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了头,说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上下班理论。”
冯樱笑着伸着手指头敲打着桌面。说道:“楚大总裁的教诲,小女子哪敢不紧急于心啊。”
我笑了笑,还没有说话,冯樱就抿了抿嘴,说道:“好吧,言归正传,为什么会出这么隐讳地方式约见我,还不许让任何人知道,是不是你收到了什么特别的情报。
“真不知道该夸你聪明,还是夸你无趣。”我看着冯樱。叹了口气,然后脸色转得稍微严肃一些。“你身边有人有问题。”
冯樱一听到我说这个,脸色马上就严肃起来,“是谁?”
我心里想,当然是贾雨,但是我不能说,因为我说了,你也一定会信。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办法确定是谁,我只能确定一定有。”
冯樱认真地看了我一阵,然后了头,“其实我也有这个怀疑。四个精干情报员前后在同一个案子上牺牲,这是从所未有的事,如果没有内奸,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我轻轻摆了摆我的右手食指,说道:“不。不要查。”
“哈?为什么?”冯樱奇怪地问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的一切行动大概都在这个人的视线之内。我认为你的行动能够把这个人找出来,搞不好还会打草惊蛇。与其如此。我建议你不如干脆当作没有这件事,沉下心来,认真观察你身边每一个人,看看有没有谁哪里不对劲。”说到这里,我补充道,“这个人一定是你们团体内最核心地成员之一,所以范围很小,我想你观察起来应该也很容易。”
“最核心?”冯樱啧了一声,不相信地摇头道,“不可能,我们团体内最核心的人,怎么会……”
我笑了笑,说道:“我记得当我从张宏地办公室走出来之前,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虽然这句话听起来让人觉得很悲凉,但是有时候身处在你我这个位置,真的必须抱着这种思路,才能够理性地考虑问题。”
冯樱叹了口气,沉默着垂着头想了一阵,然后又抬起头来问道:“那刘亚琴的问题呢?怎么办?”
“创亚琴的事情不用再追查下去了。”我说着,又喝了口咖啡。
冯樱再次惊讶地问道:“为什么?你是说她很重要么……
“其实,也并不想我原先所想的那么重要。”我说着,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然后将荧幕转到朝着冯樱的方向。
“莫菲娅,英文名KKiKi,二十四岁……,有些奇怪地念完第一行字之后,冯樱有些奇怪地开始翻着电脑上地显示在她面前的文档。这是一个关于某人的极度详细的档案,一共一百三十多页,除了详细的文字资料之外,这上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图片资料。
当花了五分钟翻阅了大概十几页之后,冯樱终于抬起头来,问道:“这就是刘亚琴的资料。”
“没错。”
冯樱这下就不是有些奇怪,而是非常奇怪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得到这些资料的?”
我抬眉想了一阵,然后说道:“大概是十二天以前。”
“十二天?”冯樱张着眼睛呆了一阵,然后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手里有这么多资料?”
我嘟了嘟嘴巴,说道:“因为我想印证一些事情……就是关于你身边到底有没有最核心级别的内奸地事情。”
冯樱看起来真的有些迷惘了,她伸手摸着嘴唇,靠着窗边,看了好一阵的街景,才又问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些资料地?”
我听到这边,便耸了耸肩,开始给她讲述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那是我跟楼兰雪刚下山的第三天,当时我正在跟楼兰雪一起吃晚饭。那天,餐厅人很多,所以上菜很慢,我感到无聊,刚好看到餐厅里面有台电脑,我于是走过去上网。楼兰雪就坐在我旁边看。看了好一阵之后,她就问我到底在搜索什么。我于是就回答她说,我在找一个化名为刘亚琴的女人。楼兰雪当时就显得有些吃醋,嘟着嘴不满地说道,又在找女人啊?我于是笑着答她,要乱想,这个女人可不是我惹得起的,这可是政治局的某位大员名档案保密的大人物。
之后,楼兰雪便又问了我一些关于刘亚琴的细节。我当时也没往心里去,就只当是讲故事一样,给她讲了一些。让我想不到的是,第三天,我正在图书馆咖啡厅上网,楼兰雪就在网上让我上网接收一个文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楼兰雪发来的,总不至于是病毒,所以就接了。结果我接完,一打开,迎面就看到刘亚琴的照片。然后是一百多页,关于她的详细资料。
“这个楼兰雪有什么很可怕的背景吗?”冯樱不解地问道。
“她倒是没什么可怕的背景。过她有一个对她痴迷之至的Lant,而这位Fans,的父亲,似乎也是一名政治局委霭,,,,,,,,,,“一名政治局委员,去动另外一名政治局委员封印的档案,就不害怕引起权争吗?”冯樱不解地问道。
我笑了笑,耸肩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相信发春期的男人,总是能有平常人所无法企及的潜力。”
冯樱看着我愣了一阵,然后无可奈何地笑着拍了拍键盘,“也许吧,世上的许多事情,总是无法用常理推断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这件事情我只说了前面的一半。事实上,在我看到刘亚琴的这份资料的时候,我当时一下子就感到热血涌到头,恨不得马上告诉张盛还有冯樱。但是就在我的热情冲到最高的时候,我感到我的心田一阵清凉的感觉缓缓升起,将我的冲动完全稀释。我的心态在很短的时间内,重新恢复一片平静。然后,我就做出了将这个消息一直保密的决定,因为我本能地觉得,将这个消息保密,是有好处的。毫无疑问,在那一刻,使我一下子从热血冲的程度,变得那么理智平静的,正是我胸腔中那颗平常心。
而这,才是整件事情中,最不可以用常理推断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