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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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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一看,果然,她手里拿着个小榔头,满桌子的都是核桃的破碎的尸体,惨不忍睹。她恼怒地把榔头一丢,别过脸。

“今天大雪,早上机场封了,我赶最后一班机回来的。”

说话那人的声音很好听,有凉薄,又有慵懒,却带着宠溺,可偏偏看不清他的面貌。

“我不是让你不要回来么,这么大的雪,万一路上出事怎么办。难道要我明天看报纸头条的讣告吗?”她说得又凶又急,还忍不住推他一把。

那人却顺势拉住她的手带她入怀,捧过她的脸,也不顾她的反抗就吻了下来,她起初反抗得厉害,不知不觉温顺了下来,最后沉溺在那个吻里。

“你的生日,我怎能不回来。”

“生日可以补过。”她靠在他怀里,小声说。

“不可以,我要在你生日的时候把礼物送给你。”

她一低头,发现有一枚项链已经挂在胸前,惊喜地抬起头,看到他的胸口也挂着一样的项链。

“这是情侣的?”她因为高兴,已经消了气。

他揉着她的短发,笑道:“嗯,生日快乐。”

她低头看着这枚项链,坠子是一个心形,面上交错着复杂的暗纹,似乎可以打开,她用力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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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磬,磬磬……”

沈磬磬猛然清醒过来,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怎么了?”

宁末离有心慌,刚才有一瞬间,她的神情很迷茫,好像昏了过去。

“没什么……你不要停……”

身体突然凉了下来,空荡荡的,她贴近他抱住他祈求更多的温暖。他仔细看了看她,确认没有大碍,便不再多言,再次带她进入神秘的天堂……

这一夜,沈磬磬是累极,几经刺激到骨髓的沉沦,她算是明白之前他说的“不保证控制得住”是什么意思了。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沉沉睡去。睡梦中是极安稳,再睁开眼时,已近中午。

厚重的窗帘被人拉上了,所以房间里的光线不亮。她动了动四肢,有种被卡车碾过的酸痛感,估计当年她车祸都没有这么惨烈吧……

翻手一摸,却摸了个空,沈磬磬一愣,忙坐起身,不料动作太猛,腰上一痛,又重重地倒了回去。

“我在这。”

有人握住她的手,沈磬磬朝另一边看去,宁末离正坐在床边望着她。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沈磬磬奇怪道。

他笑了笑,把她抱到怀里,手掌抚到她的腰侧轻柔地帮她按摩起来:“睡在那边看不到你的脸。”

沈磬磬顿时大为羞赧,她也不知道他已经坐着看了她多久。可转念一想,昨晚该做的都做了,这时候再矫情实在有太迟了,她扭捏了一下,也就放开了。也不知为什么,这般靠在他怀里比想象中舒服很多,也自然很多,好像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有很多次他们都是这样相依在一起。

他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这个……是指昨晚,还是指现在?

沈磬磬纠结了下,含糊其辞地说:“有。”

“我一时没有控制住……”

是说昨晚……

沈磬磬打断他:“嗯,我能理解。”

宁末离颇感兴趣地问:“哦?你理解什么?”

沈磬磬再次羞赧,这不用她直说吧,前妻离他而去多年,他只身一人自然忍了很久,除非他有途径纾解。应该有吧,不然得多憋人,可是,他会找人纾解,还是……沈磬磬眉头一皱,侧过头瞪他,宁末离不明所以她怎么突然变了脸色。

又见她忽而回过头叹了声:“罢了。”

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他,过去的种种她连他思念前妻都能忍下,其他的就算了,以后只要有她就可以了。

“恐怕我们理解的有所不同吧。”他大概猜出她想的是什么,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

室内温度渐升,宁末离手下轻柔的动作和他身上温热的气息都让沈磬磬有心猿意马,她往边上靠了靠:“那个,我想洗澡了,你去一楼的浴室洗吧。”

“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洗。”宁末离故意暧昧道。

沈磬磬裹住被子往后缩了缩,一手挡住他上前的趋势:“老板,你昨晚已经潜得很彻底了。”

宁末离笑得如沐春风,然后走出了房间。

沈磬磬掀开被子,小心地往里头看了眼,却没看到意想中的东西——所谓落红。

沈磬磬愣了下,再仔仔细细看了遍,确实没有。

泡澡后,她脑袋里还是那个关键的问题,怎么会没有流血呢。走下楼,看到宁末离正在厨房做吃的,她吃了惊,忙跑去问:“我家只有**蛋了,你打算做什么。”

“所以,我只能做最简单的蛋炒饭。”

听到蛋炒饭三个字,沈磬磬眼前一亮:“多做,我饿了。”

宁末离无奈地瞥了她一眼,空出的一只手把她抓到跟前,又摸了摸她湿漉漉的短发:“先去把头发吹干。”

沈磬磬抬起头,视线正好和他的锁骨持平,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羊毛外套,里面是件低领的白色T恤,大概在她还睡着的时候他就叫人送衣服来了。不过,沈磬磬在意的这件事,她看着他空空的胸口,想起自从她上次不许他戴项链后,他就把那链子收起了。昨晚她是不是梦到那条链子了,沈磬磬努力想了想,好像又没有,昨夜太过HOT,她也有分不清楚自己梦见了什么,大概是错觉吧。

吹干了头发,宁末离也做出了让她食指大动的蛋炒饭,两人围着厨房的小餐桌便吃了起来。

席间,两人各有所思。

沈磬磬满足了胃之后,一边清扫着锅里剩下的蛋炒饭,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流血,有时候可能平时运动时不小心那个什么就那个什么了……”她艰涩地说着,说到最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还不如不辩解,这么说反而觉得她在狡辩,可事实上她很委屈,她明明在昨夜之前还是很干净很干净的白纸。

她有担心地抬眼瞄向对面的人,宁末离却不甚在意的样子:“嗯,有这个可能。其实不流血才好。”他朝她轻笑一下,“流血了,我会更心疼。”

看他不动声色地把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出来分明就是故意逗她,但也知道他确实相信她,她便放下心来。不料,宁末离正拿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妥吗?

“你……”宁末离斟酌再三,问道,“上一次经期是什么时候?”

沈磬磬目瞪口呆:“……”

“我是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应该知道一下。”

“……”沈磬磬思前想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低下头不自在地说:“五号。”

宁末离轻声自言自语:“五号……是在安全期。”

“什么?”

“没事。”

有人做了饭,另一个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沈磬磬自动自发地收拾碗筷。宁末离站在她身后,看了她许久,仿佛这样看着她的背影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都记不起当时她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曲,手忙脚乱地打湿了一方台面。

沈磬磬洗了一半,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她佯装嫌弃道:“别妨碍我做事。”

却发现身后的人没反应,只是抱她更紧了些。

“磬磬。”宁末离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沈磬磬以为他会说什么,可他只是唤她的名字,气息有些不稳。她觉得他从起床起就有些奇怪,于是想要转过身,可她被抱得太紧无法动弹。

她只好这样问他:“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但她感觉到他摇了摇头,然后她感到颈后有温良。沈磬磬大惊,她怎能不惊,宁末离,这个被称为是宁皇帝的人,是在落泪?

沈磬磬震惊之余,更是惊慌:“你……”

“别回头,让我抱一会。”

她乖乖的没动,水池里的水不停地流下来,身后的人一直抱着她。

“磬磬。”

“嗯?”

“不可以离开我。”

她虽不明,还是应了:“嗯。”

“你发誓。”

“好,我发誓。”

他似还不放心,又说:“如果你敢离开我,你就……”大概舍不得说什么歹毒的诅咒,最后只有说,“再也找不到爱你的人。”

沈磬磬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只是她没想到那个人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创伤,但以他这般骄傲的个性,平时肯定靠自己隐忍着,时间久了大概就麻木了。今天和她在一起,大概久违的触景伤情了。

“你放心,我不会抛下你自己离开的,我不是她。你也不用给我下咒,我不需要有人再来爱我,我不是有你吗。”

宁末离身上一僵,随即又松懈下来:“嗯。”

作者有话要说:太难写了,太难了!十个小时磨出这么一章……各位,真的不要BW偶啊……

Chapter 59

Ted汇报,那日颁奖典礼,宁末离出场颁奖,沈磬磬领奖致辞果然是整场典礼收视率最高的一段。而沈磬磬获奖感言的视频已经在网上疯传,宁沈二人携手离场的照片也是满天飞。于是,这段恋情终于诏告天下。

这只是第一波。

三日后,谈慕文最新一期访谈节目如期播映,然而当晚这期节目一播完,电视台的电话就被打爆。沈磬磬出道至今没有接受过单独的专访,此次出面将她出道以来的心路历程展现得淋漓尽致,镜头里的她表情一直很淡然,对于谈慕文的任何问题都没有回避,辛酸的事在她口中如清风般带过,被人抨击的憋屈她也只是一笑了之,面对当下被人连连爆出的私隐,她只是道出了自己的真感情,没有推诿,没有指责,更没有埋怨,真性情的回答让人看到了“绯闻女王”不为人知的一面。

也许她的优雅和冷艳之下是一颗赤子之心,为情为爱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小女人。

据说这期节目创下了这档栏目有史以来收拾之最。

节目之后,不少人对“离磬恋”表示理解,毕竟明星也是人,寻常人尚会离婚寻找二春,为什么明星不能找求自己的幸福,不适合就分开和更适合的人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也有人还是不看好这段恋情,这只是沈磬磬的移情别恋,喜新厌旧,麻雀想要飞上凤凰枝头,他俩能不能修成正果还不好说,毕竟宁末离背后是宁家这座大山。

不管怎样,闹了将近一个月的大事件总算有了一个清楚明白的结尾,沈磬磬做出的交代不论圈内圈外满不满意,她这般坦白,无所畏惧,倒是让那些胡言乱语、无端猜测的记者没法拿着**毛当令箭,逐渐偃旗息鼓了。

作为当事人,沈磬磬只顾自己拍好片子,《白衣女王》即将杀青,剧组正紧锣密鼓地加紧拍摄。而她也马不停蹄地开始物色下一部电影,拿到了华唯奖影后为她的事业加了筹码,她也必须更加谨慎选片不负这尊头衔。

寒冬腊月,剧组的灯光时常亮到清晨,沈磬磬从片场出来时,总能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她一出现,车上的人就会立即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宁末离亲自接送沈磬磬,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而沈磬磬除了拍片,新年到了,她还要应对各种场合,不仅如此,自从她跳出环艺自立门户之后,很多事情都需要她亲力亲为,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往往她一上车说不上两句话就沉沉地睡着了。

不过这日她倒没有沾到椅子就睡,宁末离觉得稀奇,不由问道:“不累吗,今天拍了通宵,抓紧时间睡一下,一会你还要去试镜。”

“就是在想一会试镜的事,睡不着。”沈磬磬盯住宁末离英俊的侧脸,“你不用每天跑来接送我,跟我一起熬夜伤身。”

宁末离微微偏过脸,一只手已经握住她的,清晨微亮的光芒隐隐将他眸底的神色照得明明暗暗,看不真切,只听他说:“多被记者拍两张,好把我们的事再落实一些。”

沈磬磬看他不愿说真话,笑了笑转过头看向窗外不再追问。

刚一转头,她脸上的笑意便减去三分。

宁末离不说,但她知道他时时刻刻跟在她身后并非外界所说“热恋情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黏得比蜜还甜”,他在防着什么人,沈磬磬感觉的到他安排了眼线在她周围,时刻掌握她的动向。而这段时间他们相处的时候他偶尔会有露出发呆沉思的表情,或是没来由的忽然抱住她像是怕她突然不见似的。

他们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看来宁家那边终于坐不住了。她对宁家人天生心里有恨,尤其是对宁末离的父亲,他当年抛弃她们母女,自己逍遥快活,但她又觉得老天还是有眼的,这男人再也生不出个孩子,最后只能收养了一个男孩,也就是宁末离。现在,她虽然违背了母亲的意思没有认祖归宗,揭露那只老狐狸的真面目,但到头来他儿子跟她走到了一起,不得不说,兜兜转转,她最后也没亏,反倒赚了不少,跟宁末离比起来,那个父亲真的算不上什么。

早听闻宁风为人苛刻,对宁末离要求极高,他们父子关系如何沈磬磬不知,但看宁末离从来不回家的样子,大概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如今,那只老狐狸眼看着宝贝儿子跟一介绯闻女王纠缠不清,沈磬磬以一个正常的思维去考量,她绝不奢望自己能顺利获得对方的承认,反而估计自己马上就会见识到剧本中常出现的棒打鸳鸯的狗血戏码。而看宁末离这样如临大敌的架势,恐怕这戏码分量会很足。也不知当初他前妻是怎么应对的,还是她本来就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不管怎样,从现在起她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沈磬磬拿着剧本翻看着,做最后的准备,宁末离坐在她对面又陷入他这些天莫名的沉思。沈磬磬合了剧本,咳嗽两声,他竟然没听到,她又拿起茶杯重重放下,他只是略微蹙起眉头。沈磬磬无语,只好走到他面前直接叫他的名字:“宁末离。”

“什么?”宁末离神色一怔,总算回过神来。

“帮我看看这段戏。”她把剧本给他,指着其中划红线的部分。

“好。”他接过剧本看了会,又考虑了片刻,说,“这场戏最重要的转折在这里,也就是当你看到你最好的朋友实际上是奸细,所以你应该……”

宁末离说了半天,沈磬磬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那双好看的眉这几天一直皱着,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会让总是淡定自若的宁末离不安。宁末离说到一半终于发现沈磬磬根本没在听他讲,他转过头,凤眼里流光微动:“看我做什么?”

沈磬磬也老大不客气地抬起他的下巴:“看看不行吗,别人都说你这张脸长得很完美,我研究一下。”

“研究出什么了?”他干脆顺势把她揽到怀里。

“以我的审美观……”沈磬磬左右打量了翻,撇撇嘴,摇头道,“实在是夸你夸过头了。我早就想说了,你长得太尖刻了,不笑的时候显得有阴柔,笑的时候显得非常阴森,现在还爱皱眉,我对着你这张脸真是吃不好睡不香。”

宁末离起初还有期待,听到中间唇边的笑意凉了一半,紧接着似笑非笑,眼神忽明忽暗,甚是捉摸不定,可听到最后,他听出了沈磬磬话里的话。

“你想问什么?”

沈磬磬一脸漫不经心,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俊眉:“不想问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不傻,有事我会应付,你不用这么担心。”

宁末离一愣,神色竟有些复杂,不自觉地眉头又皱到了一起。

沈磬磬不高兴了,用力了他的眉心:“都说了不要皱眉,难看死了。”

宁末离却指了指眉心,眯起眼懒懒道:“亲一下就不皱眉。”

原本沈磬磬一定会反挑衅回去,你来我往个几次,他抓住机会把她制服在身下。可是,今天,沈磬磬竟只是脸色微红,没说什么,真的俯□在他的眉心轻柔地落下一吻,然后环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别想太多,我一直都在。”

“爸爸,磬磬阿姨,你们在干什么?”

清脆的童音自后传出,沈磬磬脑袋中一根弦啪嗒应声而断,她像是被逮到的小毛贼,慌忙推开手里的“赃物”,然而她忘了自己正靠在某人怀里,这一推对方没倒下,她来不及挣扎一屁股跌到了地上,眼看着后背就要磕上后面茶几的尖角,宁末离眼疾手快用力把拉起来。

宁末离一边安抚着沈磬磬,一边笑眯眯地对女儿说:“了了,你吓到磬磬阿姨了。”

被了了撞见让沈磬磬倍感尴尬,她镇定了一番,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了面前招呼她吃早饭,谁知这小妞大眼睛里闪着无比天真烂漫的光芒,脆生生地问:“磬磬阿姨跟爸爸要结婚了吗?学校的老师问我的。”

“……”沈磬磬石化在原地。

宁末离捏捏小宝贝的脸蛋,笑得一口白牙:“了了,吃早饭,今天爸爸不能送你去学校,你要乖,如果老师再问你,你就说到时候会分喜糖给她吃。”

沈磬磬红脸咬牙:“宁末离!”

宁末离优雅地往椅子上一坐,一副你拿我怎样的表情,末了,说:“这是迟早的事,不用太纠结。”

了了在一旁继续闪动着眼里天真的光芒,朝沈磬磬吃吃地笑。这一大一小看得沈磬磬眼晕,她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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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磬磬这次去试镜的片子是由名震海内外的著名导演执导,该导演曾获过国际大奖,此片很有可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而且听说已有海外公司确认是投资方之一。本片的女主角目前还没确定,导演也没有公开试镜,剧本更是严格保密,要获得内幕消息都不容易,据她所知有不少女星托了关系抢着试镜,她也是打了很多关系获得了这次宝贵的机会。

宁末离开车送沈磬磬到达试镜地,沈磬磬经历了大风大雨,仍难免紧张。

宁末离没有对试镜发表任何意见,他只说:“我今天要飞香港,过两天回,你住我家帮我照顾下了了。”

她不问他去香港做什么,笑着答道:“没问题,路上小心。”

和每次分别时一样,他虽然面上的表情很淡,实际上却比沈磬磬更加依恋,沈磬磬下车后总是会在原地站一会,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在后视镜里看着她。

Ted早早地等在门口:“导演已经在工作室了,上次要求说单独见面,我不能陪你进去。今天的时间比较充裕,你可以跟他多沟通一下。”

沈磬磬头,把手里的剧本握得更紧了些。她已经站在门口,身经百战,可还是有紧张。一旁Ted冲她比了比大拇指,她笑了笑,抬手敲门。

不一会,门开了,走出来一个斯斯文文,面目精明,戴着眼镜的大叔,他见到沈磬磬第一眼似乎愣了愣,但眼底瞬间的愣神很快被抹去。

他不是导演。

沈磬磬没多想,正欲自我介绍说明来意,不料Ted大失惊色,脸色大变,抓过沈磬磬的胳膊带到自己身后,慌忙挡去他们之间目光的交汇。

“你怎么会在这?”Ted口气不善。

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被钻了空子。

斯文大叔微微一笑:“听说大名鼎鼎的沈磬磬来试镜,我想在试镜之前见她一面。”

他走出房间,竟把房门带上了。

沈磬磬不明所以,但她感觉到Ted的样子很不寻常,他非常紧张,对这人很戒备。而眼前这位大叔看着和善,然而人不可貌相,沈磬磬很快反应过来,不由警觉。

斯文大叔直接忽略掉Ted,向沈磬磬发出诚恳的邀请:“沈小姐,能和我聊一会吗。”

“我现在要试镜。”沈磬磬很干脆地回绝。

斯文大叔不紧不慢地说:“现在你有两种选择。和我聊一会,或许你能继续试镜,如果不和我聊,很抱歉,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沈磬磬暗暗冷笑,表面上不动声色。

Ted却对此人咬牙切齿,宁末离现在不在,他就有责任维护沈磬磬的安全。但他现在又不能拽着沈磬磬掉头就走,毕竟这次试镜事关重大,她费了很多心思才获得的机会,怎能白白浪费。可是,他如何能让沈磬磬跟这个人单独相处,这简直是送羊入虎口!

沈磬磬沉默了会,突然笑了,既然来了,那就让她会会:“好,怎么聊?”

Ted急忙劝阻:“磬磬,不可以。”

沈磬磬反过来劝慰他:“怕什么,只是聊一下。”

“不行,我绝对不让你跟他去。”

聊一下,聊一下的后果是什么,他可是万分清楚。

Ted的神情可见此人确实危险,沈磬磬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么真切的慌张。虽然沈磬磬此时也很紧张,但她深知她此时只要露出一丝一毫的慌张,她就彻底输了,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她万分庆幸自己是个演员,演淡定,演从容,她拿捏得还是很到位的。

斯文大叔带头走在前面,笑道:“沈小姐,请,我已经在旁边的咖啡厅预定了一个位置。”

果然是有备而来,沈磬磬没再理会Ted的阻拦,回他一个笑容:“好。”

作者有话要说:JJ推出了个送霸王票的功能,此功能不错,如果你爱我,却经常出于各种主观客观情非得已莫名其妙匪夷所思阴差阳错滴理由BW了我,没关系,你可以送我一颗炸弹表达你对小罪的支持,无需留言,我就知道你多爱我了,我也就原谅你多年来如一日的BW了……哈哈,就是解释一下这个功能,貌似有TX不清楚。

Chapter 60

聂白记得第一次见到沈磬磬时,她是个满脸洋溢着青春的少女,不是最漂亮的,眉目却很清秀,听说末离很喜欢她,不惜故意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想要破釜沉舟,逼迫老爷认可。六月怀胎已经让她初显身形,她虽然故作老成却仍掩饰不了年龄赋予她的稚气。她一声不响地坐在他对面,听他把话说完,然后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现在,沈磬磬仍旧坐在他对面,面庞不似当初年轻,然而眉眼间吐露的风情却更令人着迷,这些年的历练将她的气质打磨得越发出众,现在她的气定神闲浑然天成,听他说话的时候脸上不露一分情绪,微笑温柔却没触及眼底,手里的咖啡似乎比他的话更吸引她,待她将一整杯咖啡喝完后,她才慢吞吞地笑着吐出一句话:“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聂白微微愣神。

当年,宁末离声嘶力竭地问他,对一个女人,甚至说是一个女孩,还是一个有了身孕的年轻女孩,如何下得了手?

他回答不出来,他只是个执行者,奉命行事罢了。

他想不到,多年以后,还是他,避无可避的要做这个执行者。

只是不知为何,再次面对这双沉静坚决的眼睛,他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愧疚感。

“聂先生?”

聂白清醒,笑了笑:“我并非在开玩笑,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请你好好考虑。”

“我能问个问题吗?”沈磬磬把那些条件推到一边。

“请说。”

“我哪里配不上宁末离了。说句不好听的,明星配豪门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原因有三个。一,你是演员,俗称戏子。戏子本无情,不论你标榜自己有多少真心,我们是不会相信的。二,你离过婚。宁家不会要一个二婚的媳妇。三,相信你也知道,你很像末离的前任女友,既然当初她没有过关,你自然也不可能。”

聂白笑着说,态度谦逊,仿佛他才是那个被人开了价踢出局,需要不停地恳求的人。可他的话实在不中听。

“说的好。”沈磬磬不怒,反赞道,“聂先生,你说的太好了。”

聂白一愣:“我不太明白沈小姐的意思。”

沈磬磬把咖啡杯往盘上一搁,笑道:“按照你的话,我和宁末离简直是天作之合。你看,我是演员,宁末离以前也是演员,现在一只脚还在演艺圈,戏子本无情,两个戏子在一起,可谓道是无情却有情。我离过婚,可宁末离还有个孩子,既然都是二婚,岂不更配。再说了,我像他的前任,足以见得末离痴心不改,没了我沈磬磬,以后还会出来陈磬磬,李磬磬。如此看来,我们不在一起反倒不应该。”

聂白没料到沈磬磬把他的话一股脑儿地全掰弯了,惊讶于她的从容不迫,好半天才找回思路:“沈小姐,这么说吧,不管怎样,你嫁入宁家实在无可能,不如好好为以后打算。你的条件不错,大可选择其他有心人。如果你现在决定离开末离,你不会白白离开,我们会给出直到你满意的补偿,”聂白将那张空白支票再次推到沈磬磬面前,“而且这次试镜你将会无障碍通过。但如果你坚持己见,做出错误的决定,很抱歉,今天你白来一趟,试镜已经结束。”

沈磬磬扫了眼那张随她开价的金贵纸片,拿起来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和风细雨地说:“聂先生小看我了,钱的味道我可是闻多了。你有钱,难道我没钱?”她很豪气地把支票撕了,“把末离支开找我谈条件,可要谈条件,也得拿出诚意,这算什么?还有试镜,我是冲着导演来的,那个角色本身倒是一般,可有可无。”

聂白再次被沈磬磬的气势压到,她不再是当初那个脸色煞白还在逞强的女孩子,她已是见多尔虞我诈你来我往的沈磬磬。

有些人有些事在时间的河流中洗练后,变得不一样了。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跟末离在一起?”

“没错。”沈磬磬觉得谈话到此为止,无需废话,于是缓缓起身,“聂先生,当初应是你把了了的妈妈从宁末离身边赶走的吧,如果你现在想故技重施,很抱歉,我不是她。”

但还是有些人有些事在洗练过后仍会沉淀下来,始终不变。

聂白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有恍惚,他继续好言劝道:“当初你……那一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绝不会离开末离,但最后她还是离开了。所以,有时候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命运很喜欢跟人开玩笑的。沈小姐,我只是第一个打头阵的,给出的条件会是最好的,也会把损害压到最小,换做他人,问题就不会这么简单解决。”

“我倒是很感兴趣接下来你们会开出怎样的条件。”沈磬磬弯下腰把咖啡喝光,说,“麻烦你买单。”

“沈小姐。”

沈磬磬停下来,但没回头。

“我真的不希望再看到你受伤害,听我一句劝,末离的个性是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可这对大家都没好处,只有你能改变那样的结局。”

沈磬磬嗤笑道:“你找错人了,因为我的个性也是非得争出个你死我活,大家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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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相安无事,沈磬磬想从Ted那多得关于那聂大叔和宁末离前妻的事,可Ted支支吾吾不肯言明,说是有些事他不好背着末离多说。沈磬磬看他为难,也就没有追问。但她心里有了底,聂白称那人是宁末离的女友,可见他们没有结婚,一个女人宁愿未婚先孕,那是有多爱一个男人才敢担负这样的勇气。想到他们可能是硬被拆散的,而非感情出现问题,沈磬磬不免有些郁郁寡欢。

第三天,宁末离赶回来进门鞋还没脱,第一句话就是:“你没去试镜?”

沈磬磬当日不准Ted把赶赴机场的宁末离叫回,后来也不准他在宁末离那多嘴,自然也不许告诉他聂白找上门的事,反正已经被她打发走了,也不须让他费这个神。

沈磬磬接过他的行李,一脸无所谓地说:“嗯,后来想想我对这个角色并不是太喜欢,演起来不能完全投入,所以就没去。”

宁末离眉头微皱,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似在确认这话的真假。她不可能不喜欢这个角色,否则也不会费了这么多心思去联系导演,放低身段跑去自荐。

“好角色可遇不可求,可能下一个角色会更适合我。”沈磬磬表情毫无破绽。

宁末离正想再问一句,了了已经跑出来扑到他怀里:“爸爸,你回来啦。”

沈磬磬站在一旁看着宁末离抱着了了温柔的样子,不知怎的又想到临走前聂白对她说的话。

他说,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为何愿意做一个替身。沈磬磬当时对这个问题理都懒得理,是不是替身她自己心里有数,做不做替身也是她自己的事。他又说,你敢确定末离对你的感情没有掺杂半分其他因素?沈磬磬嗤之以鼻。他进一步说,我打赌末离会跟你结婚,但是,他不会跟你要一个孩子。

“磬磬?”

他进屋了,她倒发起呆来。

沈磬磬回神,轻轻一笑:“先去洗个澡吧。”

趁着宁末离去洗澡的功夫,沈磬磬走进卧室,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有一盒安全套。除了第一次事发突然,激情难耐,之后每一次宁末离都会做好完善的安全措施。甚至有一次安全套用完了,他竟在最后关头忍住了。当时只是觉得他真的很怜惜她,毕竟很多男人为了痛快不愿意做安全措施,所以没有多想。现在再回忆,加上聂白的一番话,还有第一次,宁末离问了她例假的情况,其中的意义似乎不言而喻。

安全套被沈磬磬捏在手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试或不试,亦是信或不信。

床头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笼下一片阴影。

宁末离从浴室出来便看到沈磬磬闭目靠在床头,神色不明。

“明天就要杀青了,是不是很累?”他在床边坐下,抬手抚了抚她零碎的刘海。

沈磬磬睁开眼,眼底平和带笑:“习惯了。”

“工作室呢?”

“还顺利,有Ted帮我处理手续上的事,我不用操太多心。”

宁末离凝视她半晌,安静地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下,拥她入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新气味立刻包围住她,也仿佛瞬间将她浮躁的心包住,然后沉淀,安宁。几日不见就说思念似乎太夸张,她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可偏偏这种酸甜的滋味沁入心底,宁末离就是能让她变得不一样,就好像真的是初恋一般。

许久,他说:“我去香港见了父亲。”

沈磬磬靠在他胸前,垂眼应了声:“嗯。”

“这些日子可能会有人找你。”

这句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父子见面并愉快。

“你爸对我很不满意?”她这话当然是当玩笑说出口的。

可宁末离却认真地回道:“你很好。只是他要求太多,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满意。”

“嗯。”

他吻着她的发,柔声说:“如果有人来找你,不要理他们,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

这种感觉在沈磬磬心里引起一股异样,仿若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可再探究下去,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大概她这段时间也是紧张过头了。

“嗯。”沈磬磬想了想,低声说,“其实现在这样挺好的,在一起并非一定要有个名分,我们若保持现状,你爸也拿我们没办法。”

结婚又如何,婚姻未必能保存最纯真的感情,她经历过一次,早就悟了。可是,宁末离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他将她拉开一些距离,脸上是说不出的坚决:“不行,我一定会娶你,我要你做名正言顺的宁太太。”

沈磬磬一愣,随即笑开:“你非我不娶,可我没说非你不嫁。”

宁末离压上来,嘴角噙笑,不怀好意道:“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宁末离的人了,还有谁敢娶你?”

不给沈磬磬还嘴的机会,他这一回吻下来可不似刚才这般轻柔。

都说小别胜新婚,沈磬磬衣衫退到一半,宁末离浴袍早就落在地上,情动之中他伸手去拿床头的安全套。

沈磬磬瞥过眼,又淡淡地收回视线。

她还是决定信他。

“磬磬……”

“嗯?……啊……”

激情时刻,他突然俯□,与她的鼻尖相抵,目光灼灼:“你要对他们狠心,不是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需要提醒一下,那个霸王票,投地雷、手榴弹什么的不是白投的,是需要米的,大家注意一下。我以为这也就是个凑着高兴愉悦一下的功能,我也绝没有非要各位投我个炸弹让我舒服舒服的意思,大家随意,怎么高兴怎么来,比起这个我更喜欢看大家的留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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