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峻捏了两把,觉得好像不对,翻过陈素,拉下陈素的睡裤,敏感处暴露的清凉和羞耻感让陈素惊叫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睡裤松紧带死也不放手,如临大敌。
仅是一瞬,王峻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第一次和陈素发生关系时拿刮胡刀剃了的yīn毛到现在还没长出来呢,难怪摸上去软软的柔柔的手感不错。
看陈素这样紧张,原本很有出冷感的王峻顿时生出了要好好欺负欺负老实人的念头来。
王峻存心让陈素不好过,今晚如果不让陈素上规矩那以后就不好管了,这些日子陈素开始脾气很见涨,这刺得在长出来前拔掉!这楼下就有个没有用过的地下室,王峻是早想把陈素扔到地下室关几天的了,但陈素的身体是不太健康,想到那老中医的话,王峻忍了,所以就用这法子对付他了,今天不让陈素亲口说出正确答案就不算完!反正说下周复读班开学本来就是骗陈素的,下周是报名的时间,这时候折腾陈素没多大关系,有的是恢复的时间段。
王峻觉得有意思了,手指顺着陈素分身**的形状*动.手下重轻可以左右着陈素的所有的理智,就像是指挥棒一样,陈素发出的声音是跟着王峻的手来发出来的,陈素的身子越来越是软,呜咽哭诉的声音,慌乱的神态,加上颤抖的身躯,惹得王峻也渐渐动情了,在弥漫着绯色的夜色中,记忆深处的痛和被撕裂般的痛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不要!”陈素推拒王峻的身体,王峻吻住陈素的唇,“放轻松,”王峻低沉沙哑地动情道:“我会小心的,不是让你看我带回来的方子了吗,告诉我,我是谁?”
陈素怕了,抓着王峻的手臂,一向冷静的王峻现在更像是一匹饿狼,一只久未尝腥的饿狼!陈素在王峻的身下,茫然地,惊惶地,承担着那一阵阵的如大海波涛无止境地往冲撞而来**!
王峻低低地咬陈素的颈:“我是谁?”
王峻没有等到回答,看着茫然失措的陈素笑了一下,算了,反正有的是下一次,下一次再借用这个理由拐陈素吧。
清洗了两人的身体,把床单换了,王峻拿了水给陈素,喊得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陈素靠着软垫捧着水杯抽泣着,王峻给陈素软巾擦鼻涕,陈素看王峻把没开封的那锦盒取出来放在床上。
陈素看盒子里是几百根晶莹的玉石棒,有粗有细有长有短的,有些茫然。王峻抬头:“我让你看的那手抄方子呢?”
陈素不敢对视他,从陈素的眼线转动方向,王峻从被褥下翻出来,翻看了两下从盒里取了筷细的晶莹的玉条,陈素看王峻拿着那东西扳着自己的腿,吓的大叫!
“这是软玉,以后用我上次带回来的药煎好了浸着,浸透了药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今天你就先将就先用没药性的用一下。”
这对陈素的身体有好处,年轻时不会有大影响,如不好好保养,到了老年就会有太多难堪的后果,老医生给的方子就是针对这一,当然主要还是得配上药性,玉是会呼吸的矿石,浸在药方中,药性会全浸入玉中,在使用时会慢慢地散发出来。
除了难堪,陈素没有太大的触觉,几乎如不在,它太细了,和在陈素身体内纵横的王峻的利器相比,就可忽略不计了。
事后,陈素在床上躺了三天。这倒不是不是王峻做的过分,而是陈素底子太薄。看腰酸膝软的陈素连爬起的劲都没有,王峻给老中医那边打了电话,详细地把陈素的现状描述了一遍,他想预约个时间带陈素去看看诊。
王峻盯着话筒,那老头子真的这是什么态度?居然只扔下四个字就砸上电话机,“肾虚!禁欲!”
对上一边也听到的陈素的眼睛,陈素拉被子蒙头,王峻觉得很亏,早知道这样昨夜就先多享受了,现在要真的得让陈素完全恢复才行,陈素是不太健康。
安慰了陈素,药房就安置在阳台那的空间架着十八年不用的煤炉子用小火煮中药,中药的药材是重要的,但火候也是重要的。
王峻人面相是冷的很,但传统的观念不亚于老一辈的,否则也不会对陈素提出让高远他们也愕然的“配偶待遇”的这种话来,玉浸在药汁里七七之日,药性全部浸再使用对陈素有好处,现在看来更是有必要的了。
外地人转到在北京上学的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好在有个富贵闲人没事找事干的刘镇东,在他们当中刘镇东算是真正的高干子女,一向三句话不离京骂,虽然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说的话一般是不经大脑的,不过陈素这个人只看表相上的,一向是把他当坏蛋来看,特别是那次刘镇东的口无遮拦让陈素气的吐血,刘镇东多少有不好意思,反正他的人缘广,就是花些人情债嘛。不过这事还是比预料的难,要转学籍还要挂靠学校,刘镇东自己揽上的活确实是花了不少的劲,王峻也出了不少的赞助费,这才在正式开学前全部办妥。学籍目前是挂靠在一般的高中学校,到高考时,再以那所学校的学生的名义参加全国的高考。