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陈先生,你家的房子确实是被你租出去了是吗?”徐帆不确定,再次冲电话里问道。
“嗯是,租给了一个叫傅寒光的年轻人,他呢,现在在哪?警官,屋子里都被盗走了什么东西?屋子被行窃,租客应该负主要责任的吧?”
“你叫傅寒光?”徐帆没有回答,而是捂住电话,冲着地上被铐着动都动弹不了的男子问道。
“是。”男子努着身子,把手伸进了屁股口袋,费劲的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老式的破旧钱包。
徐帆接过了他手中的钱包,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居民身份证,仔细端详,看了老半天,徐帆这才说道:“没想你这个年轻小伙子还喜欢用这种这么土的老式钱包。”
说完,徐帆把钱包丢了过去,丢还给了他,放开了捂着电话的手,对着电话里边问道:“陈先生,您为什么要出租这间房子,据我所知,您太太还有儿子都还在这边,他们可都需要住所啊。”
“啊?徐警官是吧?我太太...我太太他不是和我儿子一起回老家去了吗?听我太太说,需要半个月才回去呢,所以我就把屋子给租出去半个月了,这想着也有人帮忙打理一下卫生,回去的时候家里也不至于脏得一团糟,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档子事。”
徐帆冲着电话里头问:“什么,您是说您太太也回老家去了是吗?”
看来我爸的确是出差去了,我母亲对他交代过什么,所以他对于我母亲的事是一无所知。
“对啊,是我儿子还有我太太回来了吗?对了,徐警官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家里边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你儿子回来了,你太太还没有,我也不知道你家里丢了什么没有,不过您最好亲自回来看一下?”
不要说是徐帆了,就连我和任语丁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不对劲的感觉来源于眼前的租客傅寒光,也来自于我的父亲陈本分,但却说不上来。
“嗯...只是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尽量吧,忙完我就赶紧赶回去,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儿子商量一下。”
两个人的谈话就到这里结束了,我爸那边还是有些事要处理,不能够急着赶回来,而徐帆,在我的示意下,也没有将我母亲的事告诉我的父亲,徐帆很奇怪,对此我的解释是,这件事你们警方全权处理就好了,我爸知道了也没啥用,只能干着急,白担心。
徐帆见我这种态度,也只能就此作罢,只是眼前的这个傅寒光要怎么办?他的身份也已经证实了,确实是我家的租客,不过屋里的奇门遁甲阵可是确实存在的,当时屋里就只有傅寒光一个人在,所以这个奇门遁甲无疑应该就是他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