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小时。”青木说。
“没想到老天居然会安排我们见这一面。”我感叹道。
“真是缘分啊。”青木也感叹道。
“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两个大男人还在这婆婆妈妈的。”小婵有些着急了,仿佛是在为青木夫妇的幸福生活担心。
“去吧,青木。”我松开了他的手。
“嗯。”青木了头。
“一路顺风。”我祝福道。
青木没再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去,当他打开病房的门,即将离去时,小婵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教育好你的儿子,让他别加入黑社会!”
青木再次头,然后轻轻关上了门,走了。
“打针吧。”小婵看着我。
“不打行吗?”我问。
“不行!”小婵站了起来,拿过针上好药,准备来掀我的毛毯。
“慢!”我挡住了她。
“怎么?”小婵问。
“回答出我一个问题就让你打。”我说。
“又是流氓题?”小婵疑惑着。
“不——是,考你个地名。”我把“不”的音拉得又高又长。
“嗯,问吧。”小婵手中拿着针道。
“很大的老二,打一地名。”我说。
“呵呵,这还不是流氓题。”小婵笑着说。
“你不要把它想流氓就不流氓了嘛。”我也笑着说。
小婵思考着,良久都得不出答案,最终问道:“什么地方啊?”
“答不出了?”我问。
“答不出了。”小婵道。
“刚才青木说他到哪去来着?”我说。
“南韩?”小婵继续疑惑着,“莫非是南韩?”
“是啊。”我说。
“为什么呢?”小婵更加疑惑。
我凑到小婵身边,嘴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如果很大的老二含在嘴中,你就会觉得它很……”
小婵立即醒悟,脸带红晕:“你这个大流氓!”
“有没有觉得这个题面是说我的?”我问她。
“说你的?”小婵没回过神来。
“早上没感觉到吗?”我问。
小婵也把嘴凑到我耳边,轻轻地吐出一道气息:“太小了,感觉不到。”
“嘿嘿,真失败。”我笑着说。
“打针啦!臭流氓!”小婵把针往上压了压,挤出一丝注射液。
“不行,没答出问题不打针。”我说。
“不打也要打!”小婵掀开毛毯,我的皮卡丘又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把我的身体推向一侧,将皮卡丘拉下一来,准备给我注射。
我趴在床上,看着窗外,透过竹叶,看见青木带着一个纤瘦的孕妇缓缓向医院外走去——这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后一次能看见他了吧。当针扎上我的身体的时候,心中有一些不舍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