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如同一台戏,规则就是已经设定好的这台戏的剧本,每一个人就如同戏子一般被安排好了固定的角‘色’,如果你老老实实地按照剧本去演,那么你就会被保留,如果你想有自己的独创‘性’,那么你就会被换掉,而规则依旧,只是换了不同的人来演。
这样看来,没有任何人会是赢家,因为他们都是被当作了一个棋子摆来摆去。所有人的存在都是悲剧,因为没有人可以决定自己。
秦‘浪’静静地站着,他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过往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一般,朦胧而又清晰。
尽管没有实际去查看着石碑的真实‘性’,但到了秦‘浪’这个层次,他只需要凭借自己的智慧便可以判断出事情的真伪,他可以确定石碑上所的都是真的,因为他可以感受到那石碑里蕴含的强大到无法抗拒的澎湃力量。
那力量让他都感到无法抵御,他没有想到过自己经历过那么多,看到了无数的不断提升的各类层次的强者,到如今却原来都是一些大大的棋子而已,每一个高手都是被人摆布的玩偶,都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每一股势力也都是被人为设定好,一样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那么我们人类的存在是否还有必要,是否还有实际的价值,莫非文明的存在,不过是为了满足规则所需,是一种形式上的东西而已?
秦‘浪’的心突然一动。他的双眼中那一层‘迷’茫也突然一扫而空,替代的是一层清澈而又决绝的神光。
“谁制定的法则?”秦‘浪’高声问道:“告诉我,是谁制定的法则?”
他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但却没有传来任何回答。
“告诉我,是谁制定的这狗屁法则,老子要他去吃屎!”
终于,这句话让秦‘浪’得到了一直期待的结果,有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规则之塔前放肆,居然敢在初始法则前放肆!”那声音显然怒到了极。
不过秦‘浪’却得意地笑了起来,至少他知道现在自己要面对的不是一个规则,而是一个人了。
是人就好,秦‘浪’不认为自己有哪个人打不过的,而且他现在满腹怒气,正准备找个人出来发泄呢。
“造物神的儿子,别以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血脉就胆敢违背创始法则,就算你的父亲有一的忤逆之心也一样被惩戒了,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敢于尝试连你父亲都做不到的事情,挑战连你父亲都不敢挑战的法则?”那声音显然极度愤怒。
“资格资格,资格你妈个头啊!”秦‘浪’突然冒出一句脏话来。
“…”那声音被秦‘浪’一‘激’,一时间居然没有回答出任何话来,显然一句话被秦‘浪’噎在那里了,估计谁也想不到秦‘浪’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脏话来。
“臭子,你找死么,居然如此无良!”那声音显得异常地愤怒,甚至于声调有些发颤。
“你又算哪只鸟?别老子子的叫,你老子我本事比你大,地位比你高,又比你年轻智慧,你也懂些规矩好吧?”秦‘浪’依然是毫不畏惧。
“你……,你疯了,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挑战神圣的规则之塔,挑战神圣的初始法则,你这样会被彻底毁灭的!”那声音怒道。
“哈哈,很好啊,如果你真的有本事那就来啊,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来约束我一个造物氏的后裔,我看你也没那个本事,我,你这个猪头,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了,老子不怕你!因为你根本没有那个本事伤到我,因为我本身就比你实力强,本身就比你占有优势!我现在唯一好奇的,就是你算哪只鸟,我要看看你这个差骗到我的家伙!”
那声音突然沉默了下去,许久之后,才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声,随即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是怎么保持清醒的?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从我的大衍化虚之境中解脱出来,你是第一个,我不清楚你究竟是如何解脱开这层禁锢,让自己清醒过来的?”
秦‘浪’笑了笑道:“很简单,我就是自信,而且你也‘露’出了一些马脚。”
“我‘露’出了马脚?”那声音有些诧异。
“最重要的一,那就是只要一个人违背了法则,那么他就应该被毁灭,但这里就有一个矛盾了,我就是在重复自己父亲做过的事情,那么我的结局也一定会是和父亲一样。而我却始终坚定着信念,要坚决实现父亲的理想,我根本就不惜生命,我会一直按照父亲的愿望做下去,当时我就已经做出了决定,我的结局本来就是生或死,就这两个选择,那么我又有什么放不开的,要受到你如此大的影响呢?所以我后来就决定,绝对不屈服于你的威胁,奇怪的是,那一段思维的变化你却没有做出反应,我也没有被立即毁灭,这使我突然心中明悟,你根本不能清楚我的内心,既然无法琢磨的一个人的内心,那么就如何来维护这无上的法则,所以我才判定,这法则一根本就是骗人的,我根本无须惧怕它!”
那声音沉默了良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你好狡猾,比你父亲还狡猾,当初你的父亲在这里就险些败退,最终他还是有些犹豫,并且没再敢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下去,想不到你却如此大胆,敢于挑战自己我,敢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秦‘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其实我能摆脱出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根本没有什么可惧怕的,无畏者大于天,又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行为呢?”
“看来你是这世界上出现的第一个敢于逆天并取得了成功的人!”那声音叹道。
“也许吧,既然我可以逆天,以后也要让自己成为天,我会改掉一切我不满意的法则,这一毋庸置疑,因为我没有屈服的习惯,现在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刚才你施展的又是哪一种幻术?”秦‘浪’连珠炮般地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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