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啧了一声说道:“这么傻乎乎地加价不是办法啊。”
“那就只有现在就让你地人冲进来抢了。”我看着他笑了笑,说道。
小陈听我这么说,沉闷地叹了口气,“执行公务以来。第一次花这么多钱,也是第一次花钱花得这么愿望。这钱足够买通一个参议院一个委员会的主席了。”
说完,他极为郁闷的举牌,“五千零十万美元。”
几乎是同时,那位年轻人举起牌子,高喊道:“一亿美元。”
“怎么办?”小陈干涩地吞了口口水,看着我,问道。
我笑了笑,“我们还有别地办法吗?”
“妈的,等下把这家伙绑回去。扒了他的皮。”小陈这样骂完,极为不甘地举起牌子。喊价道:“一亿零十万美元。”
尔后,我们再次拍卖成功,以一亿零十万美元的价格成功拍得第二样拍卖品。结果,打开一看,我们再次被耍,这个盒子里放满的,是那个叛变特工多年所获的奖状。军功章以及他的证件。
这个时候的小陈看起来很有把这个箱子砸掉的冲动,好在我伸手拦住了他,“这个盒子很贵的,差不多是你一辈子地工资。而且它现在可是国家财产。”
五分钟后,拍卖会继续进行,最后一个神秘拍卖品端了上来。这次,这个盒子比从前两个盒子都要小,但是一看就比从前两个盒子要珍贵上远止一个层次。以我学自韩伯仁那里的眼光来看,这一看就是先秦地东西。而且纹路已经成色都极好,堪称是国宝级别了。而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盒子一看就像极了一个东西——戒指盒。
当看到这个盒子出现的时候,我看到小陈眼中一亮。然而我自己却是保持悲观,事到如今,我越来越不相信那个什么戒指真的会出现在这个拍卖会上。一切看起来都更像是一场那个叛逃特工戏耍腾龙情报局的闹剧。
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我并没有退场。一是因为小陈不会让我在这个时候退场,二是我也确实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脸色泰然的坐在原地。
而这个时候,我看到那个拍卖师并没有像上两次一样叫价,而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皱了皱眉头,跟自己身边地助手讨论了好一阵。我于是放开听觉,往那边听去,结果听他说道:“什么?你确定是这个价格吗?”“是的,先生,就是这个价格。”“怎么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确定没有犯错吗?”“先生,我已经反复确认了下一百遍了,但是拜托拍卖的人确实是这个开价。”“啊,好吧,中国人全都是些让人摸清头脑的家伙。”
当我听到这里,我便在心里很期待这个拍卖师再次爆出一个让我震撼一把的数字。按照上两次的递增规律,这次该是两亿五千万美元,或许更多?二十五亿美元?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我突然听到身边的小陈皱着眉头说道:“坏了,我们在外面布控的人说,突然有大量美国警察往这片开来,不知道是是冲我们这里来的。我们要不要现在动手?”
我反问他,“你有把握吗?”
“在别国领土绑架人质,还是在大量警察涌来地前提下,怎么可能有把握?”小陈睁大眼睛,说道。
“那么,就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吧。”我说道。
小陈张开嘴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他最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紧锁着眉头坐在我旁边,一言发。就在这时,拍卖师开价了,这一个连我都吃了好大一惊的价格,“第三件神秘拍卖品的起价是一美元。”
我再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年轻人却是一都无动于衷地样子。而且,和上两次不一样的是,我看了他好一阵,都不见他出价。我顿时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到底搞什么飞机?
这时候,小陈问我,“要不要开价?”
我转过脸看了看他,然后反问道:“你觉得呢?”
小陈听到我这一句反问之后,仿佛是有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确实是很聪明,于是赶紧扭过脸去,举起牌子,“一美元!”
当小陈喊价之后,我转过脸去看那个年轻人。结果,我看到他也转过脸来,笑着看着我。我们又再一次默默地对视。而在这个过程中,拍卖师已经询问了两次,然后,开始说一美元第一次。一直到这里为止,年轻人都没有举牌,只是转过脸看着我。直到那个拍卖师喊出一美元第二次的时候,年轻人才举起了手里的号码牌,然后看着我,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三亿四千八百二十万美元!”
几乎是马上,我就听到小陈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报价?”
这时候,我把脸转了回来,然后对小陈说道:“放弃吧,我敢肯定那个盒子里不是你们想要的东西。”
“怎么可以?这是最后一个拍卖品,如果我们在这里放弃,我们就白花了一亿五千万美元。”小陈对我低声吼道。
我接口道:“如果我们不在这里放弃,我们就将白花五亿美元。”
“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小陈低声质问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吗?我们刚才一共花了多少钱?差不多刚好是一亿五千一百七十万美元,这个数字和这个年轻的报价加起来是多少?四亿九千九百九十万美元!对方就在等着我们像前面那样加十万美元,那就是五亿美元看,这刚好是我们所有的资金配额。对方明白在对我们的底细一清二楚,他在耍我们!”
小陈被我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候,拍卖师的两声询问已经结束,开始说三亿四千八百二十万美元第一次了。胸部剧烈地起伏的小陈终于忍不住了,举起牌子,要求场外征询。他的要求被拍卖师允许。然后,他就走出拍卖会场出去打电话去了。
等他走了,李薄才凑到我耳边,轻声道:“你似乎知道今天只是一个骗局。”
“不能全算是骗局。”我说道。
李薄问道:“怎么说?”
我略顿了顿,说道:“因为那个人很可能已经在拍卖会之前,就把戒指提前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