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你他娘的真以为我不敢?看看老子敢不敢弄死你再奸你。”锁柱听了这话,低头看了看伸手摸过只石块,想也没想抬手掷过去,就听到女人“啊”地叫了声。
锁柱起身跑过去,女人已经站起,看着跑过来的锁柱问:“是——是你打的?”
女人的问语令锁柱猛地止住步,霎间也就愣在了哪里。
女人上衣的褂子敞开,下身赤条条的,就跟赤身裸体无异。那身雪白光滑的皮肉,那两只鼓涨涨的nǎi子,小腹下的那处墨黑之地令锁柱的眼睛无法移开。
女人似无意识,便又问:“是——是你吗?”
锁柱好似猛然醒悟,满脸涨红转过脸去,道:“你——穿穿——穿上衣服。”
女人听了锁柱这句话,口中“啊”声,猛地蹲在了地。
稍顷女人“哎”了声,锁柱这才转过脸去。就见女人已经穿上了裤子,上衣的大襟却还是被只手紧紧按着,显然是纽襻完全脱落。
锁柱看了她眼,直奔躺在地上的男人而去,看着男人一动不动心里发慌,道:“他——不会死吧?”女人道:“死了才好呢!”锁柱蹲下身去,伸手探了下男人的鼻息,道:“喘着气呢,是昏过去的。”抬起头看着女人道:“赶紧跑啊,还等啥?”女人道:“我和你一起跑。”顿了顿又道:“你去牵了那匹马。”锁柱“哎”了声跑过去,马前站住,又转回头看着女人道:“哎呀,赶紧跑吧,你还要马干啥?”女人道:“把马留在这,他醒了还不追咱们?我会骑马,咱俩骑马走。”
锁柱猛然醒悟,口中道:“行,骑马跑。我也会骑,咱赶紧走。”顿了顿又道:“我的行李在那边,我去取。”女人道:“你先把马牵过去,我就过去。”锁柱应着,拉着马缰刚走了十几步,猛听身后“砰”地声,急忙转回头,就见那女人看着他道:“没啥事。”
这声响自然女人弄出的。也就在锁柱牵着马转身走开时,那女人弯身把那男人身边的那把盒子枪捡起别在了腰里,继而就在男人的身上摸索,掏出只钱袋子塞进了大襟褂子内兜,而后寻了块碗口大的石块,高高扬起重重地砸下,男人登时脑浆四溢。
女人回了锁柱的问话后,按着衣襟抬腿往锁柱跑去。帮着锁柱拿过行李搭在了马背,便又问:“你会骑马?”锁柱了下头,纵身跃上马背,看着女人伸手道:“快——快上来。”女人拉着锁柱的手上了马背,坐在锁柱身后抬手往南一指道:“往那边。”
锁柱双脚一踢,枣红马奋起了四蹄。稍顷见了条岔道,女人紧紧抱着锁柱的后背告诉他去的方向,又跑了大约二十分钟进入一片树林,女人道:“好了,停下吧,没事了。”
锁柱勒了马缰站住,女人旋即跳下,一只手紧紧按住褂子的衣襟,看着随后下来的锁柱问:“有没穿的褂子吗?”锁柱急忙道:“有,有两件。”女人道:“拿给我。”
锁柱也没言语,拿过行李找了件褂子递给女人。女人伸手接过转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