纪订婚宴,确定独子宁末离与安倩的姻缘关系。宁风的原话是这样的,宁家的儿媳妇只有一个,姓名唯有二字,叫安倩。

外人直道这是峰回路转。

沈磬磬得知这个消息时,她正乔装打扮隐在人堆里欣赏筠筠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台上精彩纷呈,台下歌迷狂欢,她静静地对着手机,看到方舜给她发来的短信。Ada在她身边跟着歌迷激动地呐喊,回过头却见沈磬磬愣愣地对着手机,可那屏幕明明已黑掉。沈磬磬的脸色很不寻常,白得可怕,Ada心下莫名慌张,忙凑上去唤她。

沈磬磬猛地侧过脸,Ada吓了一跳,可下一秒,沈磬磬已经收起手机,目视前方。

心脏突突地跳着,血液涌上大脑,额角微微发疼。沈磬磬觉得她已是很镇定,至少她还能不动声色地坐在位子上。她想这多半是宁家自说自话放出的谣言,宁末离估计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答应。他说过要娶的是她,虽然她对嫁娶一事看得不是很重。可她连日来好不容易稍稍平复的心又被“安倩”这把尖刀刺得皮开肉绽。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不论身边的人如何尖叫疯狂,她一直坐在位子上,手里拿着的荧光棒被她折成两段。

筠筠的演唱会非常成功,结束的时候许多歌迷久久不愿离场。原本她和沈磬磬说好,演唱会后在后台见面,和乔寒深一帮人一起去开庆功宴。沈磬磬来到后台的时候,里面一片欢腾,筠筠一眼看到她,飞快地扑到她面前勾过她的胳膊,还没卸妆的脸神采飞扬:“你怎么才来,就等你了。”

她高兴得很,也没察觉沈磬磬的异样,她冲乔寒深使了个眼色,乔寒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漫不经心地走过来说:“车子在外面,走吧……外面的人等了很久了。”

“那个,”沈磬磬拉住筠筠的手,犹豫道,“我不太舒服,不好意思,你们去吧。”

筠筠正要跟她使性子,一见她脸色不由一愣:“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沈磬磬揉了揉眉心:“有头疼,想回去睡了。”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让船长接我。”

“没事没事。”

筠筠架着沈磬磬往外走,深夜天气寒冷,虽已止雪,但路边还有残留的积雪。外边停着三辆车,最前面那辆是筠筠的,沈磬磬正欲上前,忽然被筠筠拦住。

“呵呵,你的车在后面。”

沈磬磬往后看去,顿时沉下脸。

宁末离站在路边,一袭黑色更显得他面色苍白,颀长的身形竟有些萧瑟。

沈磬磬立即回过头,笑得不阴不阳:“你胆子大了。”

筠筠为难地拉拉她的衣袖:“你别这样,我是看你跟他斗气心里着急。有多大的事非要冷战。以前我跟寒深生气的时候你不是劝我有话好好说吗,怎么事情轮到你自己头上就不算数了。”

“你们那算什么**毛蒜皮的小事,能我比吗?”

“磬磬,我知道你骄傲,但两个人相处,总是要相互包容……”

沈磬磬推开她,打开车门:“够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他,我头很疼。”

手被人握住,沈磬磬愤然抬头,宁末离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

他不出现还好,她委屈难过也就把眼泪往肚里咽,可眼下看着这张爱恨交织的脸,心头像是被人浇了把油,放了把火。

“放开。”

“不放。”

沈磬磬挣了两下,宁末离加重了手劲,她冷笑,继续挣扎,挣了半天手腕隐隐作疼却是半分都没挣开。

她喘了口气,狠狠瞪他:“你这么个用力法,是不是算好了一会我挣扎不慎,磕着碰着一不小心好省去上医院的功夫。”

宁末离本就极白的脸瞬间白到透明。

筠筠听得糊涂:“什么省去上医院的功夫?”

“你让他说,”沈磬磬哼笑,“说啊,你敢跟我说,不敢跟别人说吗?”

“沈磬磬。”宁末离忍了忍,低声说,“我们谈谈。”

沈磬磬似笑非笑:“你现在应该跟你爹谈,不是跟我谈。安倩就快进你家门了,你还在这跟我扯。”

宁末离眉头快打成一个死结。

筠筠忍不住问:“什么?安倩!喂喂,怎么回事?”

乔寒深好心地解释:“好像是宁老爷子发话要让安倩进门。”

沈磬磬抿紧唇,别过头不看宁末离。

“这事我会处理,我们先谈一谈。”

沈磬磬吸了口气:“好,你先放开我。”

宁末离观察了她一会,缓缓放开手。

他的手刚放开,沈磬磬忽然发力推了他一把,趁着空隙往马路上跑。

“沈磬磬!”

“你别过来,”沈磬磬返身指着宁末离,“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

然而,宁末离忽然脸色巨变,朝她跑了过来。

沈磬磬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我再说一遍,不要过来!”

宁末离像是没听见似的,疯了一般跑向她。

那边是筠筠的尖叫:“磬磬!”

她刚想说什么,忽然被宁末离一手抓住拉入怀里,她没来得及看清他惊慌的脸,他反手已将她重重推到一边,这一切仅在瞬间发生,沈磬磬踉跄地后退三步,还是没稳住,狠狠地跌在地上。

耳边响过令人毛骨悚然的刹车声。

片刻后,一声尖叫划破这条马路的上空。

这不是沈磬磬喊的,她跌坐在地中央,“不要过来”四个字还含在口中,却是再也无法发出一声。

有人飞快地跑上来包围住她,筠筠蹲下来拼命地拉着沈磬磬在问什么,沈磬磬聋了一般,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柏油路面在夜里深黑深黑,当深红的血液慢慢漫过地面的时候,只能看到盈盈的幽光在路灯下静静地反射,唯有润过积雪时,染出刺目的红。

宁末离躺在那滩血上,那双漂亮的凤眼还睁着,似是看向她这边,眼中暗无星光。

沈磬磬浑身瘫软,睁着惊恐的眼睛,动了动嘴唇,无意识地喃喃:“……末……离……”

作者有话要说:jj抽得癫狂,好不容易更上了。明儿情人节,不管有没有情人,都愉快哈,话说今天这章不太应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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