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什么好处。”
我笑笑,带着江思佳上了车,然后在车子上讲了起来,“在法语里,‘咖啡’和‘咖啡馆’是同一个词,法语里的‘左岸咖啡’就指的是,巴黎塞纳河左岸的咖啡馆。这些咖啡馆因为有许多很了起的人文学者在那里待过而闻名。像萨特,雪莱,海明威,伏尔泰等,都在这里度过了许多时光。现在有些咖啡馆的侍者还能告诉你萨特当年是坐在那个位子地。其实,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在我们中国,左岸咖啡因为商业的关系,已经被渲染成了一种品牌,一种充满小资情趣的生活情调,这是很没有意思地事。”
江思佳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好吧,就去喝喝咖啡也好。听说法国巴黎的咖啡师都很棒,到时候见识一下。”
我笑着说道:“既然去了,就不只是喝喝咖啡了,不妨也到处逛逛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
江思佳笑着头,说道:“好啊,没问题。”
最后,我把车停在巴黎第五区的嘎朗德路,然后和江思佳步行起来,“巴黎十三,十四,十五区和五,六,七区的咖啡馆都可以称为左岸咖啡馆。我们就从这里开始随便走走,看到哪间咖啡馆喜欢,我们就停下来,行吗?”
“嗯。”江思佳笑着头赞同道。
散步在巴黎蒙巴赫纳斯林荫大道上,抬起头来便可以看到巴黎圣母院的整体侧影,而在这座古老建筑的远处,就是一家叫做小桥咖啡的咖啡馆。
我指着这间咖啡馆,对江思佳说道:“你猜这间有着温馨名字的咖啡馆,以前是做什么用的?”
江思佳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个问题真的好像我小时候看的正大综艺节目里面主持人问的问题喔,让人一头脑都摸不着。”
我笑了笑,说道:“这间咖啡馆以前是堡垒,在堡垒之前就更夸张了,是个监狱。”
“哈?这你都知道?”江思佳敢相信地问道。
我笑着仰了仰头,“那当然了,世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其实,这是韩蓉跟我说的,哈哈。
走了好一会之后,我们来到圣日尔曼大街,看到一间叫做“花季咖啡”的地方,据说当年萨特和加缪是这里的常客。当我正要给江思佳再介绍这间有着悠久历史的咖啡馆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咖啡馆里传来一阵歌声。整首歌的节奏,算是轻快明亮的。但是我却总觉得这个唱歌的女孩子的纯净的声音里,总带着些忧伤。这首歌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她从头到尾只有一句歌词——darling。
而更重要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首歌跟我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我于是转过头对江思佳说道:“佳佳,我走得有些累了,我们就选这间咖啡馆吧,这可是许多名人钟爱的一间咖啡馆。”
我看江思佳一副精神的神气,就知道她很想再走走。但是她看到提议了,便很快头道:“好吧,刚好肚子饿了,也想吃东西。”
我笑着说道:“那我建议你一个火腿奶酪吐司,这可是这间咖啡馆的拿手小吃,就连凯特.莫斯和拉夫劳伦都对这道美味赞不绝口。”
“是吗?那可就真要试试看了。”江思佳说着,迫不及待地推开“花季咖啡”的门,而当我看到店内充满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美轮美奂的装修风格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神奇的感觉,仿佛有某个熟悉的人曾经在这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