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缺陷,叶皇从未有苛责国家的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华夏人,对于普世都不明居安思危道理的情况却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痛。
太阳国可以建立一个靖国神社把所有战犯,包括无名战犯当做国家精神支柱供奉着,把他们当做国家的英雄。
而在国内,嘴上对那些死在抗击外敌入侵道路上的先烈无比崇敬,其实却完全沒有那种崇敬。
甚至,还活在人世,活在当下的一些曾经的老战士,都未曾受到应有的待遇,这让人很心寒。
原本,叶皇沒有想那么多,但是在想到对手都已经布局杀死那些革命前辈了,叶皇才渐渐的想起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或许,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
等了十分钟的样子,外面传來了脚步上,门被从外面推开。
“走吧,主席正在休息,趁着这个机会可以说一些话。”
推门进來的北堂洪峰对着屋内两人说道。
头,叶皇跟随着走了出去。
“北堂叔叔,过会我是叫首长还是叫主席。”
“叫首长,你是军人,军人都叫首长。”
北堂洪峰答应道。
“好。”
华夏国的主席同样兼任华夏国军委主席。
在国内,军方人员对上级,通常都会叫首长,这样会显得距离感强上不少。
北堂洪峰这样让叶皇叫,其实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在中南海走了几分钟之后,北堂洪峰带着叶皇來到了一处位于靠近南海附近的亭子。
腊月寒冬,整个南海上已经冰封,不过今天燕京的天气不错,外面倒也不是太冷。
远远地,叶皇便看到了一个身材算不上多门壮硕的老人背着身看向南海的方向,手中则夹着一支烟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即便是隔得如此远,叶皇依旧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扑面而來的上位者的气势,大气磅薄。
给叶皇使了一个眼色,北堂洪峰就带着叶皇两人走了上去。
“首长,人带來了。”
靠近过去,后者小声的说了一声。
听到这话之后,后者缓缓地转过身來,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扫了叶皇和乌查两人一眼。
“呵呵,叶家的小家伙,东北萨满教的传人,两个小家伙上來吧,今天难得有空,跟两个小家伙聊聊。”
摆了摆手,示意叶皇和乌查上前,后者则是坐在了警卫员搬來的檀木凳上。
这边,叶皇倒也是不含糊,直接迈步走了上去。
一个标准的军力,很是郑重的喊了一声首长好。
他这一下子,却是把老人给吓了一跳,旋即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倒是忘记了,你现在还是一名军人,你身上的身份不少啊,坐吧,咱们坐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